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忧哥儿还真是很有远见,这一个正月里,别说秋研出去拜年了,就是上门来拜年的人,没几个不是带着小小子儿的!
秋研这么多年的官家夫人当了,早就不是以前的那个小白夫郎了,这点儿破意图他还是看得出来的!
可就是看得出来他才更生气好不好!
我家忧哥儿这都被迫躲避到江南老家的深山老林里去了,你们怎么还不放弃啊??
“这些人太可恨!竟然生生逼走了忧哥儿!老子砍了他们!”莫天涵这个气呀,脸通红,青筋暴起啊!
威怒之中的莫天涵谁也不敢招惹,秋研倒是敢,可是他也生气着呢,恨不得相公现在就出去把那些讨厌的人都拍扁才好呢!
所以秋研连劝解的话都不说一句。
倒是古么么墩了墩他手上的黄花梨雕百寿桃的手杖:“瞎说什么呢?你是忧哥儿的父亲,我家忧哥儿是顶顶好的小哥儿,这才会让那些人纷纷上门提亲,这是好事儿!你作为父亲应当感到高兴才是!”
“可是我不高兴!”莫天涵本来火大着呢,可是发话的是古么么,让再怎么生气,也不可能跟老人呛呛啊?
但是还是不甘心,气哄哄的站着,听了古么么的话,很是委屈的喊了一嗓子出来。
老人 跟前儿他永远都是小辈儿,不必控制自己的情绪,本来心里就堵得慌,有了委屈自然要跟自家的长辈诉苦啦!
“妍儿也不高兴!”秋研也跟着他相公夫唱夫随了!
“看看你们俩,哪有你们这样当人家双亲的!都给我坐下!”古么么难得这么硬气的让这对夫夫老实一下:“忧哥儿是不得不走避一段时日,过年都没回来,难道你们就没想过是为什么吗?”
夫夫俩摇头,他们俩说实话,对如何教育下一代,几乎都是摸索着进行的,俩人没有可以借鉴的兄长哥弟,也没有双亲在旁指导,虽然古么么和刘么么是长辈,可是他们都是没有生养过孩子的,对孩子们的教育,多是偏向外在技能,而非心灵思想的内在培育。
而且忧哥儿又是他们俩的第一个孩子,就更是实验着养活啦!
“唉!你们只知道心疼忧哥儿,可知忧哥儿焉能不会心疼双亲?”古么么知道夫夫俩对孩子那是没得说,莫天涵就不说了,简直就达到了含进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的程度,秋研别看嘴巴上说的严肃,实际上一到关键时刻就成了摆设,一点儿坚持都没有了!
“忧哥儿看到妍儿整日的去各家说明情况,心里能好受吗?煜小子出去揍人,他能不担心吗?外面的风言风语不论好坏,到底是牵扯上了自家,他能不多想吗?若是莫家就他一个哥儿还好,可是他底下还有煜小子和淋哥儿啊!若是不能平淡解决此种情况,你要两个小的在日后的婚事上,可怎么办?”古么么说着说着,就看到那俩夫夫老实了。
“要想忧哥儿回来,必须办到几点,第一,就是要用另一个话题,吸引去那些人的目光,让他们不要老是看着忧哥儿:第二,即使是有太上皇的旨意在,可是也不能挡得住那些人觊觎的眼光,要尽快安排一下忧哥儿的婚事,有了未婚夫家就不同了,谁敢在牵扯不清,到时候是打是砍,道理可就是在咱们这边了!既不会影响到忧哥儿,更不会牵扯到两个小的以后的婚事上,更不会败坏咱们家的名誉;第三,且还得为淋哥儿考虑,这忧哥儿是嫡出长哥儿,可是淋哥儿也是嫡出的次哥儿,看到忧哥儿现在的处境,就是几年之后会发生在淋哥儿的身上了,所以为了让那些人不再死灰复燃,你们在办理忧哥儿这事儿的时候,也要为淋哥儿注意,若是能在一成年之后就定下夫家是最好的,也省的日后还要再闹一遭!”古么么很少管家里的事情,或者说,老人家是真的放心在这里让小辈们给养老,所以颐养天年神马的,老人家很是享受这种生活。
可是如今家里遇到这种事情,刘么么这位长者也束手无策了,看着家里孩子们憋屈闹腾的劲儿,古么么这才发了飙,训了夫夫俩,又给立了个方针出来,解决这困境。
刘么么是第一个领略到古么么话里意思的人,对这位相伴十几年的老哥哥一通夸赞,倒是让古么么直摇手:“你们就是没遇到过,所以不知道怎么应付,我呀,是遇到过一回,这才知道应对的办法。”
“么么,您什么时候遇到的啊?”秋妍不解,不说现在,就是古么么以前,那住的可是村里的祠堂,怎么会遇到这样的事情呢?村里也没听说谁家的哥儿被提亲的红么么堵门了的啊?
古么么难得伸手指头点了点已经三十多了的秋妍的脑门儿:“你呀你呀,孩子都成年了,还稀里糊涂的呢?当年不就是你吗?”
秋妍:“( ⊙ o ⊙ )啊!??”
“啊什么啊呀?当年村子里疯传你官配了个猎户,多少哥儿哥子的都私下里议论纷纷,么么又出不去祠堂,只好想了这个办法,跟前来宗祠的几个长舌的哥子说了些别的事情,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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