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眼睛,压下胃里的抗议,努力吞咽,快,再快一点,肩膀被司徒用力压住,动弹不得,刚想要抬头缓口气,就又被司徒的另一只手摁向腿间,快一点,再快一点,十几下后,钳制白水的力量消失,坐起来,好累啊,果然是个力气活,白水揉揉麻木的嘴巴。
司徒很满足,虽然服务者的技术实在不怎么样,但是感念他是第一次做,而且周围环境也不错,总算是弥补了那一点不适。
晚餐在外面吃完才回来,路过大堂的时候,服务员交给白水一个大盒子,是从自己居住的城市快递过来的,发件人是司徒。
白水疑惑的看着司徒,用眼神询问他搞什么鬼,司徒耸耸肩膀,没有回答,接过有点重量的盒子,走了,白水无暇多想,赶紧的跟上。
进门,白水迫不及待的越过司徒,打开盒子,“咦,这是……”
“就是你看到的那样,枕头,睡觉用的普通枕头。”司徒懒散的坐在沙发上,头枕双臂,潇洒自在。
白水抱着枕头左看看,右瞅瞅,实在想不出司徒大老远快递这么个东西来的理由是什么。
“酒店枕头睡的不舒服。”
俩人,一个枕头,晚上怎么睡,白水又不想委屈司徒。
有一个小故事可以解答:一天,老师想让小朋友们回答‘被’这个字,于是左思右想的引导,问小米:“小米,我们晚上睡觉用的那个家具是什么啊?”
小米小朋友很干脆的回答:“老师,我知道,是床。”
老师很欣慰的继续问:“那床上面铺的东西又是什么呀?”
小米脆生生的回答:“是褥子。”
老师感觉相当成功,“那褥子上面睡觉觉的人是谁啊?”
小米也相当配合:“妈妈。”
老师觉得前途光明,终点就在眼前,“那妈妈上面是什么?”
小米想了很久,很久,终于自信的高声回答:“我知道,是爸爸!”
老师呆立风中:“……”
所以,这个问题的答案就是,俩人共用一个枕头也不是不可能的。
第一个姿势……司徒在上,白水在下,以传统的方式结合,司徒很清楚开头用这种姿势最能挑逗起白水的感觉……
第二个姿势……白水跪=骑在司徒腰上,上下左右摇摆……
第三种姿势……侧卧,白水头枕着司徒的臂膀,身体最大限度的弯起,臀部向后拱起,司徒一手钳制住白水的腰肢,前后运动……
隔日,白水醒来的时候已经11点多,吃过午饭后,俩人没有出门,在房间里腻歪了一下午。
司徒是晚上的飞机,白水没有去送,一来,是怕到时候不舍得司徒离开,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二来,是司徒不放心白水一个人会酒店,大晚上的,不安全。
从司徒下楼开始,俩人就开始通电话,直至司徒登机。挂掉电话,白水辗转难眠,一直半睡半醒的眯着,凌晨,白水掐着点醒了,立刻给司徒打电话,当听到他已经顺利到家后,才迷迷糊糊的睡过去。
星期一,小丽的父母从老家匆匆赶来见女儿最后一面。
颜子儒安排两位老人家坐下,亲自端过去两杯水,“恕我冒昧,请问,是什么原因促使小丽出门大半年不和家里联系,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隐情”
小丽父亲面色有些尴尬,“其实,哎,老头子我也不好意思说了,不瞒颜警官,本来老汉我是想家丑不可外扬的,可现在,人都没了,还计较那些有什么用。”
老两口互相看看,都难以启齿,最后,还是老大爷豁出去了,“哎,我家小丽啊,是独生女,从小被我们惯坏了。大概是初中的时候吧,她就整天的旷课,逃学,后来,草草读完初三就出去打工了。她跟我们说是在个什么南方的电子加工厂干活,活不累,挣钱也多,我和她妈妈也就放心了。去年,她回来说要在老家找个人结婚生子,陪着我们。”
老大爷喝口水,继续说:“我和她妈妈就四处托人给她介绍对象,还真有那么一个小伙子,模样好,家庭好,挣钱也多,我们很满意,所以就安排俩孩子见面。可孩子回来跟我们说俩人不合适,就不再去见人家了。我觉得有点可惜,就私下里去见了对方的父亲,没想到人家父母也很相中我家姑娘,只是,他家儿子也说不合适,刚开始,我们以为是孩子们小,脸皮薄。所以就相继安排了好几场见面,怕他们错过这段好姻缘。”
颜子儒给老人家续满水,认真的听着。
“哎,造孽啊,后来也是我那姑娘实在藏不住了,才肯对我们老俩口说实话,原来啊那几年她确实在南方打工,但不是在什么电子厂,而是……而是在一间足浴店……当小姐。我们给她相的这个小伙子竟然就是她原先的客人,那哪儿成啊,一个小姐,一个嫖=客,哎,老汉我都没脸说他们……”
老婆婆眼泪婆娑的说:“从那以后,小丽就断了在老家结婚的念头,这不,就来这打工了,我们以为孩子出来散散心,想开了也好,老话说的好,浪子回头金不换,就算在老家不成,在外面找个好人家嫁了也好,只是,没想到啊,我的小丽啊……你就这么走了丢下我们俩老不死可怎么活呀……”
前因后果,原来如此……
这一星期,颜子儒他们很幸福,因为司徒老大心情好,自然办公室里积压多日的乌云也消散去,阳光和快乐重回人间。
李壮武无所顾忌的问:“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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