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承认沈渊在自己心里的地位的。
当然这句话绝对不会对沈渊说就是了,一旦说了,指不定对方的尾巴就缠了上来。
容迟从前是三无人士,无存款,无房屋,无车,伴侣自然不必说,连炮/友都没有。如果不是沈渊这么个死缠烂打的,他说不定之后还是注孤生的一款。
但现在,因为沈渊这么个适配款,他脱单了。
花了这么多功夫弄出来的陶器竟然最后能用,容迟也觉得意外,更让人意外的是去湖边捞鱼的途中竟然能在路上找到枸杞,容迟不得不想自己是不是真的算作神笔马良,想什么,挥一挥衣袖,就有了什么。
不能吃辣在沈渊心底算是一个遗憾,容迟再三坚持不允许,沈渊就一直追问,直到最后容迟说如果再问,某种意义上的吃肉就直接禁制了,他才作罢,本想着白水煮鱼食之无味,谁料想竟然还能意外的有味道,鲜美的很,沈渊也就忍不住多喝了一点。
容迟这才想到对方虽然是一只豹子,在某种意义上和猫应该有差不多的口味,也就了然,以后吃海鲜,大概比其他更过瘾。
吃过之后也没有急着赶路,而是找了颗树,准备过夜。
沈渊盛情邀请容迟睡在他怀里,容迟面无表情的拿小指头捅了一下他的肩膀,然后瞄了瞄地面,进行了无声的威胁。
沈渊秒懂,如果自己再说诸如此类的废话,容迟就会拿小指头把自己给捅到地上去。
真是忧伤,虽然真正意义上来说,容迟的小指头对沈渊的杀伤力为零,但在精神意义上这是一招秒,身为妻奴,沈渊无条件支持容迟的任何决定,包括但不限对方阻止自己爬床。
等容迟睡着吧,等他睡了,直接化成猫爬他身上,再舔一下。
沈渊暂时没有再把容迟捆住的想法,一天之内至少要有两种追妻的方式,比如现在——
沈渊自己指挥藤蔓,在树上织了个吊床,把自己倒吊在容迟的上方,他身朝下,看着容迟。
他们之间估计只有一个巴掌的距离,沈渊放轻了自己的呼吸,像一只真的猫一样,在旁窥测主人的意图。但又不能把他真的称之为猫,因为没有哪只猫如此狗腿,喵星人一贯傲慢,虽然个子娇小,但能把头放到别人发顶。沈渊伸长脖子,再伸长,让藤蔓把自己再放低点,放低点……嗯,快亲到了。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沈渊给自己弄了这么多乱七八糟的方法,就是为了享受这一刻偷吻带来的快/感。
就在亲上去那一刻,容迟伸手隔在了两唇瓣上,睁开眼睛,无声的看着沈渊。
沈渊给了他一个笑容,像是猫儿偷腥成功一样,试图通过这样的方式,达到自己的目的。
容迟的眼睛比这深夜还要黑,漆如点墨,月光透过缝隙撒了下来,将他俩重叠的身影无限放大到地面上,对影不成双,因为在空间纵向重叠在了一起。
容迟的眼睛与夜的天空相对,星光却没映在其中。他的睫毛很长,也很……傲慢。
沈渊忍不住去拨了拨。
容迟又拿捏住他的手,“是不是觉得晚上不用休息了?”
沈渊道:“不想休息,只想看你。”
容迟蹙眉,“还没看够?”
沈渊轻咳一声,“想一直看。”
容迟松开他的手,本来睡在树干上一动不动,就是怕掉下去,这时候看来也没有睡的必要了。
他抽开自己的腰带,然后扶着沈渊的腰站起来,把对方推到树的主干上,然后拿腰带捆住了他的腰。
沈渊一动不动任由他捆绑,眼睛很亮,“玩游戏吗?”
容迟听到他这句话停下了自己的手,眼睛看着沈渊的眼睛,声音中带着一点好笑,“你很想玩游戏?”
“如果是你,当然要。”沈渊心想,为什么不要?
“那好。”容迟本来想把他的手也一起绑起来,白天沈渊怎么对自己,晚上自己就怎么对沈渊,只是苦于自己不像沈渊那样可以随时指挥藤蔓,所以在拿腰带把对方和树干捆到一起之后,拍了拍沈渊的脸,低声对他说,“你叫那些藤蔓把你的手捆住。”
沈渊依照他的话做,把自己的双手捆住,还顺势捆上了双脚。
做完这一切后看容迟,“然后呢?”
“你全听我的?”容迟问他。
沈渊点头。
“那好。”容迟盯着他看了一会儿。
沈渊差点被他看得不好意思了,容迟的眼睛太过于干净,很执着,看就是看,眼睛里一点欲/念都没有。沈渊爱极了这种干净,有时候又觉得对方不受自己的诱惑,其实也让自己挺无力的。
还是那句,痛并快乐着。
过了好一会儿,沈渊以为荣迟只是这样视/奸自己,谁知道突变骤生。
荣迟单膝跪在树杈上,身高立刻缩水了一半,把沈渊的裤子给扯了下来。
风吹蛋蛋凉。
两人在下午到现在一直没怎么动过,这也是难能可贵的和平相处,所以身上此刻只是捎带了那么一点鱼的味道,其他的倒还算是干干净净。
容迟含住了沈渊觊觎自己的地方。
沈渊当时吓了一跳,应激性反应让他差点叫出来。
如果真的叫出来,那可真是丢人了。
沈渊的脸一瞬间变得通红。
有些东西还真是无师自通,容迟手与口并用,让沈渊脑子像是被电击了一般。
但……意外的持久。
容迟腮帮子有点酸,差点没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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