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把这个夜袭的人狠狠的踹下床去,但这次咱们这个被袭的男主角没这么做,只是老老实实的躺着。甚至为了不让自己的体重压在对方手臂上导致对方手臂发麻还刻意的侧了侧身儿调整了重心。这应该是什么?应该是喜欢吧?应该是他喜欢他,他也喜欢他吧…喜欢?那…另外那个人呢?那个戴溥仪小圆眼镜的人呢?
这后半宿夏非没合过眼…
实际上没合眼的可不止一个人…明目张胆搞夜袭的人一样不能入睡。
自个儿狼子野心爬上对方的床,其实是来的路上早就想好了…这抓捕犯罪分子不都讲究个事先布控吗,他活学活用。但早有预谋不代表光明正大理直气壮!往他被窝里钻的时候手还有点哆嗦呢,是真害怕啊,比当时被李疏拿枪顶着还害怕。可是在发现自个儿事先料想的后果哪个都没成真以后害怕就变成了害羞…抱着这个宽厚的背,两条胳膊都是烫的,更甭提紧紧贴在上面的脸了。当然!温度上升的决不止这俩地方,但是!但是!忽略不计忽略不计!虽然他靠着这个人这么近,还是觉得不实诚,就算现在是自个儿此刻守在身边,恐怕心里还是想着那个‘别人’吧…他很难在这颗心里跟那个‘别人’站的一样高吧?
另外一个地方…还有个大半夜不睡觉的。那个‘别人’躺在床上,溥仪小圆眼镜放在床头柜上。望着天花板俩眼一片模糊,可是脑子里那个人的样子却比什么都来的清晰。听说他出院了,不是不想去看他,是很想非常想特别想。但是,不敢。怕被一巴掌抽出来怕被一脚踹出来怕…被一个表情彻底打击。从来不知道自个儿是这么胆小的人,长这么大头回儿敢做不敢当憋的跟三孙子似的。怪谁呢?还能怪谁呢?自作自受罢了。晚上的时候好不容易敛巴敛巴所剩无几的胆儿厚着脸皮给他打电话,可是却没人接。是他不愿意接自个儿电话?还是根本删了自个儿的号以为是陌生人?撂下电话满脑子都是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想抓着电话冲王烙达吼。但这又有什么用?哪怕是对方同意再也不给自个儿找事儿,也已经失去了最不想失去的。于事无补吧?亡羊补牢简直就他妈是放屁!这段日子,一喘气后心就隐隐的疼,疼到最后越来越厉害不得已的撂了工作。不抵触去看医生,但就想让自己这么疼着,因为那个人当时肯定比自个儿还疼上千万倍。一报…还一报…甘心受罚。
连王烙达都看得出自个儿掉进去了。掉什么里?还用说吗?爱情里。是吧,自个儿已经爱上他了…好像比自个儿想象的还要执著的多。所以失去了,心才会像被搅碎一样的疼吧?自个儿应该早就让他给替儿了,相比较这样的自己,还是那个跟在身旁常伴左右的小侦察员更能让他高兴不给他添堵吧?就这么着…到最后…自个儿都牵不到他的手…自作孽不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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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儿塘沽这边两个人四只眼四个黑眼圈。老早八早就爬起来出去散步,搭车来到外滩,夏警官坐在海边的石凳上望天儿。瞅着大海很少还有人脑子里能琢磨事儿,不光夏队小张也不例外。俩人就那么肩并肩坐着,安安静静的,很难说是因为昨天晚上的尴尬还是真发呆。但毋庸置疑,人一发呆就容易犯困这是真理!又加上发呆的人昨儿晚上都没睡觉,所以群呆的结果是俩人慢慢的依在了一起都会周公去也。这样的后果是慷慨的造福了秋天最后一帮穷凶极恶的蚊子,虽然还造孽撑死了几只,但看在已经充分团结了大众,那么小众的这个就不提了。
先醒的是夏警官,他做了个梦梦见好多人拿鸡毛咯吱他弄得他浑身都痒。睁开眼才发现自己已经变成了众矢之的。因为小张靠在他肩膀上睡得很香,所以夏非就是痒痒的想把皮都扒了还是直掐大腿根儿强忍着没动窝儿。
夏非盯着小张的脸,更准确地说是盯着小张的嘴。鬼使神差鬼迷心窍,更准确地说是情不自禁,他低头儿亲上去。夏警官打赌他当时贴上去的表情一定倍儿猥琐!头一次亲男人,其实跟女人也没区别。反正都是嘴,反正都是啃…正当夏人民公仆sè_láng犹豫着要不要把仅仅是肉碰肉的静态接触变成动态的,这时候被亲的那个睁眼了…有什么人早就说过如果有人接吻的时候睁着眼那场面就太恶心了,没错,而且这恶心的情况还是发生在偷吻的时候那就更让人想死了。想当然,被当场抓个现行的犯罪分子脸儿都绿了,不知道是该进还是该退,前有豺狼虎豹是后有飞机大炮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夏非事后想,要是当时小张没化被动为主动,自个儿当时绝对举着手铐让小张以耍流氓罪把自个儿铐起来扭送回去要杀要剐悉随尊便。
没错,小张同志在错愕两秒钟以后反客为主了。他上来就先把夏警官想了半天没干的事儿给干了,没错!他登堂入室咬着夏流氓的舌头跟嘴不放了,后者有一种qiáng_jiān不成反被上的感觉。天雷都打下来了,地火肯定后来跟上啊。干柴都蹦跶着跳脱衣舞了,烈火还能愣充柳下惠?于是夏队也没干瞪眼,充分发挥了平日在工作岗位上训练出来的翻江倒海稳扎稳打举一反三的优良作风轻轻松松得几下就把对方给拿下了!三分钟以后夏非一抹嘴儿首战告捷!不错不错,味道好极了!
分开的两个人都有点喘。夏警官一歪头儿靠在小张肩膀上“张儿,怎么办?”
小张心里一抽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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