温言心中疑惑,就在觉得两人快发生冲突时,他忽觉有异,一个侧偏身。
刷!
一把匕首飞快地刺到他右侧,假如他没有及时闪避,这刻匕首已经刺穿了他的后背。
温言手掌一翻,一把抓住对方手腕,正要用力捏碎对方腕骨,哪知道那人手指轻翻,匕首登时反勾,刺向温言手腕。
温言赞道:“好手法!”手一松,手肘一个回袭。
扑!
后面偷袭他的那人单手架住他的肘袭,立时抽身。
温言飞快转身时,只见那人已退到三步之外,赫然正是索尔!~
两人动作不大,周围的人均没察觉刚刚发生了一起失败的暗杀事件。温言翻过长椅,朝着索尔走去。
索尔冷笑道:“反应够快!”
同一时间,温言再觉有异,霍然转身,正好看到阿穆卢和那藏人萨宁从左后、右后两方同时挥匕袭来,已近至不到半米的距离。他一声冷哼,蓦起双手,不分先后地抓住两人匕首无刃处,力道陡发。
喀喀!
两声脆响,双方巨力的角斗下,一对匕首竟然从中断裂。
阿穆卢和萨宁预备好的后着立时被震力震得使不出来。
已经变到温言后方的索尔原本预备的是和两人配合攻他,此时按预定计划前冲,匕首再挥。
温言蓦然回身,双手同时疾掷,手中的断匕登时掠出两道光影,疾袭索尔!
索尔大惊,硬生生刹住扑势,旋身避闪,险险避过断匕。
咄咄!
断匕命中后面的花坛,没入泥土中不见了。
阿穆卢和萨宁两人这刻才缓过气来,同时后退,和刚站稳的索尔呈三角之势把温言围住。
温言没有追袭,淡淡地道:“原来那家伙选择了出卖靳流月。”现在这种情况,明显是容暮把要和靳流月见面的事知会了同伙,才有了现在这个陷阱。
阿穆卢一声冷哼,森然道:“这里不是动手的场所,姓温的,要你母亲的命,把所有的控制剂全拿到跑马街,明天凌晨四点,老地方交换!”使个眼色,三人同时退入人堆中,迅速消失不见。
一击不成,立刻撤退,连温言也不禁对他们这种果断的做法暗暗赞赏。
对方潜踪隐形的能力确实强悍,但他们不动手还好,一旦动手,就会立刻由无形变成有形,让他察觉。想要暗杀他温言,没那么轻松的事。
一回身,温言看向咖啡厅,顿时色变。
靳流月和容暮都不见了!
我靠!
原来这三个家伙缠着自己,为的是让容暮好绑架她!
这念头还没闪过,不远处忽然传来靳流月的呼唤声:“温言!”
温言霍然转头,看清靳流月安危无恙,已经过了马路,到了广场上,才松了口气,迎过去道:“谈完了?”
靳流月神色间带上了少许异样:“嗯。”
温言低声道:“先回去再说?”
靳流月叹道:“刚刚我才听到了这一生中最震惊的消息,陪我走一段好吗?我需要消化一下。”
温言见她神色不对,点头道:“行。”反正离对方说的时间还早,在那之前他还有大把的时间陪靳流月。
两人顺着国家大广场一路而行,但直到穿过广场、到了对面一条商业步行街上,靳流月仍没有说话。
一直走到了步行街中段时,靳流月才突然开口:“他在拜我老师为师之前,就已经是索拉吉的弟子了。”
温言知道这个“他”是指容暮,疑惑道:“那现在他该是维诺大师的学生,怎么又跑回来和索拉吉勾结在一起?”
靳流月幽幽地道:“他跟我坦承,当初是索拉吉指使他去拜师的。现在他只不过是任务结束,回到索拉吉身边而已。”
温言满头雾水:“指使?任务?”心里却同时松了口气。
既然是这样,那维诺这个“天眠者”该没有参与其中。
靳流月轻叹道:“他没有细说,可是说了另一件事。”
温言立刻看出这就是让她震惊的那件事,配合地问道:“什么事?”
靳流月容色古怪起来:“他说,我是他心中永远的女神。在他心里,就算是撒摩神也没有我的美丽。”
温言骇然道:“这家伙在跟你表白?!”
靳流月涩然道:“要是只是这样,我还不会惊讶。他还告诉我,当年我和他一起学习催眠术时,他就好几次试探我,看我是否对他有好感,可是我不但没他要的反应,而且还几次羞辱了他。我记得他说过的事,当时我只是开玩笑。”
温言一脸怀疑地看着她。
靳流月气道:“好吧,就算我以前开玩笑开得有点过份,但说是‘羞辱’?这……”
温言哂道:“你觉得是玩笑,但人家可不一定。来,说说你做过什么,我来客观判断一下到底是什么性质。”
靳流月无奈地道:“比如有次他送我一束花,我转手把花送给了另一个学生,还对那个学生下了点催眠,结果那个学生捧着花去向容暮表白……那个学生是男的……”
温言呆道:“这还不叫羞辱?!”
靳流月有点心虚地道:“不说这个了,他后面说的内容才是真正让我震惊的事。”事实上她当时做过的事中,这算是很轻微的,更多恶劣的她还没说呢。
温言也无心追究他们的“情事”,追问道:“什么?”
靳流月停了下来,目光看向夜空中,有点失谉地道:“你说对了,我在那时,就被下了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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