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去容烟的院子。
他的生母张姨娘语气很酸:“你这几日怎么回事,天天去嫡母府上请安,花这么多心思去讨好那个毒妇,你不还是个庶子,也越不过秦宇那个小杂种去。”
她口中的小杂种就是养在容烟膝下的昌平侯嫡子了,也是如今的昌平侯世子。
“姨娘这话在外头可别乱说,你还嫌自己苦头吃得不够。”
不同于容烟的清冷端庄,张姨娘是长了一张典型的小妾脸,美艳是美艳,可头发长见识短。但到底是这个身体的亲娘,秦越还不能不管她。
“娘亲他为这个府上辛苦操劳,若是没她,你以为自己能过这么舒服的日子。再说了,娘亲他出身大家,是京城有名的才女,还被如今的太傅称赞过,我向她请教又有什么问题!”
虽然容烟没在场,但他毫不怀疑这个院子里有容烟的耳目,把对方往死里夸,对他绝对有好处。
说完这些话,他就拎着自己写的乱七八糟的一篇策论去找容烟指教了。这个时候容烟正逗弄着养在他膝下的小嫡子,听着底下人汇报的秦越的情况,他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多问了句:“他真是这么说的?”
“是这么说的。”
“哦?那他这段时间变化还挺大的。”
容烟年纪不大,但嫁进来后把这府上管理得是服服帖帖的,那丫鬟观察她的脸色,小心翼翼地说:“是挺大的,估计是先前挨了板子,吃够了苦头,也就懂事了。”
她这么说,还不忘拍容烟的马屁:“都是夫人教导有方,这府里的小主子才能都念着您的好。”
容烟摆摆手,示意她下去:“把世子带下去吧,我休息会。”
秦宇道了声:“母亲,我先回去了。”便任由丫鬟牵着他的手,乖乖的退了下去。
昌平侯爷虽然死了,但这没有谁敢欺负到他身上,便是因为有这个嫡母,秦宇年纪小,但对容烟还是非常敬畏的。
可以说,如果不是有庶子秦越弄出来那么个意外,容烟在这府上的日子就是堪比皇太后,可谓舒服的很。
在容烟的记忆里,秦越虽然任性嚣张没脑子,但对自己只有厌恶和敬畏,背地里只会和张姨娘一起抱怨,怎么会突然迷恋上自己。
虽然那天秦越表现得确实很像一回事,但他也不是傻子,事后想来,总觉得一点重重。
他这边猜忌着秦越,秦越就敲响了他的房门:“娘亲,前两日和您说过的文章,我写完了,今日拿来向您请教。”
容烟愣了一下,好像记忆里真有这么回事,他回应说:“你进来罢。”
秦越拿着几张纸进来请教,他听着容烟给自己讲解文章,心思却不在这上面。
这天色也已经不早了,待会用什么理由爬床比较好呢。
容烟看了他的文章,虽然字丑了点,却难得很有灵气,他好为人师,很是认真的给秦越讲解,一开始这庶子还不断点头,听得十分认真,但后面,秦越这眼神就飘忽起来。
他一拍桌子:“秦越!”
这声音让秦越初中时候的灭绝师太,他吓了一跳,嚯地一下站起来,然后把桌子上的茶杯给撞翻了。
茶水撒到了容烟的裙子上,茶水很烫,秦越忙抓了衣服去擦。
他灵机一动,凭借着良好的记忆力,专门往上次容烟特别敏感的大腿内侧摸,一捏一揉力道皆是恰到好处。
容烟的身体本来就十分敏感,被庶子这手乱摸一通,竟然是硬了起来。
秦越便说着:“对不起对不起,娘亲你没烫伤吧”借机掀开对方薄薄的襦裙看了眼容烟的大腿。
没烫伤,不过雪白的大腿有点红印子。他心疼地吹了吹,又伸手去抓容烟的命根子。
这次可不比上次,容烟伸手要把这大胆的庶子给推开,眼见着今天的事情要不成了,秦越心一狠,脑袋往前一凑,就含住了翘起来的小容烟。
容烟“啊”的惊呼出声,抵抗的力度一下子就小了。察觉到他身子软了下来,秦越得意极了,还好他聪明机智,不然今天的任务肯定完蛋了。
秦越吐出对方的干净秀气的yīn_jīng,用手帮容烟撸着,舌尖又探入那条已经伤好的肉缝,像小蛇一样,十分灵巧地探了进去。
“别,别这样……那里好脏”容烟的声音娇软下来,他的心里是拒绝的,但是身体又很诚实,他的手指插在庶子乌黑的头发里,不自觉地压着对方的脑袋往自己的私处靠,渴望着那舌尖往里更深一点。
秦大少爷光是用手就能让女人高潮了,更别说用舌头来对付一个只kāi_bāo过一次的双性人。
没有多大功夫,他就让容烟缴械投降了,在对方喷出精水cháo_chuī之前,他及时的把脸挪开,但小容烟射出来的jīng_yè还是弄脏了他的衣服。
秦越用手掌摸了把对方cháo_chuī后的xiǎo_xué,一手湿漉漉的透明淫液:“您看,这么多水,明明很是想要的,为什么要多呢?”
因为用舌尖取悦过自己的私密处,少年嘴唇看起来水润润的,唇角还带着些许透明的液体,一想到那是从自己私处带出来的,容烟的呼吸急促起来,原本呵斥的话也说不出来。
似乎变得顺眼了几分的庶子还在用言语诱惑他,动摇着他的心神:“反正先前已经做过了,再做一次,也没有什么要紧吧,而且您还这么年轻,难道要为父亲他守身如玉不成,您又不爱他。”
是啊,容烟心神动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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