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才找出一套领子比较高的睡衣。
套上睡衣,夏徵自己也不想看镜子中的自己,就算锁骨的痕迹遮住了,脖子上的痕迹也是怎么也遮不住的,夏徵垂下眼,眼神黯淡无光。
夏乔不是傻子,他不问,不代表不知道。
夏徵对着镜子平复情绪,过了很久才收起满脸的愁容,对着镜子浅浅一笑,这才推开房门走了下去。
厨房里只开着一盏小灯,客厅也只是开了餐桌上的灯,并没有想象中的一片灯火。夏徵一步一步走下楼梯,在想着如何面对哥哥的盘问,他真的不想骗他。
夏乔坐在餐桌的凳子上,定定的不动,好像是一座雕塑。
桌上是是丰盛的三菜一汤,夏徵看着却没有胃口,他第一次觉得吃宵夜是件很痛苦的事情,但是又没有办法不吃。
餐桌上是一改往常的沉默,夏徵不敢看夏乔,只好一直看着碗中的菜。
就在夏徵觉得吃的胃疼打算找借口离开的时候,夏乔开口了,声音一如往常的悦耳:“吃不下就别吃了。”
夏徵放下饭碗,默默不作声,其实他是被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哥,我先去睡了,晚安。”夏徵首先打破了沉默,转身而逃,开玩笑,要是再这样下去,他一定会羞愧而死的,只希望一觉醒来脖子上的痕迹就没了。
凌晨,夏徵抱着被子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夏乔坐在客厅一夜不知在想些什么。
夏乔不是不想问,是不敢问,他怕话一说出口,就永远失去了夏徵。
清晨,雨淅沥沥的下着,浅眠的夏乔早早就起来做早餐,因为昨晚上一直都在餐桌上趴着,导致今早起来胳膊无比的酸疼。
夏徵一晚上都没睡好,早上更是被雨点敲打树叶的声音惊醒,只好迷迷糊糊的起身洗漱,对着洗手台的镜子发现脖子上的红痕有所消弭,夏徵这才放了一点心。大不了就说是被蚊子咬的就是,虽然这是深秋,可是还是有恶毒的秋蚊子好吗?特别是我这种细皮嫩肉的人,蚊子不要太喜欢。
夏徵有些无奈的换了一件衬衣,又伸手掩了掩衣领,在家还穿成这样,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好吗?
夏徵下楼,见哥哥已经摆好了早餐,淡淡的说了声“早”。
夏乔微微抬头,见夏徵气色好了一点,这才放心一点,不过在看到他身上的衬衣时,明显的一愣,接着低下头摆弄着手中的餐具道:“外面在下雨,你要出门?”
夏徵喝着温热的牛奶道:“没有啊,不出去。”
夏乔优雅的用着刀叉,“哦”了一声。
夏徵吃了点早餐,感觉心里好受点了,这才抬头,一抬头就看到哥哥的黑眼圈道:“昨晚没睡好?”说着就忍不住的将手伸了过去,打算摸摸他的黑眼圈,又是想起了昨晚,手在距离他眼睛一厘米的地方停下来。
瞧见这个动作的夏乔心里柔软了不少,舍不得对夏徵发火,只好轻轻道:“没事。”
夏徵的心一抽疼,强忍住了眼睛里的晶莹,心里默默说了句:对不起。
看到他的这幅样子,夏乔的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只好转移话题:“昨晚你怎么不接我电话。”
夏徵抬头一脸震惊道:“我不知道,我的手机是静音。”后来他的心情不好,也就没有去管手机,回到家里就把手机给关机了,到现在都还是处于关机状态。
夏乔放下刀叉,伸出左手摸摸他的头,表示没事。
夏徵拿着刀叉吃了一会儿煎蛋,却发现美食对自己失去了效用,怎么也吞不下去,只好将叉子放在桌上,这才想起正事来:“哥,你不是在学校吗?怎么突然回来了。”
“昨天我从下午就给你打电话,可是一直打不通,我不放心,就回来看看。”夏乔一副话说的很是轻巧,可是只有夏徵知道,从a市到s市至少要4个小时,哥哥肯定是让司机一路狂奔回来的,回来之后就一直在找自己,可是自己居然11点才回家,还不接哥哥的电话,哥哥一定急坏了。
一阵愧疚传遍夏徵的内心,他的喉咙被什么噎住了,就是说不出话来,怔怔的看着哥哥半天,夏徵绕过餐桌走了过去,抱住哥哥的腰道:“我再也不会这样了。”不管是什么事,我都不会这样任性了。
“好。”夏乔抱着夏徵终于是浅浅的笑了。
气氛真是非常非常的温馨,终于让夏徵发现了不对,从之前开始哥哥的右手基本上就没出现在自己的视线里,只是哥哥吃饭一贯优雅,刚刚自己没有发现罢了。夏徵趁哥哥不注意,拿起他的右手,夏乔没来得及将手藏起来,就被夏徵看到了,夏徵望着哥哥流血的右手,不住的皱眉:“这是怎么回事?”
“没事,小伤。”夏乔的回答风轻云淡。
整个手掌都红肿了,还不住的往外渗血这还叫没事?
夏徵一脸心疼的看着哥哥,咬咬嘴唇道:“我去找药箱,给你上药。”
夏乔望着夏徵,浅浅笑道:“好。”
☆、二十九.哥哥真的发烧了
摸索了半天的夏徵的终于是在书房的某个很不起眼的角落了找到了药箱,夏徵十分郁闷的想骂人,是那个二货把药箱放在这么一个难找又低矮的破地方的啊。是缺根筋还是药吃少了,这种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可以随意乱放呢,这是对生命的不尊重。
夏徵拿着药箱走到了客厅,打开药箱,拿出里面的消毒水和药棉,首先轻轻的将消毒水倒在药棉上,然后再涂到夏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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