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又麻的,如果他此刻有尾巴,必定是尾巴被踩着了。
不及多想,温行不知何时已经栖近,大手从毛毯下伸进去,放在思安的小腿上。
思安十分敏感,方才已经软下去的某个部位竟因这一碰又反应起来,他立刻夹紧双腿。换来温行在耳边低笑一声。
“臣方才进来时,听到圣人在唤臣的名字。”他的手顺着思安小腿慢慢往上,“圣人不必惊慌,分桃断袖古来有之,臣早年于军中所见颇多,圣人也不是头一个爱那样看着臣的。”
“况且,”他在思安大腿轻抚一把,轻声如耳语,“臣亦有此好。”
思安浑身一颤,眼睛睁得老大,震惊与几乎要脱口而出的惊呼都被陌生的刺激变成一声暧昧的呻/吟,他那里被别人捉住了。
“你、你住手。”思安深吸口气,想拍开温行,反被钳住手腕压下去,两人一同倒在榻上,他双腿挣扎两下,除了踢开了毛毯让私处更暴露全无用处,而后更是被温行结实的双腿牢牢压住,力量悬殊,动弹不得。
思安口不择言起来,压着嗓子叫道:“无耻……啊……你怎能这样。”
温行的手掌干燥温热,一握便能将思安握个全,套弄两下,手指不时滑过玲口,嘴上却一派无辜地问:“这样是怎样?圣人觉得如何舒服不妨说出来,如此才好教臣得知圣人心意,臣愿效犬马之劳。”
“温爱卿……嗯……该不会是为让朕心甘情愿……啊……去东都……才以色侍君的吧,以色侍君是要入佞幸传的!”
思安心想不应该啊,他都能替温行想出一百种方法让自己言听计从,且他的意愿并不能阻止他们对他做什么,若是真要用这样的方法哄自己,那温行可太豁得出去啦。
温行轻而易举将思安搂了个满怀,两人一同翻了个身,在思安耳边道:“若是臣说‘是’,圣人可会听话?”
这可太难说了。思安没出息地想。
然而思想的主动权也很快被夺去,身下那只手加快了速度。
温行抚摸着少年的身体,皮肤苍白几乎没什么血色,瘦弱单薄,敞开的衣衫的胸腹和因兴奋卷曲的双腿可见许多细小的伤痕,都是新的。奉成一虽然不至于虐待幼主,但对这位圣人实在太过轻视和忽视了。
谁能想到如今大景的皇位上坐着的居然是这样一个少年,青涩而忧柔。
温行自少时便有志向,早年入京封爵,那时大景江山虽已不稳,京师宫城却还可见昔年繁华锦绣,皇帝于御座高高在上,冕旒威严,即使只有一副被酒色掏空的身子,竟也还能有几分威势。不知那一身衮服穿在这少年身上,会是怎样光景。
思安小腹一阵紧缩,呻/吟忽地高扬,温行知道他将要泄了,另一只手配合着他腰肢抚弄,思安果真舒服得叫了一声。
温行道:“出来吧。”
思安忽然伸出双臂,沿着温行的胸膛攀上脖子,抬起头,充满水汽的眼眸被火光映出光华,像半遮于云雾后的月色,华彩掩映于朦胧氤氲中,难得不闪不避,直迎了温行的目光,充满渴求与无助,仿佛并不只是为了yù_wàng,将泣未泣的喘息又可怜又虚弱。温行一时闪神,竟没提防思安忽而埋下头去,贝齿咬上他的脖子。
脖子微微发疼,像被什么虫蛰了一下,掌心已经湿了。
思安的脑袋一片空白,别人为他手渎与自己手渎的刺激相差是巨大的,仿佛需要调动全身所有的知觉去体味这样一次难得的兴奋,完事之后,思安竟觉浑身脱力,任由温行为他脱去脏污的衣服,再盖上毛毯。
“还在回味。”他听见温行在耳边笑道,吐息居然还能引起他一阵发颤,赶紧闭上眼睛。
最后他仿佛听到温行低低的笑声。
一夜好眠,早上醒来时,思安在枕边发现一缕金色,折射出太阳黄灿灿的光芒。
是他的镯子。
之前拿给村妇,后来妇人身死,镯子落于泥土,当时情况危急逃命要紧,思安以为再也找不回了,没想到一觉醒来居然又出现在枕边。
昨晚最后离开帐篷的是温行,谁将镯子放在枕边不言而喻。
这是一只嵌宝金玉镯,玉身打磨光滑,连接处金口上错落几粒细小的宝石,精致可爱,是思安母亲留给思安为数不多的念想之一,叛军杀来时,思安只来得及带着这只镯子逃跑。
它被清理干净,没有血迹也没有尘土,静静躺在思安手心,思安想了想,还是把它裹进怀里。
第六章
思安于男女之事最初的理解,几乎都来自那个喜欢纵情声色无色不欢的老皇帝亲爹。即使甚少机会见到这位生身父亲,作为帝王,他得喜好渗透于宫廷生活的方方面面,居于其中的思安理所当然会受影响。
老皇帝以享受美色为天下头等幸事,宫中有欢喜殿,专事调教宠嬖以供享用,殿中设内官,研究各色房中器物和助兴药物,在欢喜殿当差的宫人比在皇帝寝宫当差的还多。内宫常开一种小宴,令参宴美人着各色各样薄露轻衫,老皇帝最爱于宴上评品比较,评出最入眼者于当晚侍寝。
因宫中此风盛行,思安于男女之事开蒙早,但母亲管束严格,尽量不使思安受此风影响,当大多与他一般年纪的兄弟喜欢将目光往那些水灵的宫女甚至年轻妖娆的妃子身上乱瞟,并聚在一起谈论女子的丰臀细腰时,思安总觉索然无味,比起女子,他更愿意看偶尔经过身条板正的皇宫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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