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还是第一次坐火车心情很舒畅。”
“为什么?”肖凡问。
杜清嘿嘿笑起来,“因为这次有你坐在旁边啊,要知道每次我都一个人,旁边的人都不认识,怎么可能跟这次一样这么舒坦的靠着?哎,以后回家终于不用受太大的罪了!”
肖凡神情柔和,“下次要是真不好受,就乘飞机吧。”
“不行!”杜清严肃的坐直身体,说:“飞机票很贵,坐火车虽然受罪了点,但是至少能省点钱。”说完又一头往肖凡身上靠,完了还舒舒服服的长长地嗯一声。
火车启动了,站台慢慢往后退,然后一点一点的快速起来,杜清瞪着窗外的景色眼花缭乱,酸涩得很,于是干脆不去看了,扭头就看见肖凡正用那双深邃的眼睛专注的看着自己,他和肖凡对视了一分钟,用无比挑剔的眼神打量这个每天跟自己同床共枕,同住一个屋檐下的男人,越看越觉得这男人越有魅力,据算坐在这么寒酸的火车车厢也只能是更加突出人家的与众不同,就跟那种缩在角落,但是聚光灯永远打在身上,那种就算扔在垃圾堆里也能散发出夺目的光辉……
杜清那隐藏在深情下的嫉妒的打量,最终对视失败而结束,他捂脸,为什么觉得自己突然就文艺起来了?这种既自豪又嫉妒的心情是怎样的?难道他最近和肖天文鬼混的时间太多,导致被影响被同化?
噢漏!
那样的话宁愿努力往肖凡那里爬也绝对不能不自觉的堕落!
旁边的肖凡不能明白杜清心底的纠结,只以为他是因为下午坐巴士车晕车到现在还有影响,就自然的将人抱过来,把装满纠结的脑袋往自己胸前一按,嗯,刚刚好,垂眼看杜清脸上奇异的表情,他第一次为自己的身高感到满意,如果他再矮了点,那这样的姿势就不能做得那么自然了,躺起来一定也很难受。想到这里他又仔细观察爱人脸上的表情,几分钟的研究之后,确定没有半点补舒适才满意的翻开放在小桌上的书。
迷迷糊糊的不知道睡了好几个小时,杜清迷迷糊糊的听到旁边的人在聊天。
“这是你兄弟?”对面的大叔问。
肖凡的声音淡淡地,但是不显得敷衍,“嗯,我弟弟。”
大叔旁边的大婶笑了起来,“哎呀,感情真好,哎,你看你俩兄弟感情这么好的,哪儿像我们家的俩孩子,成天坐着吃一顿饭都要横眉竖眼的,也不知道两兄弟到底有什么大仇。”
肖凡又淡淡地嗯了声。
杜清觉得身体跟揉过了的,又难受又僵硬,他动了动身体,企图找一个舒服得姿势继续睡一觉。
察觉到杜清的不舒服,肖凡放下书,把人睡歪的身体拉正,轻声说:“还困吗?”
“不困了,”杜清掩嘴打了个哈欠,睁开眼见肖凡认真看着自己,就摇头回答:“再睡下去我脑袋肯定得懵……嘶……靠呀。”杜清皱起眉。
“怎么了?”肖凡问。
杜清用力跺跺两只脚,愁着脸说:“坐得太久,脚都麻了。”
肖凡微微皱起眉,往外面做了点,然后抬起杜清的两只脚放在自己腿上,“你往里面再做点,我给你揉揉。”
杜清顿时感动万分,尼玛谁还能这么体贴啊,他连忙往里面拼命缩,然后曲起两条腿,说:“每次坐火车就这点让人受不了,动也不动怎么动的,下车了两脚丫子都肿起来。”
“嗯。”肖凡应了声,脱掉杜清的鞋子,十根手指微微使力按捏杜清的小腿。
对面的大叔大婶又是一次感叹俩兄弟感情好之类的话,杜清听在耳里无比的舒心,等两只小腿都被舒舒服服的侍候完了,杜清拉着肖凡换了个位置,笑嘻嘻的说:“我也给你揉揉。”
肖凡垂下眼,嘴角带着点笑,“阿清。”
“嗯?”杜清头也不抬,“咋了?捏得不好?用点力怎么样?”
肖凡看着他一脸认真的表情给自己揉捏,小腿上揉捏得力道不轻不重,就回答:“好。”
第二天的清晨,杜清精神很好醒着,肖凡靠在他身上睡得正熟,他抱着怀里的人拉紧两个人盖着的小被子,扭头去看车窗外一片雪白的景色。
“下雪了。”肖凡醒了。
“嗯,”杜清点头,笑着说:“除了在网上,我都很久没见过下雪了,深圳的鬼天气,就是十一二月的都不觉得多冷,哪儿像这些地区,雪厚厚的跟墙似的。”
肖凡眼里带笑,“你不是说深圳天气太差,又冷,所以都不出门的吗?”
杜清嘿嘿的笑,被拆穿了也不觉得不好意思,“那不是不想出门吗?况且出门也没啥好玩的,呆在家里跟你一起看看电视,看看电影的多好,干嘛出去?”
肖凡没接下话题,又说:“累了没?再睡会儿?”
“不睡不睡,”杜清收回揽着肖凡肩膀的手,自己就往肖凡身上靠,调整者姿势一边说:“在火车上睡觉那是找罪受,我们可以聊天看雪景。”
“那有没有觉得饿?”
“我要吃泡面!”
“……没有,只有鸡腿。”
“咦?出门的时候我不是塞了两碗进去吗?”杜清扭头瞪他。
肖凡淡淡地说:“我拿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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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番外:回家探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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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坐了三十多个小时才到终点站,杜清和肖凡正好是在终点站下车,两个人一前一后下了车,拎着瘪瘪的包包往出站口走。四川天气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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