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狈为奸
沐阳嘴角带了笑,扯住被子一角,轻轻拉了下来,说:“你这样可不好,自己爽过,就晾着老公不管了。”
沐泽揪住了被子,想着盖住脑袋,却被沐阳一用力,直接夺走了被子,露出了他光溜溜的身子,上面交错着淤青和伤痕,虽然颜色不那么狰狞了,却也让人心疼得很。
低下头去,沐阳轻轻吻上了沐泽胸前的一块淤痕,嘴角温润的触感,带着十万分的小心,像是一剂熨帖的外伤药,让沐泽身上的酸痛都跟着消失了一般。
沐泽清楚沐阳有多在意自己,但习惯了他平日里的毛手毛脚,偶尔被他温柔的呵护一次,反倒是有些适应不了,觉得自己特别贱骨头。
偏偏,沐阳还像是哄孩子一般,说了句:“亲一下,就不疼了。”
沐泽哭笑不得,特别想说一句:我只知道狗的唾液能够消毒,大哥,你们狼族的吻,还能治病啊?
心里虽是这样想,沐泽却是没有开口,而是伸手抓了抓沐阳的头发,说:“我皮厚,一点都不疼。”
沐阳微微笑了笑,伸手将沐泽圈进了怀里,拿下巴蹭了蹭他的脑袋,说:“放心吧,同样的事情,我不会再让它发生第二次了,堵上我的生命和未来所有的时间,定会护你周全的。”
“嗯。”沐泽点点头,就势往沐阳的怀里靠了靠。这个男人,不管什么时候,身上都有一种清新怡然,如同刚刚沐浴过阳光的芳香草,那味道仿佛沁入骨髓里,不管历经多少年,还是能让人一下子就感觉到他和寻常人之间的不同。
而他,原本是属于森林,属于自然的。他可以像从前一样,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奔跑,可偏偏,他要给自己上上枷锁,把自己困在某个人的身边,从此变得牵肠挂肚。
伸出手来,沐泽捏了捏沐阳的脸,问:“不继续刚才的事情了吗?”
沐阳心里一个荡漾,沐泽会主动这种事情,他平日根本连想都不敢想。刚才还迟疑着,要不要再禁欲几日,等着沐泽完全好利索了再兽性大发不迟,却没想到——
目光落在了沐泽胸前那白皙的肌肤上,沐阳喉结动了动,问:“会不会太勉强?”
“怎么,不想做了?”沐泽说着,又开始扣扣子。
“不是。”沐阳攥住了他的手,特别qín_shòu而绅士的说了一句:“那我,会温柔一点的。”言毕,很不温柔的扯掉了被子。
沐风来到病房前的时候,沐阳正做到了兴头上,身子有些虚浮,几乎就要失守。
沐风自然不知道里头正在上演什么少儿不宜,只是推了一下房门,瞧着里面被什么顶上了,便有些恼火,怒问:“做什么呢?关门堵窗的。”
沐泽一个激灵,因为紧张而本能的收紧了全身的肌肉。而沐阳原本想着抽身而退的,却因为身下那紧致的吸附感而失去了招架,全身一颤,竟就那么去了。
下一刻,两人算是乱作了一团,各自跳将起来,抽出了纸巾,匆匆清理现场。
外头的沐风不见他们有反应,顿时失去了耐性,嘀咕了一句“不会是在白日宣淫吧”,便用力推动了一下门子。
橱子在地上发出了喑哑难听的声音,“嗤嗤啦啦”了好几声之后,才算是腾出了一道门缝,容沐风侧身挤了进来。
看了一眼病床上睡眼朦胧,显然是刚刚睡醒的两个人,沐风微微一怔,问:“大白天的,你们两个关门堵窗的做什么?”
“午睡啊。”沐阳说着,打了个哈欠,又伸了个懒腰,将自己与生俱来的演技发挥到了极致。
只是,这面上装的虽好,被子下的黏腻却触手恶心。沐阳努力维持着自己帅气的笑容,同时扯了扯被子,将沐泽露在外头的肩膀遮住了。
沐风扫了他二人一眼,说:“赶紧起来吧,我们去一趟洛宅。”
沐阳一愣,“去干吗?”
“那天绑架和意图谋害沐泽的人,找到了。”
“!”沐阳和沐泽一惊,齐齐坐了起来。被子滑落的一刹,沐泽赶紧又拎起来遮住了赤裸的身体,有些讪讪的问:“真的,找到了?”
沐风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遮什么遮,你小时候光着腚满地跑的时候,我什么没看到过。”说着,又扫了一眼沐泽掉在地上的病号服,上前一步捡了起来,说:“还真是欲火旺盛,连病床上都不放过。喏,你的裤衩掉了。”
沐泽的脸直接红成了酱猪肝,伸手捞起了裤衩,说:“你先出去,我穿衣服。”
沐风耸了耸肩,又看了面不改色的沐阳一眼,说:“赶紧收拾一下,我已经通知了警察,这会子也该抵达洛宅了。呵,当然,我也惊动了各方的记者,估计已经堵在洛宅门口了。事关洛天集团的颜面,我倒要看看,他洛琰还能镇定到几时。”
“撑不了多久了,这一次,他算是翻船了。”沐泽说着,突然将一枚祖母绿的戒指抛向了空中,遂又一把接住,“人证物证俱在。”
沐阳有些不解,“这戒指到底是——”
“他们洛家当家的身份证明,世上只此一枚,一直都是洛琰佩戴的。”沐泽说着,摊开了掌心,看向了那幽绿的宝石,“这可是我在生死未卜的情况下,好不容易留下了的证据。”
出了医院,沐泽整理了一下头发,许久没有打理,刘海已经长过眉梢了,加上最近身上不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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