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告吹,毕竟,没几个女人受得了丈夫记不得自己的生日却把犯人的内裤尺寸都记得一清二楚。
怎么会这么敏感……约翰没有料到,在玩弄够了两片花瓣之后,他才把沾着蜜汁的手指慢慢地滑了进去,又窄又紧,他弯起手指,搔了一下柔软的花襞,像是拨动琴弦,伊利亚随之发出煽情的声音。
这就像一场梦。
约翰从未想过自己有天会和伊利亚做这种事,那位孤高冷傲的教父先生被剥去了记忆,变得如一张白纸般纯真,任他为所欲为。
对约翰来说,这也是甜蜜的折磨。
他既希望早点解决了伊利亚突然而至的情欲,可他又不敢对他用力,那般小心翼翼,像是对待一朵娇嫩的花蕾,层层抚弄轻柔的花瓣。
伊利亚依偎在约翰的怀抱中,如泣如诉的嘤咛。约翰的手指每进出一次,伊利亚每颤抖着发出一声细碎的呻吟,都在约翰的道德和理智上狠狠地践踏一步。
当伊利亚犹如过电般发着抖,花穴蠕动着收缩绞动,花液自花心喷洒而出,也浇湿了约翰的指尖时,贴在约翰小腹的花茎也和他的主人一样舒服到哭了起来,流出乳白色的“泪水”。约翰不禁想,假如他把ròu_bàng塞进去,会是怎样的快感?伊利亚又会怎样?也会这样满面潮红地低泣吗?
他绷在裤子里的大鸟弹跳了几下,几欲挣脱束缚,最后还是仅仅不甘地在裤子里迸射出浓稠的jīng_yè,裤子下面一塌糊涂。
热水依然从花洒中不停落下,冲刷走情欲的痕迹。
约翰把他们俩都洗干净。
他走出浴室,发热的脑子渐渐冷静了下来。
你不能再犯这么严重的错误了。约翰对自己说。没有下一次了。
【r03】
这七天无比漫长,每一天都度日如年。
约翰提心吊胆,都不敢睡熟,他准备了柔软的布条,把伊利亚绑起来,免得他自残。
但当伊利亚被绑起来的时候他总是特别的害怕,所以约翰都会把他抱在怀里,像是安抚一只瑟瑟发抖的小动物。
有几次约翰甚至觉得伊利亚要熬不过去了,准备送他去医院,但伊利亚每次都能醒过来。
起初伊利亚在发作时会咬牙喊着西萨尔的名字,有时也喊爸爸妈妈,到后来渐渐少了,整日里像只小狗一样跟在约翰后面,依赖地唤着“约翰”“约翰”。
在最后一天,约翰问他:“你不思念西萨尔了吗?”
伊利亚疑惑地回答:“谁是西萨尔?”
医生说,当人在遭受巨大的痛苦时为了保护自身,会选择性地遗忘掉让他受伤的记忆。
约翰发现伊利亚忘记了西萨尔,忘记了父母,甚至忘记了伊利亚·卢西奥这个人,什么都忘了。
第八天,外面下了一场大雪。
约翰给伊利亚穿上大衣,套上手套,带上兔毛的护耳,终于要带他出门了,伊利亚喜出望外。
一开门,一个十岁左右年纪的黑发孩子正艰难地跋涉在雪地里,他斜挎着一个装满报纸的灰扑扑旧布包,手里拿着一份,准备放进他们房子的信筒里。
报童依稀听说过新搬来的住户,是一对兄弟,他只见过哥哥,还是第一次见到弟弟,一眼看过去,他就愣住了。
伊利亚对他莞尔一笑,报童霎时红了脸,这个大哥哥瞧上去高贵美丽,富有魅力。
“谢谢。”约翰说着,从报童的手中接过了报纸。
报童的目光追随起他们的身影,他看着哥哥牵着弟弟的手,温柔地问:“我们去超市,买食物,想吃什么?我给你买。”
他的眼神慢慢黯淡下来,收回目光,抬起脚,揩了下鼻涕,蹒跚地走向下一户人家。他得在八点半前送完报纸,不然就赶不上去学校上课了。
放学已经是下午三点了,没走进家门就听到了嘹亮的哭声,他赶紧进去,看到他三岁的小妹妹坐在地上哭,电视开着,一个臃肿的中年男人枕着酒瓶躺在沙发上,毫不为哭声所动,呼呼大睡。
他跨过空酒瓶,把妹妹抱起来,做了饭,喂了妹妹,哄了她睡觉,趁着天色还没完全暗下来,赶紧看书写作业,最近下雪天气实在太冷了,他没法去外面借着街灯看书。
夜里,他也和妹妹依偎在破旧的小床上一起睡觉,妹妹奶声奶气地唤着他的名字:“托蒂,托蒂。”
“快点睡吧,玛拉。”托蒂温柔地和他心爱的小妹妹说,“我买了土豆,我们这几天不会饿肚子了。”
“土豆,土豆。”她开心地说。
托蒂打了个哈欠:“乖,我得睡觉了,已经很晚了,明天早上我还得去送报纸……”
半夜。
托蒂嗅到浓重的酒气,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就瞧见一个人影在床头翻找着什么,硬币碰撞的轻响让他瞬间清醒了,他猛地坐起来,抓住对方:“爸爸!爸爸!你不能拿走这些钱!这是我攒来交学费的!”
蒲扇般的大手一巴掌把他甩开,托蒂的爸爸恼怒地说:“什么你的钱?这是我的房子,这里的所有东西都是我的!在我的房子里找到的钱当然也是我的!”
托蒂焦急不已,追着爸爸,去夺被抢走的钱,这些钱都是他做工一枚一枚攒起来的,他乞求地说:“你不能这样,爸爸!我会给你买酒的,我还会做家务,买食物,但你别拿走我全部的钱好吗?”
男人粗鲁野蛮地说:“你不需要上学,留着这些钱也没用!”
托蒂拼命地拉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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