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球球醒着,他明显还记得这个总是抱他的爷爷的,看见人脸上就笑了,伸着爪子探了出去,要抱抱。
秦叔见他还记得自己,立时笑眯了眼睛,把他给抱在了怀里,逗道:“咱们家小少爷不仅帅,还特别聪明,还记得爷爷呢。”
司球球咯咯地笑,凑过去在他脸上印了个口水印,特别会讨人喜欢。
秦叔果然立刻被逗笑了,抱着他走来走去,逗他开心。
楚广玉放心不下农场的事情,到了家便给路鸿羽打了个电话。路鸿羽听说他们回来了,当即就想下山来当面跟他们汇报工作。
“算了吧,这么晚了,明天再说吧。”楚广玉阻止了他。
农场没什么大事,一切都按部就班一运行着,楚广玉便放心了。
从北京带来的东西太多了,还好大别墅的储物间很大,倒也不至于放不下。
他们刚到家里,宋兰馥又追了一个电话过来,知道他们平安到家总算是放心不少,就是还得过年才能见到她的宝贝孙子,宋兰馥念叨了好久。
在家里住了一晚上,第二天楚广玉便带着金雕挖来的酒果藤蔓上山,打算找个地方好好种着。
小黑蛇兴奋得都流口水了,“太好了,等酒果再长出来,就能酿更多的神仙酿出来,我的那点早就喝完了。”
最贪酒的白鹤知道后更兴奋,从他的小院里跑出来,亲自在阵法旁边长了个合适的地方,把酒果藤种下去。
有了这个阵法,原本已经有些蔫的酒果藤很快就恢复了生机,并且自动地攀上一切能攀上的东西开始生长。
“可惜这个是一年一结果的,要不然咱们现在就可以自己酿酒了。”白鹤特别遗憾。
楚广玉把之前摘下来的,和被草茎串过的果子拿出来,问道:“这些还有用吗?”
白鹤看到那些红果眼睛一亮,不过看那些被草茎串过的,就有点可惜了,“你摘下来这个有用,这个被破坏过了,已经没什么用了。”
楚广玉也觉得有些可惜,不过还好有一部分是能用的,至于可以先酿几坛子出来,省着点喝应该能喝到明年。
他们回来兰城后,一切重新开始运转。司臣的公司再次扩大,又与沈元恺有合作,在业内的名气更盛,司臣便打算先把公司内部的人员重装整顿一番。他这个公司里还是原本接手时的一些老员工了,里面有能力的挺多,但也有不少就是混水摸鱼混饭吃而已,楚广玉建议他把那些干吃不干货的剔出去,然后再招一批新鲜血液注入进来,以免以后公司真的扩大了,再被人从里面蛀空了。
楚广玉自己也没能闲下来,杨蔓竹又给他打电话了。
“楚家的宗亲们都怀疑蔡老太婆当年真的害死了楚老爷子的妻子和长子,有一部分公开抑制他们,想把楚嘉德在楚家的权利和脉份收回去。”杨蔓竹给他说了一下楚家的最新情报。
“那楚嘉德怎么做的?”
“楚嘉德当然是死赖着不让位咯,他们母子二人忙活了这么多年,不就是为了楚家这块肥肉吗?”杨蔓竹笑了一声,特别有气场,楚广玉莫名觉得这丫头越来越和当初那个温婉动人的大家闺秀背道而驰了。
他感叹了一声,又问道:“蔡家的人呢?就是利用楚嘉德的名利给楚家捅娄子的那些人,离开楚氏了吗?”
“还留着啊,那些账目都被抹平了,也不知道楚嘉德到底搭上了什么大靠山,这么大的事都能给他兜住了,我觉得现在楚家宗亲拿楚嘉德没办法,肯定也是因为这个吧。”
“那咱们就先不管这个了。”楚广玉从没打算放弃报复楚浩,他顿了顿,问道,“你和楚浩的婚事怎么样了?”
“快了,楚嘉德和我们家决定直接让他们结婚,他还想重新在楚家把位置站稳,杨家的人则想在他倒台前捞一把,两边一拍即合呗。”杨蔓竹慢悠悠地说,仿佛那个要结婚的新娘不是她。
“我知道了,这次我一定让楚浩再不能翻身。”楚广玉说得十分平淡,他现在对这些人已经没有最初那种浓烈的恨意了,但是这并不表示他会放过这些人。
挂了杨蔓竹的电话后,他又给另一个人打了一个电话。
当初因为表哥华绍然的原因,他在去北京之前回过一趟楚家,去了楚家后,他因为一个女佣而与楚浩起过冲突,他在走时给那个女佣塞过一个联系方式。
女佣因为他和楚浩之间的矛盾,在楚家肯定是没法继续待下去了,就算勉强待下去,楚浩也会更加针对她,外面的世界这么大,又不是非要去楚家做事才能活下来,她当然直接选择辞职离开。
她不知道楚广玉给他留那个联系方式是什么意思,不过因为楚广玉在楚家的良好名声,又为她出了头,她犹豫后还是给楚广玉打了一个电话过来。
楚广玉当时直接给她介绍了一份比待在楚家更好的新工作,不过请她在离开楚家之前,帮他一个小忙,当然他请她帮这个忙并非无偿的,因为也不是什么违法行为,还有钱拿,女佣当即便答应了。
确定了女佣已经把东西送进了楚家,与那个人接上了头,楚广玉放下手机,嘴角擒着一丝微笑。
司球球爬在他怀里,伸爪子就去抓他手里握着的手机,小嘴里呀呀叫着。
“乖啊,这个你不能玩。”楚广玉把手机扔到一边,抱着小人儿举到面前亲了一口,又说,“也不能吃。”
司球球一口啃在爸爸的脸上,咯咯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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