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们不信,可以让警察晚上验我!”他求救似地看向温奕漠,又重复道:“警察可以验我!我真的不是杀手!真的!不要投我!……过。”
话音刚落,方块九就举手道:“补充……”
法官打断:“须本轮人员全部发言结束才可以补充。接下来发言的是梅花j。”
梅花j心烦意乱地抓了抓头发,像是有些不耐烦,“我不是狙击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上一轮那女孩会怀疑我,也许,也许……也许又是栽赃陷害呢?反正我不是,你们少听人蛊惑。我还怀疑红桃k不是警察呢!过!”
“本轮发言全部结束,接下来是补充环节。”
方块九抢先道:“补充。接下来我希望方块q先生能说说话,怎么样?过。”
方块q抬头看了方块九一眼,温奕漠从中看到了一丝猝不及防,他心中计较之时,便听方块q说:“我也……不是杀手。”他看了一圈,说,“警察晚上也可以验我。不过,我还是觉得黑桃a和红桃二一直在故弄玄虚,比较可疑。过。”
方块九微微一笑,看向温奕漠,却没来得及说话,因为越烽忽然举手,“补充。”
她稍稍一顿,很快调整好,笑意盈盈地转过头,看着越烽。
越烽道:“我跳警。我才是真正的警察。我们第一个晚上验的就是红桃k,他确实不是杀手,他假跳警说明他可能只是一个护警心切的民。不过不用,”他朝温奕漠淡然一笑,“我可以明确地说,我和我的伙伴其实晚上验对人了——黑桃a,就是杀手,这一轮,希望大家把他投出去。”他意味深长地扫视一圈,“过。”
黑桃a皱眉,微微坐直了身体。
“哦?”方块九眼波流转,抬起手摩挲着自己殷红的指甲,带着些微想的笑意道:“方块q先生刚刚把矛头指向你,你就忍不住跳了出来。你真的是警察吗?如果红桃k是假警察,那么你如何证明你是真警察呢?”
她轻轻地叹了口气,叹出愁肠百结的遗憾来,“过。”
越烽却依旧淡然,“我可以说出我这三个晚上分别验了谁,第一个晚上,红桃k,不是杀手,第二个晚上,黑桃五,不是杀手,”他朝着眼神陡然一亮的黑桃五露出个安抚性的笑容,然后转头看向黑桃a,“然后是黑桃a,你是杀手。”
黑桃a的表情微妙,越烽却似乎没有太在意,他对着剩下的六人道:“希望大家相信我,今天先把黑桃a票出去。过。”
“补充,”黑桃a收了收漫不经心的痞气,“根据规则,特殊身份死亡——医生、狙,法官会报,此时这两个身份还在场上。假设梅花j就是狙,那么我们是不是应该考虑一下医生是哪位?过。”
“为什么要考虑医生?最简单的选择已经摆在了面前,何必舍近求远呢?”
黑桃a似笑非笑道:“既然红桃k可以假跳警,你为什么不可以?说出三个晚上就可以证明警察身份么?那么我说我第一个晚上验了红桃k不是,第二个晚上验了方块八不是,第三个晚上验了你呢?可以证明我是警察么?过。”
越烽:“那我是吗?”
黑桃a眯了眯眼,他的手指虚虚夹着,像是想抽根烟。半晌才笑道:“我只知道你一定不是警察。”
“那谁是?”
黑桃a双指在嘴边蹭了一下,“也许警察就是无能,三个晚上一个都没验对呢?”
越烽笑了,他摊手道:“好吧,我确实不是警察。刚刚我说的话也都是胡编的,我觉得还是听从红桃k的建议,先把狙击手投出去吧,留着这么一个坏人方的捣乱,太碍眼了。过。”
温奕漠嘴唇干燥,于是舔了两口。
场上一片寂静,各自怀揣着各自的心思。
法官冰冷的嗓音适时出现:“还有补充发言吗?”
见没人响应,她便接着说:“投方块q的请举手。”
“1票。”
方块q看着越烽举起的手,闭眸推了推眼镜。
“红桃k,1票。”(梅花j)
“黑桃a,1票。”(方块九)
“梅花四,0票。”
“红桃二,1票。”(方块q)
“方块九,0票。”
“黑桃五,0票。”
“梅花j,3票。”(梅花四、黑桃五、红桃k)
“梅花j出局,特殊身份,狙。没有遗言。”
“天黑请闭眼。”
8
与之前别无二致的章程,只不过这次在报到医生的时候,法官说明:“医生已用完针。”
医生终于又出手救人了吗?这次医生救的是谁,能救对吗?
“天亮了,请睁眼。”
“本轮死者,红桃二。特殊身份,医生。没有遗言。”
越烽挑挑眉,似乎有些意外。白光收,他的身影随即不见。温奕漠的心陡然纠了起来,慌乱和焦虑涌上心头,他呆呆地看着那张红桃二的卡牌灭了光芒缓慢落下,呼吸一窒,脑袋一片空白。
“从方块九开始发言。”
方块九从刚开始一直保持的嬉笑神色终于收起来了,她咬了咬唇,“唔,情况有些棘手了呢。现在只能看警察晚上有没有验对杀手了呀。”她这么说着,也同样是用充满探究意味的眼神看着温奕漠。
“过。”最后她没有咄咄逼人,却让温奕漠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紧跟着,黑桃五脸上浮起困惑又迷惘的神色,他看了看越烽空着的座位,又看了看温奕漠。他因年纪渐大而逐渐松弛的面部皮肤挤出一个难看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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