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特么就故意让那不要脸的傻货在哥眼巴前儿吃你豆腐?”含住温润的薄唇狠咬了一口,程清风骚地笑,“再敢有下次,哥阉了你。”
朗君不置可否,只是箍着程清紧紧地贴在自己胸前,暧昧地笑着挺挺腰:“这可关乎你后半辈子的性福,怎么舍得,嗯?”
左臂依旧勒着朗君的脖子,仍是唇蹭着唇地距离,右手毫不客气地捏上朗君的屁股,程清轻笑:“怎会不舍得?你家菊花才是……”
“程清。”优雅而平静的一声低唤兀然飘进程清耳中,杀伤力十足的咔住了程清的话,程清僵着嘴角扭头,看向不知何时站在客厅里,神色各异围观奸情的几个吐艳的人类……
程清内心的小qín_shòu瞬间泪流满面:人啊就是不能太得意,得意大发了就遭雷劈了有木有!
挣了挣腰间愈收愈紧的手臂,程清扯着僵硬的嘴角,干笑,“舅舅……”
我勒个去,衰神您老人家到底呦!
把哥以这种造型扔在在舅舅面前,让哥情何以堪呦!
作者有话要说:伦家决定了,开始收尾,哼(ˉ(∞)ˉ)唧
☆63、苦逼的程清
长年累月养成的习惯,在人前嘴角保持优雅弧度几乎成了本能,不相熟的人很难辨别柳子谦的真实情绪。
就如现在,柳子谦单手半插在裤袋里,踏着83cm的步子匀步走向程清,不疾不徐,不轻不重,依旧一如既往的优雅淡然。
然而——
“哒、哒、哒……”节奏舒缓脚步声却如一柄超重型鼓槌着着实实地砸在了程清那颗急于找个地缝埋起来的qín_shòu之心上。
赌一元硬币反面那朵小菊花的,舅舅情绪很不舒爽,哥要悲催了有木有!
下意识地抓紧朗君的肩膀,程清干笑,又唤了一声:“舅舅……”
“嗯。”优雅而圆润的一个鼻音,柳子谦定在程清和朗君身旁,抬手揉着程清的头顶,“大宝,你可真能给舅舅惊喜……”顿了顿,柳子谦转向朗君,礼貌又不容拒绝地问,“朗先生,能否借用一下你的书房。”
“可以。”
“麻烦你带路……”柳子谦做了个请的手势,又补充,“抱着程清。”
朗君颔首,顺势拖住程清的屁股站起来,保持着抱孩子似的姿势,抱着程清,平静地带着柳子谦进了书房。
客厅里,朗宁与龚劭枫面面相觑,恭子在两人身后幸灾乐祸地勾起了唇角,强忍着仰天长笑的冲动,无声地抖动肩膀。
朗宁拧眉打破沉默:“龚哥,你说这可咋办呦?”
“据我观察……”龚劭枫摩挲着下巴,“柳子谦每次喝完黑咖啡的时候心情最好,赶紧弄杯咖啡给他送进去,死马当活马医吧。”
“啊!正好小君煮了咖啡还没喝,我去送!”朗宁兴冲冲的倒了一杯咖啡,敲响了朗君书房的门。
柳子谦完全一副主人姿态,指尖扣着桌面,道了声:“请进。”
“呐个,舅舅,喝咖啡。”朗宁扯着近乎谄媚的笑,将咖啡送到柳子谦面前,柳子谦挑眉,颔首,“谢谢,出去的时候把门关好,乖。”
“呃……”朗宁笑容僵硬,抓了抓后脑勺,晕晕乎乎地离开了书房。
“你弟弟?”柳子谦端起咖啡闻了一下,遗憾地推给程清,“咖啡煮的不错,可惜加了奶。”
“刚才那是朗宁,朗君他孪生哥哥……”程清拖过咖啡,抿了一口,“加了奶正好,舅舅,你不能每天喝那么多咖啡,对身体……”
“程大宝,这个时候转移话题没用。”
“我只是关心你,魏叔也说你现在咖啡喝的太多了……”
“程清,从现在开始你闭嘴……”语调里没有丝毫火气,柳子谦却是更加不爽了,“没有我允许不准开口。”
“?”程清苦兮兮的盯着柳子谦,求个明白。
他分明记得,小时候,每次淘气惹得舅舅不爽了,只要一提魏叔一准儿能转危为安的,现在这是怎么个状况呦?
魏叔失效了?卖糕的,哥真衰。
程清郁卒的拧了一把朗君的大腿,以泄心头之抑郁。
朗君微皱了下眉,不动声色地捉住程清的手握在掌心里以示安抚。
两人的小动作尽数落在柳子谦眼里,柳子谦唇角弧度微不可查地变大了一丝,淡然的注视着朗君:“三个问题。”
“舅舅请讲。”
“我这外甥虽然不傻,但在感情方面可是迟钝又fēng_liú的,出了名的没长性……”伴随着指尖轻叩桌面的笃笃声,柳子谦不留情面地揭程清老底儿,“而且,他之前似乎从没对男人感过兴趣,怎么看你俩都该是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你到底喜欢他什么?”
“不知道。”朗君平静地说,他是真的不知道,喜欢了就是喜欢了,没有缘由。
“第二个问题,你俩是玩玩儿,还是打算长久发展。”
“我从不拿感情做儿戏……”朗君认真地与柳子谦对视,“选择了就是一辈子。”
“你父亲呢?”柳子谦凝视着朗君,透过那双凌厉的眸子审视着朗君的内心,“据我所知他一直对你寄予厚望,要知道同性婚姻虽然已经合法化,但对政治前途还是有那么一些负面影响的,朗司令会同意你与一个作风混乱的男人在一起?”
“父亲已经同意了。”朗君掀起唇角,发自内心地微笑,“今年元宵节,程清就是在我家过的。”
“嗯?”柳子谦惊讶地挑眉,瞬间又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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