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叫我一声祖父,我不介意。”里德尔垂了一下眼睛,突然轻轻笑了。
看着他垂眸的样子,弗莱塔心里一跳。银龙感觉到了危险,极为机敏的神经让他下意识吐出一个名字:“……雷古勒斯·布莱克。”
金妮听到这个名字怔了一下,也是记了起来在今年暑假里,伏地魔将雷古勒斯·布莱克盗走的事情。此时她看着变化这么大的黑魔王,也突然觉得他的面容有些熟悉。女孩心思比较敏感,一瞬间就想到了一些关联,几乎惊呼出声。
里德尔没有看金妮韦斯莱,眼睛一直盯着银龙微笑:“孩子?”
“你把雷古勒斯怎么了!?”弗莱塔变成龙形口齿不清,依旧是愤怒地问出了这个问题。“你为什么会变得和他如此相像!他的尸体呢?”
但里德尔这次却没有回答他了,在漆黑的霍格沃兹郊外他笑容森然,带着死亡的力量,那实在是不像一个活人的笑容,在阴暗的光线下甚至和那些墓碑上僵硬的黑白照片没什么两样。
弗莱塔深吸一口气,龙的声音冷到极致带着些颤抖:“现在就给我离开这里,否则我将竭尽所能令你们付出代价。”
贝拉特里克斯发出猖狂的尖锐笑声,这一次她没等里德尔阻止他就对着那口出狂言的银龙出手了。弗莱塔看着这个女人用魔杖指着自己,眼里带了些蔑视与讥讽。银龙只是轻微扇动了一下翅膀依旧拦下了要反击的金妮,把她保护在背后,然而一瞬间袭击向他的恶咒就调转了方向,像是被看不见的空气阻绝再狠狠抽了回去。
贝拉特里克斯一个铠甲护身抵挡了自己的恶咒,龙鳞抗魔总所周知,接下来她就举起魔杖试图并直接来一个刀砍咒,至少命中要弗莱塔龙身最为脆弱的那双眼睛。
可是但她直视那双冷金色的竖瞳时,贝拉却全身僵硬了一瞬间。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啊,眼里那种轻蔑的杀意不像是把她看成了一条人命,而是看成了一粒可以随意吹走的尘埃。
弗莱塔的翅膀在月光下有些银亮的反光,随着年龄的增长,体内希尔的血统对他的影响越来越大。
这真的不是好事,弗莱塔明显感觉他愤怒地时候开始越来越情绪化,每当他变成龙的样子,那种解放了内心一切后的恶念就会慢慢出现。最为明显的就是极致的傲慢,这是通病,他会感觉自己看不起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一切。会做出平日做不出来的一些冷血的事情。
少年银龙仅仅只在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极为轻的吟唱,然而这却是龙语。龙是世界上最古老的生物,它们度过的魔法时间实在是太长了,这就导致它们之间交流的语言最终变化到极为精简。譬如现在,人类文明语言中长达数十个音节的复杂长咒语,只需要不到十分之一秒弗莱塔就用龙语完成了它。
龙傲慢地看着不敬的人缓缓宣判:(死亡。)
贝拉从未如此贴近过极致的冰冷,那一瞬间她感觉五感一下子从身体里被剥夺了出去,全身如同被冰给凝结了一般。她第一次尝试到死亡竟然是如此可怕的一件事情,用极致的痛苦剥夺你生存的权力。
然而一只温润的手却在这时搭在了贝拉的肩膀上,里德尔笑着说:“停。”
随着自己的仆人侥幸从死亡边缘活着回来,里德尔看着银龙,眼里带着赞美:“怀特生命剥离术,强行剥离生命,比起阿瓦达索命它是慢性的并且可以阻止,但代价就是阻止人的生命。”
黑魔王声音欣赏极了:“来自于怀特魔法世家的秘术,简直是魔法的艺术。我曾有幸见塞西儿用过一次,那是她第一次杀人,反应非常有趣。孩子,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见到现在的你就如同见到当年的塞西儿,天才却又不懂事,天真到令人怜爱。”
“你没有资格提到我母亲的名字,你这杀人魔!”
“不,我有。”里德尔拿起紫衫木魔杖指着他,“杀人的时候就要做好被杀的准备,孩子。这也是当初我告诉杀人之后的塞西儿的话,她那时候的表情看上去可爱极了,就像是我狠狠伤到了她一样。哦,天啊。”
弗莱塔愤怒到极致,就要和他拼命,然而金妮却转头对着背后叫了一句:“德拉科!”
银龙的注意力瞬间被转移,他眼里的傲慢与冰冷在听到那个名字的一瞬间就消失了,看上去居然再也不像夺取人姓名的邪恶龙类,倒像是一只巨大的犬科动物。
金妮提示他:“弗莱塔小心!”抬手为他用出了一个铠甲护身抵挡住了一个攻击咒语。
然而弗莱塔怎么能小心,他什么也管不上,也不管危险,只知道一件事情——午夜十二点,他的王子果然回来了!
德拉科着急着赶回来,没有在休息室发现弗莱塔就知道肯定出事了。此时他近乎暴怒看着这蠢货,几乎要爆粗口:“你给我站在那别动!混蛋!”
山楂木的魔杖隔得老远指着黑魔王他们,生怕他们会给他的龙来一个背后偷袭。
里德尔倒是从容,他没有那么卑鄙搞偷袭,紫衫木魔杖悠闲地搭在手里看着银龙一瞬间变化为少年,扑入自己喜欢的人怀里。堂堂黑魔王突然就和傻了似得,大晚上外加隔得远,他一个近视眼也看不清什么,只能隐隐约约地看着一个铂金色头发身材纤长的人影,站在月光下被一个银头发的孩子抱住。
很小时候的塞西莉亚好像也喜欢这么扑阿布来着。这一幕模模糊糊中实在是熟悉到扎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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