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鬓也在一旁帮腔。
湛暖阳略一沈;最该罚的我看还是轩轩老大啊,让来仪这麽担心,担心到想除去我家暖暖的地步。quot;
若她没有看错,谭孝轩刚被抬回来那会儿,凤来仪对湛暖翼是有杀意的,只是不知怎麽几息之间竟是改了主意,反而会愿意辅佐湛暖翼了。
这个人哪,行事怪异,思维怪异,逻辑怪异,果然不愧第一怪胎的称号啊!
她老想著凤来仪是怪胎,却不想她自己也正常不到哪里去。
因没上麻药,谭孝轩已经痛的脸都快变形了,说老实话,自娘胎起,他便没受过这样的罪,他自幼习武,师夫曾说他是天生的习武筋骨,跟著他要练到天下第一自是不难的,果如师夫所言,他学成之後大小战斗之中从未败过,自然也不可能受什麽重伤。而此番为湛暖翼档箭,这滋味正是又痛又甜,痛是伤口痛,甜是看到湛暖翼为他担心而甜,却没想被凤来仪这个古怪的不知道脑子里头想些什麽的狗头军师一搅和,他的甜蜜被赶走了,他的痛苦被加倍了。
quot;凤来仪,别说兄弟我没提醒过你,要是我的暖暖出事了,可别想我原谅你!quot;
谭孝轩黑著一张痛到有些扭曲的脸,放下威胁的狠话,却叫云鬓余弦还有湛暖阳齐齐的笑了起来,只因为凤来仪正捧著一杯暖茶优哉的饮著,听了谭孝轩的威胁,他起身送上好大一个微笑,外加在谭孝轩绑了白纱的伤口上胳脖肘略一施力。
quot;啊!痛死我了!qu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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