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满脸没神的样子,心里嘀咕,怎么这人精今天这么消停?不会是又在想着什么折磨人的点子吧?缩了缩脖子翠茗将冰镇好的酸梅汤递给路一。
“翠茗啊……”
翠茗听见路一拉长的尾音,鸡皮疙瘩直冒,心惊的突突跳,慌忙道:“郡主啊,那小王爷前几日差人来请郡主去他府上玩,他可想你了。”对不起啊,小王爷,奴婢实在是玩不过郡主啊,被他那些鬼点子一折磨,人半条命都没了,暂且牺牲下你吧。
翠茗刚说完就听见身后一声轻笑,顿时寒冰附体,周身冒冷气,大毒日底下的都散不尽那寒意,深吸一口气道:“奴婢忘了刚才还有事儿没做完。”说完,撒开腿子逃了。
路一望了望奔跑速度明显提高数倍的翠茗,脸上写满了疑惑,这大白天的难道见鬼了,跑成这德行,实在太不雅观了,怪不得古代女人都踩小碎步呢!路一伸了伸懒腰,嘴角一弯,哼着“今天运气好啊,老狼请吃鸡啊”的曲子,摇着一柄君子扇出门了。
“呀呀,这不是汝阳王府的小郡主么,果真是美人啊。”
“那是,不然人家小王爷成天嚷着要娶她,这可是未来的小王妃!”
听到这样类似讥讽的调笑,路一只是嘴角弯了一个好看的上翘弧度,不等他们做出惊艳的反应,啪,纸扇一开恰到好处的掩住了那粉嫩红润的薄唇,只露出一双秋波轻荡的桃花眼。
满眼的笑意看的那些人惊慌作鸟兽散,汝阳王府的郡主是绝对惹不得的,他若是不高兴的时候,你得小心躲着他,他若是笑眯眯的时候,别躲了,有多远逃多远吧。路一满意的看了看退避万丈的闲人,啪的将扇子收起落在掌中,大摇大摆的跨进了七王爷的府邸。(七王爷是谁?札木笃他爹!)
大喇喇的接受着众人瞻仰的目光,路一自信心极度膨胀,心里的不痛快稍微消散了一点点,不过对于罪魁祸首的惩罚依旧不会减轻,咱不能善良,虽然他已经自知之明的了解善良与他成为平行线了,不过咱还是本着一个崇敬膜拜的心滴(扯远了,扯回来)。
其实路一真的明白这事儿吧,跟札木笃实在是没什么关系,但是一想到自己成天被人说谁谁谁媳妇儿,那当事人还一副十分受用的表情,自己就会变成一个气球,那怒起的火气在身体里面四处乱窜,涨得自己几乎要爆炸。
路一到了王府的时候,札木笃正在那练剑,手中颤颤巍巍没点力气,连把木剑都握不住,路一见了扇面掩着嘴嗤笑一声。
札木笃闻声回头一看是自己心上人,兴奋的一下泄了真气,手中木剑啪啦落地正好砸在自己的脚上。
路一看着札木笃捂着自己的脚尖,单脚地上蹦蹦跳跳的,不觉皱了皱眉头,抬腿走过去,厉声道:“蠢驴,一把木剑也握不住,被木剑砸了,你嗯嗯啊啊个什么劲儿?”说罢,路一就要去提剑准备秀一秀。
咦,提不起来?路一心里一慌,面色讪讪,咳嗽一声掩饰下尴尬,暗暗使力想要再提起,啊哦,不能在这个小子面前丢脸,妈呀,这什么剑那,这么重,亏那小子居然能提起来,那小子力气这么大?
“挺重的啊,今天西瓜吃太多了,用不上劲儿。”路一随便找了个借口就想把话题扯开,不想札木笃却不给机会,冲着路一一笑,说:“没事,以后这样的重活我来干,我是男人嘛!”
路一冷眸一凝,握拳手指渐渐泛白,这小子的脑袋短路的不成,这么一会就能想那么远,在你眼里难道我不是男人?路一在心中悄悄的问候了札木笃的老爹,心情才慢慢没那么不痛快了。
“哎哟…”路一捧着肚子哀嚎道,“西瓜吃多了闹肚子了。”悄悄看了一眼着急的札木笃,路一演的更投入,就差没就地打滚儿了。
“这…我去叫大夫。”
路一一把揪住札木笃的小胳膊,骂道:“笨,给我去买点药就行了,我讨厌见大夫。”见札木笃犹疑,路一忍着恶心的感觉用上撒娇的本领,摇着札木笃的手臂道:“你去不去嘛!”
等札木笃上了当,路一偷偷在他耳边嘀咕,忽悠着札木笃亲自去。
札木笃天真的问道:“敏敏啊,为什么肚子痛要吃菊花糕啊。”
路一白眼,此糕非彼膏,我不说要这个,能看得见你出糗么,不耐烦的说道:“每回肚子疼就吃这个的,你再不去,我可就要疼死在这里了。”
札木笃见路一急的要跳脚,忙应承着出了门,路一见他走远了悄悄的跟了上去。札木笃果然听话的到了那家指定的药店,路一不敢跟的太近等他进了门才猫在窗户底下偷听。干嘛不戳个洞偷看呢,呸,电视剧里蘸蘸口水就能戳个窗户洞的戏码纯属骗人,人家那窗户都是帆纱裱的,你戳试试?要真能随便给戳戳一个洞的,那人家窗户不用几天就是个马蜂窝了,人还有隐私不?咱要注重人权!(又扯远了,继续回来)
路一贼听着札木笃大声说着要买菊花膏,明显感觉店里空气凝滞,然后瞧见几个顾客忍着笑带着鄙夷溜出了药店,路一来不及捧腹大笑,忍着憋笑的痛苦心满意足的奔回了王爷府,翻墙爬洞的回到了房间。
札木笃气喘吁吁的跑回来,红着脸,见路一满头大汗,伸手想摸摸路一的额头,被路一一掌拍开,札木笃关切道:“瞧你疼的冷汗直冒。”
路一完全没有心虚的自觉,忙点头,憋着笑意的五官扭曲着,看上去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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