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必要。”
“如果婚前都已经谈好了,还用得着拖到现在吗?”
“你放我下来!”
燕西在他怀里乱挣,蒋潮重重亲了他一下,抱着往院子里去。
池塘一方露天水榭,铺了软绒羊毛毯和许多抱枕。蒋潮吩咐阿姨拿过来些甜食。
两侧烛灯擦得点亮,这个城市看不到星星,不过漫天银河飞行的列车、飞机和灯火辉煌高楼大厦,也算是璀璨星光了。
燕西左右看看,蒋潮贴在他耳边低声:“单单送妈那边了。”
燕西嘴角忍不住弯起来,挑着餐盘的零食吃。男人依靠在后面,独斟独饮,喝着一瓶洋酒。
过了会,燕西倚在了他怀里,温泉活水一直引流进房间里,外面是水塘,里面曲水流觞,锦鲤游弋来回,玻璃地板,上下两个世界。
燕西用毯子裹起来缩在男人怀里,蒋潮一只手搂在他腰上,耳鬓厮磨着。
燕西心里平静了。
“你能喝酒啊?”
“有时候喝一点。”
“那为什么当初说不喝,妈妈还说你过敏。”
燕西回过头,蒋潮笑着在他赌气的唇上一吻。
“上次离婚后,决定不喝了。”
“为什么啊。”燕西低声问,他即将真正触摸到蒋潮的内心,想知道又忐忑。
“喝了酒,事情变得更糟。”蒋潮泛出个笑容:“上次也是。”
“你做了什么吗?”
蒋潮摇了摇酒杯,神情变得遥远。
“过去的事了。你想聊什么,随便说。”
燕西心情陡然低落:“你还是不想和我说,那还聊什么。”
蒋潮忙拉住他,认真望着:“真的过去了,每个人都有过去。但我看重未来,在乎现在,在乎你。有时一个人不说,不代表他胆怯,而是不再重要。”
燕西低头道:“你不愿意算了,我回去了。”
“燕西!好了,我揍了那个人,我撞见他们的事,我控制不住,把那个人揍进了医院。”
蒋潮整个人被半边树枝阴影淹没,乌黑黑地立在泥沼中。燕西冲过去抱住他,紧紧抱着。
他心痛,他难过,他还嫉妒。
不知道什么滋味,他难受极了。
蒋潮叹了口气,全身力量压在他身上,紧紧相拥。
“我爱你,蒋潮。”
“老公,我爱你。”
蒋潮摸着他的头发,笑了笑。
那晚,他们聊了天南海北的事,无关年龄,无关地位和兴趣。很多平时不会和人说的,不经意的感受,久远的记忆,年轻的叛逆和热血……
燕西依偎着他,蒋潮偶尔多话、开玩笑的时候也很迷人。
沉溺的,深情的,拥有广袤丰富的世界。
他不可抵达又向往的世界,蒋潮一一传达给他。没有缝隙。
燕西上前吻他,两人在地上翻滚。
作者有话要说:
☆、完结
单单数到一千零五十,还没人来找她。她叫了两声爸爸,没有回应。女孩翻箱倒柜,床前门后往楼上扫荡。燕西被男人抱在怀里,温存地吻着,大手摩挲进衬衣。燕西一个激灵给了他一巴掌,蒋潮捂着脑袋,嗯地一声鼻音。
燕西道:“不行。”
蒋潮急躁地:“为什么?”
“我还不信你。”
“别闹了,给我吧啊。”
男人仓促又亲了两下,燕西无动于衷:“早怎么没看见你急呢?蒋董很有原则很淡定嘛。”
蒋潮挠他痒,燕西嘻嘻哈哈滚成一团:“你太卑鄙了!蒋潮!有本事你别碰我!”
蒋潮一把将人抱起来:“我的人我怎么不能碰?”
“谁是你的!唔!”
燕西被吻住,两人在工作台上翻滚争斗,燕西忍不住笑,还死死拉着裤子。
两人闹成一块,画室门被一下撞开。
单单怒视着他们:“我不跟你们玩了!”
燕西匆忙裹着衣服,狠狠瞪了蒋潮一眼。跑过去把单单抱起来:“饿了吧,你爸做的饭能吃吗?我给你做个果冻布丁怎么样?”
单单挂着眼泪鼻涕,跟着也瞪蒋潮:“爸爸,讨厌!”
蒋潮笑了笑,不知不觉打架中,燕西变得开放、胆大,无所畏惧,站在了和他平等的位置。
只是,现在温顺的小动物变得棘手了,很头痛啊。
蒋潮晚上把被褥行李往主卧搬,燕西严肃堵在门口:“我要睡觉了,你别来打扰我。”
蒋潮望着偌大床铺,躺四五个人都没有问题:“宝贝,明天我还要工作,客房太冷了。”
“你睡了三个月也没嫌冷啊。”
房门被砰地一声关上,燕西抵着门心跳加速,害怕又兴奋。
听着男人消失在走廊的脚步声,忽然又有些失落。
接下来,燕西毫不合作,蒋潮得寸进尺,并不强迫,只是见缝插针不动声色地侵近。
燕西好几次要软化,却总在与男人无果周旋中冷了心。
他们的问题,蒋潮的内心还有那段过去,总是还欠些什么。
就这样,家庭派对到来了。
实话说,燕西根本不知道这个派对是干嘛的,为了什么事。蒋潮只安排他做好甜品,餐点、酒水一律交给阿姨。当天,来了很多很多人,蒋潮的同事、合伙人,两边的朋友、同学,圈里圈外的亲近好友都被请了来。大家三五成堆在小花园聊天、谈笑、吃东西。蒋潮站在人群里,燕西端着餐盘挨个送蛋糕,间或被同学拉到沙发闲谈几句。送完了蛋糕,燕西插不上话,也不爱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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