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漠寒兵看到远处已经跑的快没有影儿的马车,知道反正也追不上索性懒得去追,骂骂咧咧地说:“草,跑的比兔子还快!”领头的大胡子男人看到两个瘦弱的小娃娃很不满意,骂了一句吩咐道:“妈的,一点儿油水也没有,老六老七,把这两个细皮嫩肉的娃娃给捆回去,说不定咱们大人会喜欢。”
随即走过来两个长相猥琐的男子粗鲁地把两人捆绑了起来,看是两个小娃也没有多加注意,搜走了晨阳和风鸣身上别着的匕首和一堆对他们来说乱七八糟的药物。风鸣很是沮丧,硬拼肯定不行,那些药啊,可是他和小王爷逃命的宝物。晨阳眨眨眼安抚风鸣,可惜只顾沮丧的风鸣没有看到。
晨阳和风鸣二人双手被捆到背后,前面用一根绳子系在马上,漠寒兵催动马匹前进,前行的力道挣得二人身体趔趄着向前倾去。给二人绑过绳子的老六还是老七的不解地问前面那个领头的大胡子男人说:“大哥,我们要是把后面那俩奴隶拉残了他们还怎么伺候大人?”大胡子男人“啪”的一巴掌抽到说话那人的头上,语气不耐地说:“谁他妈知道大人能不能活着回来,天朔的那个小白脸王爷据说忒他妈厉害了,我们这两天赶紧撤,晚了别走都走不了了,后面那俩娃娃死了就死了,有没有命活着他妈的还不是得看造化!”
被抽到头的男人唯唯诺诺的应“是,还是大哥聪明。”
晨阳和风鸣两个人就这样呗拖着拖到了那群漠寒兵暂居的地方,对方很随意的把被绑着的二人扔到柴房,甚至连门都没有锁。想是以为拖着回来耗费了两个小白脸太多的精力,就这两个娃娃还翻不出什么浪吧。
终于熬到晚上等外面都安静下来的时候晨阳和风鸣轻易的解开绳结放松嘞红的双手,这种小儿科的绳结二人还真没有放在眼里。
风鸣瞪大双眼看晨阳变魔术似的从靴子里翻出包装小巧的药瓶药粉,晨阳得意的笑道:“出门在外,小爷儿岂会那么不小心?不要把鸡蛋放在同一个篮子里知道吗?”
轻轻地关好房门二人小心翼翼地隐入苍茫的夜色。开玩笑,敢玩小爷儿就要有承受后果的自觉,那一群人这个夜晚不知不觉被人下了会长时间睡眠和醒来之后痛不欲生的药。幸好,那群人轻看了两个未长成的孩子,不然他们还真不一定逃的出去。
两人趁着夜色疯狂奔跑,幸好平时风吟很注意对他们体能的培训,不然被马拖着走了那么久的二人还真很难坚持得下来。二人的行李银票都在马车上,从漠寒兵那里走的时候顺便顺走了自己的匕首和药物,至于银钱,那几个漠寒人还真是穷的叮当响。
身无分文的二人一路向西南方向跑,那里是大军驻扎的地方,那里是能让漂泊的二人安心的地方。
31.带回军营
三天之后风尘仆仆的二人终于接近天朔的军营驻地,当初离开朔都之前那两个机灵可爱粉雕玉琢的小男孩儿此刻不用易容也让人很难认得出来,脏兮兮的面孔,散乱的头发上面枯草若干,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天朔军营派出来的侦察兵看到两个直奔军营方向去的孩子果断拦住二人的去路,两军交战,闲杂人等一个也不能放入,谁能肯定这不是漠寒派来的奸细呢?
“站住,干什么的?”响亮的大喝成功阻止了二人的脚步,二人明白此地出现的大头兵应该是天朔军营的,“我们有事儿找王爷,快带我们去见他。”
侦察兵想起头儿的吩咐,“小王爷私自离都,很有可能来了这里,你们巡视的要多加注意,一有情况马上报回来”,可看这两个脏兮兮的孩子哪里还有小王爷尊贵的派头,想来肯定不是了。
侦察兵“哼”了一声道:“口气倒不小,哪儿来的小毛贼,有话到军营刑房里面再说吧”,话没说完就麻利地出手向二人擒去。换了普通的孩子毫无疑问就被他捉去了,但这对面二人岂是能让别人随随便便捉到的主儿,灵活地闪出这个侦察兵的可及范围。
懒得和这个大头兵硬碰硬,晨阳从怀里掏出剩余不多的mí_yào,扬手撒了出去。侦察兵忽然感觉脑袋一片混沌双眼也逐渐模糊,幸好,倒下去之前拼尽全力还是成功放出了信号。
正在不远处巡视的风吟抬头看见信号,那是遭遇危险和有情况才发出的信号弹,带上一队人一起去信号发出地看个究竟。晨阳和风鸣一看大头兵倒下之前居然还发出了信号,看来天朔的人过不了多久就要到了。
晨阳得手迷倒大头兵后精神大好,转着眼睛提议,“鸣儿,不如,我们先离开这儿?”
风鸣不赞同地摇头嘟嘴,“我说少爷啊,我们本来就是去军营的啊,干嘛要离开这儿?好不容易走到这儿,我可不愿意再多走几天。”
晨阳伸手弹了一下风鸣的脑壳,“笨啊,这次私自离开朔都我爹和风大哥肯定要找我们算账的,我们又弄晕了他的兵,那岂不是罪上加罪?”
看到快速往这边来的人马,晨阳拉着风鸣的手不等风鸣抗议就要开跑,“站住”,两人激动地听到久违的声音,抬起的脚又重新放下,这下好了,不需任何障碍就可以找到爹爹了。风鸣想的则是,哥,终于又看到你了,终于有一天我不用再守在家里听着你或平安或受伤或……的消息,鸣儿长大了。
风吟倒是没想到前面那两人说让站住就站住,通常这样说只是给敌人一种心理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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