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震恒低吼一声,把他拽到怀里,压制住他挣动不己的手脚,怒道:「你是中了什么邪?我怎么可能杀你?」
叶昕安挣脱不开男人结实的臂膀,无力地说:「你不是打算利用我来吞并驭风堂?
你自己都承认时机成熟,只是没想到会被我听到吧?」
萧震恒哭笑不得,摸着他的背安抚道:「我可没说过我会利用你,别把邵永琨的话塞到我嘴里。」
「那你也没否决他的话。」叶昕安低哼一声,「你从来都没有相信过我,事到如今,你也不必忍耐了,直接撕破脸,我……无所谓的……」
他说着说着又开始鼻酸,好不容易聚集的勇气,被对方这么一抱,又没出息地渐渐瓦解。
萧震恒真是他最大的克星,让他连怨恨都做不到。
男人抬起他的下巴,一脸严肃,说:「我们必须谈一谈。」
看来他们之间误会颇多,才让这家伙不管不顾地死钻牛角尖。
叶昕安委屈地看着他,哀声问:「这么多天了,你到底知道不知道我是谁?」
萧震恒搂紧了他,力气大得让他快喘不上气来,好像要把两人的身体箍在一起,低沉的声音含着隐隐怒意,说:「我是白痴吗?怎么可能现在还认不清?你是叶听安,我的昕安好不容易回来了,你说我怎么可能会放手?」
就算是骗他也好,这句话彻底击垮了他的防线,叶昕安把脸埋到男人肩膀,心情大起大落,满腔的悲喜交集,再也压抑不住,开始嚎啕大哭。
萧震恒抱着他坐在床上,任他哭得震耳欲聋,只是这么紧紧抱着他,一句一句柔声轻哄:「昕安,昕安,不要难过了,乖……」
长久以来的委屈和不安尽数发泄出来,他哭到浑身无力,脑袋都开始发晕,眼泪才渐渐收住。萧震恒肩膀的衣料湿得能拧出水来,他脱掉外套,去找了条毛巾弄湿,给叶听安擦干净脸,低声问:「现在好点了没?」
叶昕安抽答着,时不时打个嗝,用堪比金鱼的红肿眼睛看着他,小声说:「你真的……真的搞清楚了……你相信我是叶昕安?」
这个冲击来得太突然,让他一下子懵住了,不敢相信逼至绝境之后竟能转瞬柳暗花明。
萧震恒又气又无奈,说:「如果不相信你,我会毫无防备地睡在你身边?」
他是闯过枪林弹雨的黑帮大佬,又不是纯良不谙世事的小绵羊,如果那么没戒心,早死掉一千回了。
叶昕安被噎了一下,回想起两人同床共枕的夜晚,那即使被他黏住也没有拒绝的结实后背,好像一切都豁然开朗了,他半信半疑地点头,又问:「可是……邵永琨说时机成熟,你为什么要附和他的话?」
萧震恒双手捧住他冰凉的脸颊,用掌心的热度温暖他的脸,说:「我打算迫使楼幸堂解散驭风堂,时机成熟了没错,你哪只耳朵听到我说要利用你了?,,叶昕安皱着眉,露出很伤脑筋的表情,说:「可是我毕竟……占用了楼展戎的身体……去装装样子还是可以的……这么好用的牌,你为什么不用?」
萧震恒被他这颗水泥脑袋气得哭笑不得,忍不住捏他的脸,说:「不管你占了谁的身体,我都不会允许你涉入这种招灾惹祸的麻烦事。」
叶昕安眨眨眼睛,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感动地往他身上黏,用刚刚哭过的、带着鼻音的柔软声音说:「震恒,对不起……是我误会了。」
萧震恒叹了口气,轻拍他的肩膀,说:「以后有什么事别一个人胡思乱想,问问我又不会少块肉,偏偏要跟自己过不去,缩在这里寻死觅活,难看。」
叶昕安被训得无地自容,羞愧地在男人身上蹭了几下,心虚地说:「那是因为……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好像很勉强……对我冷冰冰的,我怕问多了惹你不高兴。」‘萧震恒笑得有点邪,问他:「你是嫌我没跟你亲热?」
叶昕安脸红了,吭哧了半天,吞吞吐吐地说:「你的态度比以前冷淡太多了,虽然你说过对我身体没兴趣……可是我们交往了两年多,你至少可以培养一点兴趣嘛……」
以前这家伙像一头不定时发情的野兽,性欲旺盛,每次按倒他嘿咻,总是要做到他浑身无力、连连讨饶才行,结果现在他换了一具身体,萧震恒就表现得兴致索然,对他不冷不热,连摸都不肯摸他一下。
萧震恒搂住他的腰,顺势把他放倒在床上,鼻尖抵上他的鼻尖,低声问:「你是不是欲求不满了?有没有自己私底下偷偷解决?」
「没有!」叶昕安很恼火,抓住他的衣领,说:「我也想问你这个问题,我可不觉得你能管住你的下半身。」
回想萧震恒第一次抱他的时候根本没半点犹豫,上床跟吃饭一样随便,他可不认为这男人的节操观会让他禁欲好几个月。
「你希望昕到什么答案?」萧震恒轻吻他的面颊,言语闻充满了不正经的的逗意味。
叶昕安身体开始发热,搂住男人的颈项,老实回答:「我宁愿你闭门自渎也不想看到你跟别人鬼混。」
醋劲还蛮大的嘛!萧震恒不满地捏了他的腰~下,低头吻住他。
像久早过后的春雨,细密地滋润着他干涸的心田,叶昕安颤抖着,仰着脸承受对方温柔的吻。
火热的双唇轻咬着他的,厮磨吮吸,挑动起内心深入狂热的渴望。
不够,还不够,想要更多。
叶昕安鼻腔里逸出细细的哼喃,主动张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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