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单纯的,是脱离了那些恶心的勾当的,他可以就那么单纯的仰慕他,单纯的崇拜他,他不想和他干那档子事儿。而且当时的他,也不知道,男人之间,该怎么干,他只知道男女之间的勾当。这样比赋着,他突然觉得自己的爱情伟大而崇高,脱离了低俗趣味似的,不容玷污。
所以这样子的他,走在人群里,都突然莫名的觉得一丝的高傲,他是不一样的,从里到外。
可是他的高傲他的纯洁并没有持续多久,他们像是那小丑的红鼻子似的,不过是自侍的不同,它们依然招眼,可却成了玩笑。
而那个让他的一切都成了玩笑的却是苏问,那个被他划入自己的苏问。
而且,他干的勾当更恶心,也更骇人,他居然和自己的母亲干那样子的事,他也和他自己一样叫季芮姆妈,他居然是个这样的人。季振觉得自己自小建立的道德体系一齐崩塌。不单是恶心,还有恨。
他们一定是做过那样子的事的。
季淮笙肯定的和他说,他没证据,可却信誓旦旦。他当然相信。人们都是要那样的,苏问也是。
他打定主意不再爱他了,他玷污了他们纯洁的爱情,可是他也不想放了他,他要恨他,要让他难过。
所以他也直接就和季淮笙走了,这一走就是八年。他没在和苏问联系过,季淮笙也不许他和他联系。他对他还好,小玩意似得,有的时候季振甚至不相信那是他的生父。每当这个时候他都会发疯似得想苏问,也发疯似得恨苏问。苏问怎么会是那样呢?苏问不该是那样的。可是照片就在那,他怎么否认呢。
他不再像小时候那样的幼稚天真了,可是在季淮笙的洗脑下,他却无论如何也不能觉得他无辜。
那天后来他一个人躲在学校的情人坡里,那个地方在顶层,人少,他难受死了,像是心被挖去了大大的一块,空落落的难受。
后来,他看到苏问发来的微信验证,他想了很久还是没忍住加了,他还是想看看他的,是恨也好,是爱也罢,他想离他近一点,一点也好。
所以他每日定时发上些污言秽语,他白日的时候恨他,晚上的时候又发了疯似的念他,他想苏问给他解释,一点也好,他不相信那些往日的情谊都是哄他骗他,无论谁都好,可为什么偏偏是季芮,而他又为什么偏偏是季芮的儿子。
其实那日苏问不停的问着他的近况的时候,他心下是触动的,可他不能再被他骗了,他恨了那么多年,不能这么没骨气,所以他的话说得越发的难听。苏问似乎不像往日一般的强大了,他似乎发现他也有软肋,他也有害怕,他似乎愧疚了,他伤心了。
他满意了,心满意足的战斗归来,这么多年,他终于打败他了,他终于不再那么没头没脑的崇拜他了,他不再是他身后的小尾巴了,他现在强大了,他甚至把那些藏在心底被自己厌弃也不敢曝光的秘密就那么吼了出来。
他说你要不要试试和我在一起,我长得像季芮,还是个男人,要不要我把你插的□□如天,直接爽的去见季芮。
他还是没办法直接恨他或者直接爱他,他永远都披了一层季芮的皮,那层皮让他怨恨,也让让他觉得安全。
那次之后他心情一直发闷,所以也没来由的愈□□荡,那个追着直男的gay也突然转了兴致,追起了他来,他这两天一直纠缠着他,不达目的不罢休似的,季振被他缠的恼了,直接骂将起来,那人却也不是个善茬,直接倒要打他,这时苏问不知怎么赶了过来,他突然想起,自己手机早上便被那个人摔了,也没再管,苏问估计是一时急了,到处找他。
这样想着的他心下没来由的有点得意,他知道那个追直男的gay估计是有些“疯的”。可是他不拦他,他一面要他替他打架一面又有点胜利的快感。
可是后来,他见他直接挡在自己面前,便没来由的慌了,那些往日的画面一起涌来,又怎能当真忘了,又怎能当真再恨下去。
他心疼他。他又崇拜他。
他该恨他,可他偏又爱上了他。
他像是回到了幼时跟在他身后天不怕地不怕的日子。
他是真心待他的,真心疼他这个弟弟的,可他却把这份真心摔了,用脚踩了还狠狠的在他面上啐了一口,把他那心尽负了。
他一直把他当孩子,当那个长不大的傻头傻脑的小振。
他自己流着血受着伤,见他哭了,还要拿了奶糖来逗他,他之后一定会说,要他不许哭,每次这样他也真的就止了哭声,再没例外,因为他想让苏问知道,他是听他的话的。
或者那只是因为他是个严厉而慈爱的兄长。
而他,理应做好那个乖巧而听话的弟弟。
现在,没苏问在跟前他可以放肆的流泪,没人再管,也没人再给他奶糖,逗他说:小破孩你又怎么啦。
他又能怎么呢,不过是不开心罢了,不过是想闹着吃块糖罢了。
倒也不只是如此,他凄楚却又霸道,他估计要把那个制糖厂买了来,每日哄着他,他求得太多,苏问给不了,也不想给。
他自然是有法子哄着他的,可是这一次他不哄他,他要他自己面对。
季振像是把这些年压在心里的那些爱不能言都用眼泪说了出来。他突然想起小的时候,有一次他被欺负,苏问直接过来,说,都谁欺负过季振,给我出来。那几个小子开始谁也不吭声,但苏问把门一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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