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之如饴地背起程清去散步。
午后,阳光,沙滩,清风拂面,只可惜了得还在冬末春初,假如这是夏季,会有很多穿着泳装的妹子们供他养眼呐!
程清遗憾的叹息,百无聊赖地趴在朗君背上四处张望,目光兀然定在海岸边靠着岩石抽烟的一道身影上,顿时来了精神,愉悦地催促:“老流氓,过去看看,没有妹子有骚年也是不错滴!”
“妹子?少年?”
“是啊,哥还不行想想了么?”
“可以,随便想。”朗君翘着唇角平静地笑,不怕你想的多。
海边抽烟的寂寞骚年正是从云端漫步家离开的邵晨。
这枚执着的骚年已然租下了云端漫步家隔壁的别墅,做好了持久战的准备。
于是,直到被老流氓打包带上飞往a市的飞机,程清同学依旧沉浸在对苦逼的暴龙先生那份幸灾乐祸中,不可自拔。
“宝贝儿,你想换金牙么?”朗君一本正经的问。
“嗯?”程清疑惑,慵懒地撩起眼皮子,“你又犯什么抽?”
“是你在抽……”朗君抹了一把程清的唇角,“从遇到邵晨开始,你一直笑得很诡异。”
“滚你妹的,哥牙口好的很,笑不掉。”不耐烦地拍开朗君的手,佯装闭目养神。
憋着醋劲儿折腾了三四天,没得到朗君先生的主动坦白,背了韩阳那傻货的眼之后,程清终于绷不住,开始暴躁了,一句话,只是兀自盘算着该如何收拾老流氓这个水性杨花不守妇道的男人。
程清同学盖着毯子,皱眉假寐,将“别理哥,哥烦着呢!”诠释的十分精准。
朗君先生干脆放下报纸,饶有兴趣的欣赏了一路,只觉得二货吃醋的德行,真是太性感了,让他直想扒了这二货的裤子,好生操弄操弄。
“朗先生,你再视/奸哥,哥告你xìng_sāo_rǎo啊。”程清漫不经心的“威胁”。
朗君俯身贴在程清耳边儿,暧昧低语:“你这绝对是在暗示我必须把你干得下不了床才满足。”
“你个老流氓,脑回路里都是小蝌蚪不解释。”
“啧,别急,我们马上就可以回家了。”朗君抱起程清,愉悦地下了飞机。
心上人吃干醋,绝对是情趣。
按照朗君先生地计划,本打算在床上慢慢给程清同学解释解释恭子是谁,以还自家清白的。
然而,当他看见与朗宁同学一起来接机的男人时,眼皮子猛跳,情不自禁地低咒一声:“真特么晦气。”
☆61、那个”旧情儿“
眉清目秀,双眼放光。
乍一看见朗宁身边的男人,程清瞬间想起了这八个字。
而且,那男人对着他放的光……
啧!简直堪比切割激光,恨不得将哥大卸八块呐。
捕捉到朗君的低咒声,眉梢微动,对那男人和朗宁风骚地笑了笑,程清收紧手臂,暧昧的贴着朗君的耳朵,慢吞吞地说:“老流氓,你真渣。”
如果说看心上人吃干醋是种情趣,那么当令心上人吃干醋的罪魁祸首活生生的杵在两人面前时,情趣就变成了情债。
亲昵的、如同宣示所有权般的举动,疏离的、近乎指责的言语,朗君一时间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情债近在眼前,无暇跟心上人作出解释,只得收紧手臂,掀起唇角,挂着公式化的微笑对情债微微颔首,转而问朗宁:“怎么跟恭子一起来了,陈医师呢?”
“陈医师今天值班,我就自告奋勇跟朗宁一起来了。”恭子笑着接话,目光中丝毫不掩对朗君的狂热。
“有心了。”
“哎?恭子也不是什么外人,小君你客气什么劲儿呦!”朗宁眯起眼打量着程清,笑得狡猾,“先抱咱们伤兵回家才是正理。”
“是啊,飞了一路指定累了,咱先回家。”恭子十分自然地搭朗君的腰,朗君垂眼扫了眼笑容转淡的程清,皱了下眉,并未拒绝。
从机场到青悠花园车程58分钟,程清始终噙着笑,佯装闭目养神。
眼底下干净了,可属于那三人同一国的各种话题争先恐后地钻入耳朵里,让他想忽略都难。
没准儿哥压根儿就是个外人,他俩才更该双宿双栖。
程清别扭的在心底冷笑:哥稀罕你呦!水性杨花的老流氓,等哥压回来就休了你!
啧!程清同学,你不稀罕他为什么还心心念念想压他呦!
车停在青悠花园门前,朗宁咋咋呼呼的下车去排队买糖炒栗子。
干冷的微风灌入车窗,程清却诡异地觉得车内愈发沉闷。
程清睁开眼,无视视线焦灼在朗君身上的恭子,笑吟吟地凝视朗君:“正好趁这功夫送我回警院。”
“嗯?”朗君一愣,随即皱眉,“你的腿住宿舍不方便,恐怕……”
“朗先生……”程清优雅地将食指竖在唇边,示意朗君听他说,“我只是伤了一条小腿而已,不至于生活不能自理。”
“……”朗君凝视程清,沉默片刻,“但你住宿舍的话,连床都爬不上去。”
“你当那几只小qín_shòu是死的呦?”
脑补了一下薛玉带领两个小qín_shòu上下其手将程清弄上床的场景,朗君语气骤然变得冷硬:“他们毕竟是外人。”
程清失笑,不置可否的耸肩——难不成你就是我内人了?
“别闹,先跟我回家。”语调转缓,朗君伸手试图握住程清的手。
“啧!我凭什么呦?”程清冷笑着甩开老流氓的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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