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才一个月的时间,柳岸便也要手握木剑抗衡了。
柳泉道:“师弟若手无寸铁,这一招必然输给师妹。”
柳岸嘶了一声:“师妹,这不是咱们柳家剑法,也不是我与师兄教给你的,你怎么会这么出招?”
柳玉宫眨了眨眼睛,当时笑得一派天真灿烂:“不是说……能赢就好?何必拘泥于招式?我们柳家先祖的剑法与而今两位师兄的剑法亦有不同,用的顺手便好了吧?”
柳泉愣了愣,点头道:“是!师妹这话说的没错。”
杨素妍就看到这儿,转身领着两个丫鬟往柳家宗祠那边走,一边走一边抿着嘴眼眶泛红差点儿就要哭出来了。
到了宗祠,杨素妍先上了香,然后一边擦拭着柳成镜的灵位,一边默默流泪道:“夫君,咱们玉儿成器了,你当初说她以后能承你之位,可我却一直不愿她走上习武之道。前几日听泉儿说她是个习武的才干,今日去看,她握剑的样子,果真有几分你当初的风采,可惜啊……夫君,若玉儿是个儿子,我便再不亏钱柳家了。”
说完,杨素妍便呜呜地哭了起来:“夫君,你说,我让玉儿走上习武之道,可是好事?将来出入江湖,必然处处都是危机,她一个女儿家……若是能有个人在身边照顾着,陪伴着就好了。”
杨素妍的这些话,只留在了宗祠里,从宗祠出来之后,便拂去了泪水,嫣然又是干练威严的柳家主母。
又过几日,柳家收到了一封请柬。
收到请柬时,柳玉宫正在院子里练剑,柳泉与柳岸坐在旁边看着,突然听见柳白的声音,他匆匆从外面跑到这边,站定之后便到:“大师兄二师兄,师娘叫你俩呢,在议会大堂。”
柳泉与柳岸互相对视了一眼,让柳玉宫自己习武,便跟着柳白一同离开了。
柳玉宫见人都走了,继续练剑,忽而听见楚澶开口。
——去看看。
“娘叫他们,不是叫我。”柳玉宫道。
楚澶嘶了一声:“你还真是笨得可爱啊,你娘每回叫你五位师兄过去议会大堂哪次说的不是江湖中事?去看看!”
柳玉宫哦了一声,本来是要放下剑,想了想,反正是木剑,还是握在手中,这便往议会大堂的方向跑过去了。
事情正如楚澶所说,杨素妍将柳泉几人叫到议会大堂的确是为了一桩江湖中事,不过这事儿也是与他柳家有关之事。
柳泉与柳岸到了之后,五位师兄弟全齐了,杨素妍将一早收到的请柬交给了柳泉,开口道:“你们看看,这可是鸿门宴。”
请柬是苏仙雅居差人递过来的,邀请观云城柳家于四十天后,在苏仙雅居参与鉴宝大赏,请柬之中明确表示,柳家丢失了十年的昭阳剑也在其中,如若柳家人能凭本事夺回去,便当是还给柳家了。
柳泉皱眉:“苏沐这老头儿虽说不会武功,可身边有金童和银童,金童、银童的武功不可小觑,即便是我与师弟联手也未必能赢过其中一个,想要取回昭阳剑,谈何容易。”
杨素妍端着茶没喝,道:“但昭阳剑没理由让他苏仙雅居一直占着。”
柳岸点头:“的确如此,即便苏仙雅居不送这请柬过来,这一趟我们柳家也必定会去,既然如此,且不管能否打赢金、银二童,先应下再说。”
柳岸刚说完,柳玉宫就从门外冲了进来,踉踉跄跄站在议会大堂正中间的时候还嘀咕了一句:“我自己会走,别使轻功,该吓着我娘了。”
“师妹?”五人惊讶。
杨素妍也怔了怔:“玉儿?你怎么来了?”
柳玉宫吸了吸鼻子,手中握着木剑有些紧张,张了张嘴开口说:“娘,你们在谈什么?我……能不能一旁听着?”
杨素妍听见这话微微皱眉,柳岸笑了笑,道:“师妹想听便听吧,反正这些事儿,以后都会交到师妹的手上。”
杨素妍朝柳岸瞥了一眼,清了清嗓子,于是指着自己下座的一个位置,柳玉宫便蹑手蹑脚地坐在上面,一直都跟着杨素妍的丫鬟给她倒了杯茶。
“师兄,请柬中可说了只有昭阳剑?我倒是想到一个法子,若还有其他门派丢失的兵器也会一同展出,不如我们与几个曾经交好的门派掌门商量商量,大家一起出力,将本家的东西都拿回来。”柳威道。
“师弟这个法子也可行。”柳泉点头,对着杨素妍说:“师娘,观云城距离苏仙雅居有千余里路,还有四十天这鉴宝大赏就要举办,咱们提前一些日子到,打听打听消息,算起来,月底差不多就该动身了。”
杨素妍点头:“嗯,这些日子让你们教玉儿习武,真怕耽误了你们自己长进,剩下的这些天你们便不用再去了,也好让玉儿休息休息,即便习武,也要劳逸结合。”
五人齐声道:“是,师娘。”
柳泉与柳岸心想:他们教师妹累倒是不累,反而从中学到了不少东西,虽说那些东西,大约就是耍小机灵,但总归是他们之前没想到的。
柳辛、柳白与柳威心想:师妹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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