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丢脸死了!怨念伴随我沉重的脚步,艰难的离开沙发,走到坏蛋面前还不小心拐了几下,我才明白,能天天穿高跟鞋上班的女人,真的很伟大!我气冲冲的询问:“这样可以了吧?你满意了吧?”灰绿眸子上下打量我,好像我没穿衣服?我的心跳肯定是飙到一百二十几下,血管快爆炸了,我窘得脸红浑身发热,手急忙把裙边往下扯,遮好我的两腿中间。
红高跟鞋,黑色丝袜,粉红色的女仆装……巴斯利开了玩笑,没想到它们在欧阳廉身上不会难看,反而有一种中性、奇异的媚感,教他眼睛钉在那纤细的手臂,引人遐想的泛红胸部上面!他不自觉吞咽一口,仿佛看见愁眉苦脸头顶着一大片乌云,乌云开始打雷刮风下雨,变成五级飓风想把他弄死?他强忍爆笑,再命令欧阳廉:“你是女仆,应该尊敬的叫我什么?”欧阳廉肯定不会说的,他主动提醒:“你要叫我,主人。”
主你个头!你去撞墙啦!我差点骂出来,但是为了三十万,我不得不开口。坏蛋还故意掏耳朵没听见,要我说大声一点,我已经大声了,他还嫌东嫌西,我说了几遍,他都不满意,惹得我用吼的:“主人,我这样可以了吗?三十万可以抵消吧?”
“你不过是穿女装,哪有那么容易赚到三十万?”
我傻了,生气问他:“那你还要怎样?”
“你忘了尊称,还要说『请』。”
“你——”
“嗯?”
我突然明白,不向巴斯利低头,他就会一直跟我耗下去,最后吃亏的还是我。我只有忍气吞声,张嘴说:“主人……『请问』我还要怎样,你才能抵消三十万?”其实我老早在心里把“主人”揍到扁扁扁!
“点燃它。”
巴斯利一直不说三十万,而是乐得使唤我,我真的变成仆人,挪动挤在高跟鞋里的两只脚,去拿打火机,我不敢看他用双刃剪利落的剪掉雪茄头,我只是帮他点燃雪茄。他又要我到床头柜那边,拿他的酒杯,我只能听从,转身移动很不舒服的脚,感觉他在看我的屁股,我急忙用手挡住超短裙子。
再回到他面前,我很小心的与他维持距离,不能弯腰,我伸长手臂,将剩不到一半的whisky酒杯交给他,他另一双手突然扯住我的腰带,把我往他那边拉,我吓一大眺,控制不了重心跌到他身上,我两手急着挡好上半身,却忘记下面,在他大笑之下,我简直是手忙脚乱的保护全身。
“跳舞给我看。”
“我不会跳舞!”我狼狈的挣脱他,他竟然在那边轻松的坐着喝酒?
“不会吗?可我怎么在刚才歌舞秀的记录带子上,看见你会跳舞,而且跳得很好,是你母亲教的吧?你果然是很像欧阳美琳,但是我不记得她像你一样会说谎,欺骗舞群,说你要应征舞者工作?”
我皱眉头,搞不懂巴斯利的话是褒是贬?既然他晓得我躲到舞台区,我也无法隐瞒,只有招供:“我不是故意对那些舞者说谎……我真的不会跳舞……我被维克托逼得没地方躲……只能到台上……我只是……只是模仿那些男舞者的样子……我真的不会跳……”
“你模仿得不错啊,别老是说你不会跳,来吧,现在就跳你擅长的舞蹈给我看。”
不管我怎么推拖拉,巴斯利还是要我跳舞,好讨厌,一切都是为了三十万!我努力按捺火气,告诉他:“我不会穿高跟鞋跳舞……可不可以脱掉它?”
巴斯利点头,背靠宽敞的沙发,兴致勃勃观看中国娃娃似的人脱了高跟鞋,展开优雅的身段,害羞的四肢,红通通的脸庞,在女仆装扮衬托之下,变得好可爱啊,勾引他想看见藏在女装里面的ròu_tǐ。喝光酒,他表达不满:“喂,你的两条腿残废吗?为什么不动?”
我怒瞪坏人,动就动吧,我选择一些不用抬腿的舞步,配合手势来踮脚转动。
巴斯利能看出来欧阳廉在跳什么舞,却觉得无聊,他开口要求:“我不喜欢芭蕾,现在你跳钢管舞。”他要盘带上面看见的,那种毫无赘肉的美丽胴体像水蛇般的扭摆,勾引出他的yù_wàng!
越来越过份的话,逼我再也无法忍受了吼出来:“什么钢管舞,我不会跳这种舞!”
“不会吗?我教你。”
我没想到巴斯利站起来,硬拉着我到床边……要做什么?他先拿摇控器播放音乐,融合摇滚、庞克,再加进低音节拍和电子乐的曲风,立刻环绕室内,我还来不及反应,已经被他逼着两手放在床柱上,他也伸手摸我旁边的床柱,开始摆动他的身体?
巴斯利笑看呆头呆脑的模样,凭记忆跳出曾经见过的钢管女郎舞姿,他一边夸张的扭腰摆臀,一边对欧阳廉眨眼,“你只要对这柱子磨蹭,把它当情人一样,对着它跳舞,就是钢管舞了,是不是很简单?”
“这么简单,你自己跳、自己h就好了,干嘛要我——”笑嘻嘻的巴斯利突然变脸,我吓得把怨言吞回肚子!
“你还要多久?要我等到音乐播完吗?快点跳!”
害怕的我简直就是一个口令一个动作,不会跳,也被坏人逼到硬着头皮跳钢管舞……
僵硬无比的肢体完全不在音乐节拍上,本该是充满艳情曼妙的钢管舞,被欧阳廉弄得像是故障的机器人在重复撞柱子?巴斯利见了好气又好笑:“喂,跟刚才的芭蕾差太多吧?我没看过哪个人跳钢管舞比你还糟糕的,你跳得烂毙了,真是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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