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我,迳自离开床。
老爸死后,在律师点交财产的过程中,巴斯利才晓得老爸为了泡妞,在饭店外面私自搞出一个幽会的空间。从他取得产权之后,打算处理掉它,想不到现在竟然派上用场,成了隐藏欧阳廉最好的地方,命运真是讽刺啊!
他熟悉的拉开梳妆台抽屉,瞥见放在里面各式各样的情趣用品,拿出一个小瓶罐,还有……
我搞不清楚这是什么地方?巴斯利为何把我绑起来?我只知道,手跟脚上绑了死结,无法逃脱,我瞪着他手里有东西,又走回来,一支像牙医才会用的圆杆针丢在床上,浑身耸立的鸡皮疙瘩在警告危险,我还没时间反应,他又把奇怪的小瓶子打开来逼我闻?
鼻子吸入气体,透过黏膜很快的吸收……
渐渐的,我感觉肌肉松弛,眼前恍恍惚惚,我努力张大眼睛想看清楚,却总是看到巴斯利的笑脸?“嗯啊!”我竟是被他小小的碰触引起极大反应,因为异常的快感而不自主地颤动,那种增加十倍的快感,仿佛一滴水珠落在海里,却掀起滔天巨浪!“为什么……”我喘嘘嘘,不明白怎么突然变成这样?
“我给你闻了rush。”
耳边低喃,犹如鼓号乐队般的吵闹大声,我还是不明白,“那是……什么东西?”
“会让你很h的东西。”巴斯利搁下瓶罐,手指去轻轻弹打,刚才泄过的ròu_bàng又慢慢硬起来。
我无暇去想那是什么药物?只感到被玩弄的下体涨疼,rǔ_tóu也被温热的双唇舔吻拉扯,弄得发红、湿答答的,我陷在前所未有的强烈感受之中,止不住颤动,顾不得羞耻了嚷叫:“热……好热啊……我变得好奇怪……”浑身快被一波接着一波的燥热麻痒熔化,我被绑住不能动,好想那双手再来摸我、用力的弄我啊!
他却故意不来,逼我像在岸上弹跳的鱼,拼命拱着腰身向上抖动,涨得直挺挺的ròu_bàng不停擦撞他的手,一股冲动教我频频呻吟:“不行……我又要……要射……”解放的快感引我达到高潮,还没泄完,突地被用力扯住,痛到我哀叫。
“要不要我帮你?”巴斯利在哀叫的脸旁边,悄声讲出:“你会一直h下去,到射不出来为止……”
“我才能在你这里完成刺青。”
听到低沉声音,看到圆杆针接近我的下体,我知道巴斯利在说真的,就像上次那样的——现在,我知道他绝不会放过我!这种恐怖与萨伊德不同,为什么都降临在我身上?“不……不要啊……我不要刺青……”我控制不了哭声:“为什么……这样对我?”
巴斯利掐住可怜兮兮的脸蛋,只觉得很可恶,“你是我的,竟敢跑去跟别的男人上床?”
“那不是我愿意的!”我才不想跟男人做……粗鲁的捏弄又引起刺激,令我只能急喘,快感似乎永无止尽,挑起兴奋,越兴奋,我就越痛苦,岂不是在自打嘴巴,证明这可耻的身体多么yín_dàng,被男人随便摸一摸就高潮!
我拼命的想忽视抚摸,怪罪都是因为药物的关系,我才会……可脑袋跟身体享乐的拉锯战打得厉害,逼迫我呜咽着抗议:“我不是你的……我不是任何人的……你跟萨伊德一样都是变态神经病…………你放开啦……我讨厌这样!”
男人脸上布满阴霾,使我心生恐惧,更令我惧怕的是,他拿布塞住我嘴巴,坐在我的腿上,刺青工具就要碰到下体,我根本不能动也逃不了,不管怎么哭闹,他就是不为所动。
我急着抽气,眼睁睁的看见,消毒过的针尖刺到最最脆弱的部位,比女人生小孩、还要巨大强烈的痛苦盖过一切感觉,“唔唔——”我听到自己的声音被堵住,针刺的痛感窜进通红的细皮嫩肉,深入骨髓,剧痛像抽丝,一遍又一遍的抽着扯着yīn_jīng上面的每一寸神经,直到我再也无法承受苦痛,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我不晓得昏倒多久?醒来的时候,发现裹着毯子躺在地上?巴斯利清掉被排泄物弄脏的床单,换上新的,再垫一层玻璃纸,又把我抱回床上。
挣扎,被绑起来,嗅到rush,无法控制亢奋的快感,不能阻止继续在我的那一根上面刺青,痛到哭哭啼啼,大小便shī_jìn……
我整个人一直都在恍惚失神,痛昏过去,惊醒以后,汗湿的身体又被擦干净,放到整理过的床上,被药物和摩擦刺激着勃起,再被刺青弄到痛昏!一遍,两遍,三遍……不停重复的过程,不知道还要持续多久?
“痛!”早被折磨到虚脱、挤不出半点力气的身体,只能记忆不正常的快感,伴随快感之后更猛烈的痛苦,“痛……好痛啊……呜……呜……”我已经哭到剩下沙哑,只能感受男人一针一针的往我那边刺着!
巴斯利左手有代表继承家族的图案,自己也学过一些刺青的技巧,所以他尽量不弄痛欧阳廉,但是欧阳廉看起来十分的痛苦可怜,“快刺好了,你再忍耐一下。”他只有加快动作,让欧阳廉闻最后一次的rush。
“哈,哈,哈……”药物令我呼吸快速,意识模糊,下体的剧痛渐渐又被yín_luàn快感所取代,控制不住shè_jīng的时候,虚弱的我再一次昏厥……
眼睛,鼻,耳朵,手,脚……我所有的感官好像沉在水底,飘浮浮的、虚虚晃晃的,感觉不到周围有什么,只有自己凌乱的心跳,传到沉甸甸的脑袋里头,“怦怦,怦怦,”响声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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