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动後再次失去意识,双手疲倦的垂下,庄夏及时握住,断断续续的亲吻指头。
生理心理都让男人用爱充实,厌足的他放松全身,双眼渐渐对不上焦距,男人低沉的笑声在耳边轻飘飘的拨扰,他在温暖的臂弯中沉入梦乡。
☆、牵手的友谊136
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令他舍不得睁眼,言书廖少有睡到自然醒的时候,工作天不是被闹钟强硬的挖起,就是在假日,常年的生理时钟也会阻止他睡懒觉,所以当他迷迷糊糊的望著窗外一片暗蓝天色时,很自然的便以为是凌晨时分。
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依稀记得,自己似乎见过窗帘被光线打亮的景象,意识模糊的他在床上伸直手臂舒活筋骨,肌肉酸酸麻麻的。
躺在国王尺寸的豪华大床上,沾染各式液体的衣物已经换成乾净舒适的睡衣,身上还散发著清爽的香味,空调维持在二十五度舒适温的室内,有人为他平整的盖上棉被,言书廖习惯性的找寻时钟,他翻了一个身看向角落的电子闹钟,赫然发现液晶萤幕显示十九二二四个数字。
瞬间从床铺弹起,不敢置信的睁大眼,原本还准备赖床的意愿马上打消,人都给吓醒了。
屋子里很安静,客厅只有一盏灯透著微弱的光线,在阒寂的室内清楚听见男人的谈话声,以及键盘高速敲打的声响。
循著声音的来源处往书房里探头,椅背正对门口,桌面堆积著凌乱的文件,男人正与电话中的对象交代事宜。
「媒体不用管,他丢不下这个脸,严政武也不可能让他女儿因为这种事登上版面。」
「想解约的公司,就按照契约收取违约金,不用再跟他们废话,所有的规定都照流程走,这还需要我说吗?」
言书廖站在门边,男人从办公椅上起身,他只是安静的望著庄夏的背影,即使看不见表情,从不耐的语气中也能感受到对方的烦躁。
他知道是怎麽一回事,也预测的到将发生些什麽,却无法替对方分担一丝一毫的辛劳,这种时候就会强烈的意识到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
「股市短期内也不会有太大的影响,让精算部门去烦恼,你今天把机票订好,下礼拜先回总公司…」随著转身的动作,在男人的视线中映入一抹人影。
庄夏神情略微一愣,又定下神说:「我晚点打给你。」
仅是挂上电话的数秒内,便换了一张温柔的笑颜,「早啊。」
「…不早了。」他垂下眼帘,胸口不知怎地,有那麽一些酸楚。
不知道庄夏什麽时候起床,也不晓得男人为了工作烦恼多少,他自己是让对方伺候得舒舒服服,连澡都洗过,一觉到天黑。
庄夏真的很疼他,而自己究竟能为他做些什麽呢?
男人淡雅的微笑,手心顺著他的脸颊滑过後颈,给他一个蜻蜓点水般的起床吻。
「饿了吗?」庄夏顺手将房门半掩,甚至关了灯领著言书廖去客厅,但黑暗的书房里电脑仍旧继续运作,从门缝透出一道显眼的蓝光。
言书廖瞥了一眼,没有追根究柢的询问,是因为他敏锐的察觉到对方并不想让他担心,所以装作不知情也是一种恋人的体贴吧。
但是如此一来,站在朋友的角度来说,他的表现实在不及格,无法替对方分忧解劳,甚至他才是男人烦恼的泉源。
「怎麽了?」庄夏轻笑著说:「就算家里没什麽食材,你也用不著这麽难过吧?」
言书廖一愣,这才看向开启的冰箱内部,他刚才竟然在恍神,听庄夏的说法,他似乎还顶著一张脸色不佳的脸庞。
「我是不是…辞职会比较好?」
话题跳跃得太过,庄夏却没有太意外的表情,甚至牛头不对马尾的向他回抛问题,「身体还好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他有点不明状况,摇了摇头,庄夏却开玩笑的糗自己一句,「我是不是做过头了?」
男人笑得有如三月春风,在那张好看的脸上简直是神来一廖却正巧回想起对方在他身上动情喘息的模样,他脸一红,撇开了视线。
「要出去吃饭吗?」庄夏担心昨晚到早上要过头,连出门都怕累著他。
而言书廖确实也有些懒,最後播了一通电话,便利的速食料理不到半小时由专人送达,使用纯白烛台装饰的餐桌上,放著炸鸡桶和薯条,家庭号的可乐用高脚杯盛著,两人对看一眼,不约而同的笑了出来。
事实上这还是庄夏出的主意,他原本想起码点个也不至於太突兀,不知怎地就是觉得这种速成的油炸食物不在男人愿意品嚐的选项内。
「我觉得…看你吃这种东西,真的很奇怪。」望著对面的男人用手抓著鸡腿,他笑著说。
庄夏倒不以为意的回他一句,「会吗?你好像忘了…不知道是谁请我吃过泡面?」
言书廖愣了愣,油亮亮的手指头一个不注意,颇有份量的炸鸡从手中滑落,正好掉进面前的玉米浓汤,扑通一声溅起几滴汤汁。
他惨叫一声,手忙脚乱的想拿工具把肉块打捞上来,庄夏很乾脆的帮他把汤扔了,顺便将同样油腻腻的指头洗乾净。
「你不吃了?」
他才抬头问,对方就伸手替他擦去脸上一滴汤汁,弄脏的大拇指最後在男人自己的舌上快速的抹过。
看见如此亲腻的自然举动,言书廖微微低下头,他当然记得自己以前做过的蠢事,说起来那时候的他绝对料不到会有这麽一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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