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正却昏死过去,y接着凌越一遍遍的zhu击,他难过,宁愿选择昏迷。
第一次,程正没有在六点醒来,连强大的生物钟都能被摧毁,程正第一次感觉自己弱小无能。虽然不是第一次没有准备去,可这次凌越做得特别生,生生褪去程正半条命。
程正感觉自己就要死了,但多年的求生yu/w让他在再度昏迷时打通了黎空的电话,因为等了太久,接通时程正只说了一个“痛”字便昏死过去。好在黎空听到了程正说痛,之后不管黎空说什么,程正都没有回复,黎空马上就意识到不对劲,急忙去了程正公寓。
黎空赶到时,程正昏迷在床上,全身赤lu红白相间,已经奄奄一息。黎空给他穿上宽松的睡衣,急忙送去了医院,医生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看到程正的病情,直骂黎空不是人,弄得这么严重。
手术室的门关上,医生说他流了不少血,直肠伤得厉害,得做修复手术,情况远比看起来要严重,黎空感到后怕。
坐在走廊长椅上,黎空打通了凌越的电话。
“程正现在在医院,到底是怎么回事?”其实凌越不说黎空也能猜上几分,只是他还是想问问凌越。
“怎么回事?还不得好好感谢你,要不是你找他帮忙,他会来当我。”听到这里,黎空再没往下听,告诉凌越,程正这次真的很严重,然后掐断了电话。
黎空陷入巨大的自责之中,要不是因为自己的自私,程正也就不会弄成这样。
门打开那一下,黎空的心骤然放松几分,冲进去问医生怎样了。
还是那个医生,他说:“这次是没事了,但还得住院观察几天,还有就是这一大段时间都不要做了,如果可以以后都不做的话更好。”医生长得挺帅气,就是说出来的话十分露骨,黎空对他说了声谢谢,就跟着病床去了普通病房。
细心地照顾他,黎空不知道这段时间程正吃了多少苦头,才能让他如此绝望。
在医院的几天,黎空一直陪在程正身边,偶尔那个医生会来看他,医生说他姓张,程正就叫他张医生。张医生说话流里流气,老是弄得程正不好意思,不过程正还是挺喜欢张医生的,总能把人逗笑。
住院的几天里,凌越都没有来。
出院后,黎空走了。留下了一封信,信上说了很多,说他自己太自私了,因为自己的爱就去冠冕堂皇地伤害别人,很对不起程正,他还是把酒吧卖了,说要去很远的地方,也许一辈子都不会回来了。
程正难过,到最后也还是没能帮上他忙,还让他为自己担心。
休整了一个多礼拜,程正终于还是去了公司,此时舒浩已经回来了,和凌越两人依旧出入成双,恩爱依旧,让程正都怀疑舒浩是不是在骗自己,目的只是要自己做替罪羊。
回公司后,程正有一大推的事物要处理,王秘书帮着他一起处理。不同于过往,程正对王秘书起了疑心,打上次程正觉得王秘书不对劲后,他越看她就觉得越可疑。
程正发现王秘书和舒浩走得特别近,还总是有意无意地帮着舒浩。
下班前,程正去找了舒浩,“我答应你的已经做到了,你答应我的也得实施才行啊。”
“当然,突然发现你还真是贱得可怜呢?”舒浩挖苦程正,“身体好些了吗?”这当然不会是什么关心,纯粹的嘲笑,看来舒浩已经知道凌越和自己的事了,程正想到。
尽管是嘲笑,程正还是回他:“好多了,谢谢你的关心。”这话不是反驳,有那么几分真挚,让舒浩闭了嘴,程正没有想要与他争,想想别人能惦记你受伤的事,不敢怎样也要感谢不是,就连凌越都是对自己充耳不闻。
“你和王秘书是熟悉的朋友吗?”面对程正突然问出这种问题,舒浩警觉反问他:“问着干嘛?”
“没有,前阵子王秘书和我说他要结婚了,我以为你们认识这么久了,应该是很熟悉的朋友,所以好奇问你他男朋友是谁。”
“八婆,我和她可不是很熟。”
“哦。”程正离开了舒浩办公室,思索着王秘书和舒浩的不对劲,他知道舒浩说了谎,他们这样明显的举止,不可能不熟悉。
下班后,程正和凌越擦肩而过,凌越牵着舒浩的手,一脸幸福难掩。
相比衬托出了程正的不幸福。
真好,偷来的幸福迟早是要还回去的,有是始终只是时间问题,不是他的他也强求不来不是,程正心里这样想着,开车去了医院,想去看一眼凌仲丘,最后一眼。
可命运就爱捉弄人,最后一次还能让他碰上凌越,凌越看到程正时对程正说:“以后你不要再来了,舒浩看到会不高兴,等下他就要上来了。”
程正回他:“不用担心,本来我也就打算见他最后一眼,见完就走,做事总得善始善终不是。”舒浩、舒浩,凌越为什么你的眼里只有舒浩,就容不下别人半分,哪怕是看下我,告诉我你不讨厌我都不行吗?
程正走了,凌越注视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真不巧,程正单单就碰上了舒浩,少不了舒浩的一阵挖苦。
无疑在舒浩的伤口撒上盐水。
程正不去理会,走出医院。走在大街上突然发现不知道该往哪儿走,以往这种情况还可以去海葬,现在连海葬也没有了。
就算过几天海葬还会开门,可也不是原来的海葬了,程正也不是原来的程正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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