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说,秦卿倒提起了点兴趣,直接翻过协议看附件,微微一震。眼前这人还真是好大的手笔。“我接。不过时间上肯定要延长。三个月后,给你初稿。”
“可以。”
“我能不能插句话问问,这十栋别墅已经内定了吗?还有空余的不?”沈渊状似玩笑地问了句。
“怎么?沈总这么快就嫌弃锦绣山庄了?”夏侯诚不答反问,同样甩了句玩笑话,没再给对方继续的机会,“正巧到饭点,不如一同吃个饭?”
“这是一定。”沈渊话音一落,屋外有人推门而入,在夏侯诚耳边轻语了几句。
“你去问问,我带两个朋友过去方不方便?”夏侯诚这么一说,对面坐着的秦卿和沈渊心里一惊,什么人还要夏侯诚这么客气。
那人出去没过一会又回来了,在夏侯诚耳边又说了几句,就退了出去。
“正巧我有个朋友过来,他刚开了饭局请我过去,沈总和秦先生不介意一起吧?”
“多认识个朋友当然好!”开口的依然是沈渊。
秦卿和沈渊随着夏侯诚穿过长长的回廊,绕过亭台楼阁,直奔北院。北院不同于其他院落被划分一个个包间,而是独成一院,各分次院。还未进主院就听到一把大嗓门。
“瞧瞧我这车,拉风吧。老子亲手喷的漆。什么时候咱两赛一场?”
一进月门,秦卿就看到一个皮衣皮裤的男子背对着他们站在一俩炫红色的跑车。光一个背影,他是看不出对方是谁。但沈渊作为地头蛇就清楚多了,就这背影,这么骚包的装扮,只有云家的小儿子云左。
“一起把墙撞塌,然后我出补墙费?”带些笑意的声音从敞开的落地移门内传了出来。沈渊一听,意味不明地朝秦卿看去。
“那是纯属意外!”云左笑嘻嘻地往屋内走。
吴越闭着眼睛靠在桌子前,正凝神听着琴师抚琴。
“我这么喜欢热闹的人,来你这么个地方吃饭,真是…下次换个地,去我那俱乐部也比来这儿强。我待着憋屈啊。”云左拉了把椅子一坐,看到进来的夏侯诚三人,扬了扬手打招呼,“夏侯总裁怎么和沈总凑一块了?好稀奇。这位是谁?”
“你好,秦卿!”秦卿名字一报,吴越豁然睁开眼睛愣了几秒才收回视线。
“你好,云左!”云左想了一圈也没听说h市有这号人物。
“我怎么就不能和夏侯总裁凑一起了?”沈渊还在执著这句话,索性坐在了云左身边的位置。夏侯诚比了个请的动作,秦卿就坐在了吴越的对面,他自然地坐在了吴越的身边。
“你瞧瞧他两搞得跟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似的。咱俩俗人实在格格不入。”云左哥俩好地拍了拍沈渊的肩。沈渊倒是也不介意对方这么说,反正这云小少爷是出了名的直来直往,豪爽得颇对他胃口。
“怎么今天有空来?”夏侯诚轻声问了句。
“东篱让我来看下账。”吴越轻轻回了句,听在秦卿耳里没觉得什么,听在沈渊耳里却明白了些什么。东篱是庭院深深的经理,他把吴越叫来看账目。吴越现在吃饭的地又是北院,那么这庭院深深的幕后老板十有八九就是他了。想不到夏侯诚包养个小情都那么大手笔,送了豪宅不算还倒赔一个会所。
说曹操曹操就到。东篱一身唐装,领着一帮上菜的服务员走了进来,清一色貌美女子,一身旗袍勾勒出妙曼身姿。
“啧啧啧,你要在古代就是一大内总管啊。”
东篱笑眯眯的眼扫了云左一眼,也不答腔,自顾自地说道,“听说有贵客来,我怕底下的人招呼不周,只有亲自来了。”他抬手一扬,一道道精致菜肴陆续摆放上中式的餐桌。“好久不见,沈总看起来倒是越来越年轻了。”
“我看许久不见,东老板是越来越会招揽生意了。”沈渊这话看似夸奖,实则损人。想当初他就是搭到东篱这边的关系,想套张会员卡。结果这人虚与委蛇硬是把他糊弄过去了。
东篱却毫不谦虚,“那以后我们这小店就全靠沈总了。这位是沈总的朋友秦先生吧?不愧是沈总的朋友,各个长得是人中龙凤。”
“我说东篱你就别夸了。假得来!”云左白了白眼,率先拆台,“赶紧别让那些美女走了。留下几个陪陪酒。”
“云少,咱这儿可是正经买卖人家。你要是非要留一个也不是不可以。”东篱一双狐狸眼一转,笑眯眯得看得云左汗毛倒竖。“先把上次砸了盘子的钱给付了。别说是几个,几十个,我都给你找来。”
“吴美人都说算了,你计较啥。”云左抬眼指了指正要伸筷子的吴越。
吴越颇为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没好气地白了眼,凉薄地说道,“盘子钱当然是算了。不过盘子落下,砸坏了地砖的钱可不能算。”
“我擦,哪有砸坏砖?”云左站起来想理论,被东篱轻飘飘一撇,压力山大地坐下了,小声嘀咕道,“你俩都掉钱眼里了。”
沈渊看他们说来说去,夏侯诚没有半分要介绍吴越的意思,不由见机插话,“夏侯总裁不介绍介绍?”他抬眼朝吴越一笑。虽然他和吴越是见过了,也算认识了,可他就是想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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