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一脚踹走了垃圾桶:“操你妹的!”
然後气呼呼的躺回去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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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到九点周围乒乒砰砰的开门关门声以及房客走来走去说话的声音也让他无法安心睡眠了,於是索性起床。
他坐起来晕乎了好一阵子才摸著手机给司徒博涵打了个电话。然後洗洗漱漱的等人来。打理好了自己拿起包先下楼等了。
司徒博涵来到酒店的时候正好看到盛卿背走出电梯,於是连忙迎上去去前台退房。
盛卿压根就没睡饱,只是被吵得慌也睡不下去。这会儿坐在沙发上又磕上眼进入了浅眠。
安全套的附加费用已经让前台俩姑娘憋笑著打量了,这会儿司徒博涵也无所谓了见小孩睡著了抱起来赶紧塞车里去。
车子开的稳稳当当的。
到了地方男人抱起已经熟睡了的小孩走进那栋房子,把他放到自己的床上打开空调,给他肚子上盖了层薄被偷偷亲了口关门继续上班去了。
小孩睡得安稳,此刻正在做著把老男人狠狠鞭挞的美梦,翻了个身拉了拉被子继续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二十二(大危机)
自从小舅子搬回去贺中的生活就更加甜蜜起来,每天上班都是保持微笑的显得十分惬意。
而且就在盛卿走的前几天盛瑕就告诉了他一个令人兴奋的消息──怀宝宝了!
为了宝宝的降临,他特地挑了今天去办些手续。
贺中哼哼著轻快的曲调在家里左翻右翻的找结婚证,结果卧室找了两遍愣是没找到。打了电话问老婆才知道是放在盛卿住的那个房间了。
房间他俩还是打扫著的,以防老婆想弟弟,让他暑假再来住几天什麽的,所以里面基本没变动过。
打开书架下的柜子里面果然放著个盒子,还有结婚照之类的。突然抽出盒子的时候底下掉出本病历卡来,他奇怪,家里没人生病啊,他夫妻俩的也不会藏到这地方来。这还是新房,那就只能是阿卿的了。
翻开病历卡後他先是一愣,想了片刻有些不确定。看了眼房间里的电脑眼神沈了沈。
如果说刚才还只是担心盛卿,那现在的心情可算是火冒三丈了,咬牙切齿的吐出四个字:“司!徒!博!涵!”狠狠的砸了手中的鼠标忍不住抽出一根烟。想到妻子下班回家不能闻到烟味又拿了车钥匙先去为宝宝办手续。
等弄好已经是晚上了,盛瑕下班回家两人吃过晚饭贺中难得的说有事要出去,伺候著如今神一般存在的老婆乖乖躺床上睡觉出门去了苏言的酒吧。
酒吧还是老样子,只是苏言已经不怎麽亲自过来了,出门前特地打了电话确认这货今天在他才出门的。
“嘿,好久不见,你怎麽著脸色这麽黑?呵呵,几个人里就你日子过得最让人眼红,怎麽?跟嫂子吵架了?”苏言嘴里叼著烟撑著柜台笑。
贺中看到递过来的那杯酒摆摆手:“不喝,小瑕怀孕了。不是她的事情……不过也是……怎麽说呢,复杂的很。”他手里捏著根烟转著玩,偶尔放在鼻下闻闻,忍著不抽烟。
苏言笑,真是的一个一个找麽找他的,讲麽讲个一半,真是糟糕透了。
“啧,当初朋友中果然只有你能跟博涵形影不离,一个德性,到我这来摆著副有心事的脸又什麽都不说。”
听到司徒博涵的名字贺中皱著眉火气又上来了几分。他跟他一直是那麽要好的朋友,他怎麽就可以动自己妻子的弟弟!盛瑕最宝贝的弟弟!
他不屑的嗤笑一声:“朋友?呵,怎麽,他来有什麽烦心事。”
苏言见他这副表情有些疑惑,这俩人怎麽闹矛盾了?如果司徒博涵是个直男他还能怀疑是不是欺了朋友妻什麽的。
“你知道娄宇晨回来了吧,他似乎有点犹豫要不要复合。”
“吃著碗里的望著锅里的,真想不到能在这个年纪看清他的为人。”贺中想到司徒博涵对娄宇晨当年那个痴情的样子现在更多的却不是佩服而是鄙视了,对於盛卿的宠溺他早就被传染了,现在满脑子都是司徒博涵这个qín_shòu不但把阿卿弄病了还想脚踏两只船。
苏言这下也觉出有点严重了,这怕是有误会,怎麽都联想不到他俩能有什麽情感方面的纠葛,便问:“怎麽回事?”
贺中叹了口气道:“他在我眼皮子底下把我弟带歪了。小瑕他弟。”
苏言想了想,还是劝导:“也不一定是博涵带的,看博涵有点不想复合的样子兴许是想跟你弟好好的,嫂子和他父母那边你慢慢帮衬著也不是不行不是。”
“呵!我弟才十七!他还──”贺中愤愤的摸出被卷皱了的那本病历,怒道:“娄宇晨以前生过病?!”
拿过病历卡苏言也皱了皱眉,十七岁,难道是上次酒吧带走的那个?如果那时候还没吃上口的话,短短几个月时间就把小孩弄的生病了,要说爱他还真有点说不过去。谁不知道司徒博涵以前对娄宇晨怎样好。
“十七岁?是不是西瓜头一米七左右长的很白嫩像个小姑娘似得?阿中,既然你发现了要不先问问你弟的想法?他知道娄宇晨不?”
“你知道?!”
苏言想了想还是决定说了,司徒博涵这样对这孩子有点过分,娄宇晨回来之後他们也是见过几次面的,感觉其实复合的几率有点大:“上次你弟来酒吧,他怕小孩儿在这出事就带走了,我还以为给送回去了呢。”
贺中发现他不知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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