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喊了一句:“哈迪斯?!”
但他并没有得到哈迪斯的回应。
秦越只好先切断和人的联系,打出一行字,就离开了电脑。“今天就这样吧,我有事情先下了。”
他大踏步地上了楼,一面喊着哈迪斯的名字,一边大踏步地往楼上跑,他一步就跨两个台阶,很快就到了两个人所居住的房间。
房间的门是虚掩着的,但是里头的光线很暗。秦越推开房门,因为从光亮的走廊进入昏暗的房间,眼睛还有点不适应。
他眯着眼睛,等着环境变化导致的眼前白光消失,这才睁开眼,寻找哈迪斯的身影。
房间里被哈迪斯拉下了厚重的深色窗帘,所以显得十分昏暗,而在丝绒窗帘前头,站立着的正是他大着肚子的o妻子。
对方上身穿着的是他的军装上衣,因为接近临产,哈迪斯现在已经穿不下他自己贴身的军装了。但秦越作为,身形高大,他的军装对原本的哈迪斯来说过于宽松,但对现在的哈迪斯来说,却是刚刚好。
秦越进来的时候,他只穿了上衣,手里正提着一条黑色的内裤,往白皙的两条大腿上套。
凭借着良好的视力,秦越可以看清楚那条内裤的款式,那是一条黑色的丁字裤,还带着蕾丝,是情趣用品店里相当常见的小玩意。
要是什么sāo_huò穿这种东西可能都没有太大的诱惑力,但哈迪斯上半身是严肃的军装,下半身却是这副样子,穿这内裤的时候,哈迪斯神情很是严肃,再配上他见秦越进来的时候那张茫然的脸,,简直是让人血脉喷张。
这种场景,就算秦越是和尚也得将这妖孽就地正法,更何况他是个性欲旺盛的。
他反手将房门关上,一步步极具压迫性地朝着哈迪斯的方向走,他明明是穿着舒适的拖鞋,愣是走出了军靴的气势。
他走到银发元帅的身边,用手指勾住了对方那条黑丝丁字裤,轻轻一带,就帮人把裤子穿了上去,他唇角勾起,声音带着几分宠溺:“你瞧你,穿件裤子都这么慢,要是我不在,都不知道你要怎么办才好。”
哈迪斯皱着眉,刚要反驳他,秦越的手指便顺着丁字裤那条细细的带子,轻易地滑进了他的股缝,戳进了他的后穴。
被肏熟了的xiǎo_xué非常轻易的的手指,哈迪斯一个颤栗,手指紧抓这身后的窗户边沿,却冷着脸说:“出去!”
“明明后穴里都湿了,老婆你真的想要我出去?”秦越哪能不知道他是在玩欲拒还迎的把戏。
哈迪斯似乎自己还在后穴用了一些润滑液,他手指戳进去的时候全是水,直肠里又湿又泥泞,媚肉富有节奏地收缩吞咽着他的手指,想象着ròu_bàng在这种水穴里chōu_chā的画面,秦越就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刚刚那个动静,明明也是你搞出来的吧,我喊得那么大声,你还装作听不见。”他一面熟练地扩张着穴口,按压着哈迪斯的骚点,语气变得有点危险,“想要的话就直说,还这么大费周章,刚刚喊你都不吭声,你把吓坏了,要接受惩罚。”
大概是孕夫心里比较脆弱,再加上所谓的出轨风波,哈迪斯这会心里酸酸胀胀的,感觉特别难受,他眼睛都红了一圈,不过军人有泪不轻弹,他吸了吸鼻子,仰起头来,不想让眼泪落下来,被自己的取笑。
瞧着他的红的眼圈,秦越心下想着,孕夫就是麻烦,轻易逗弄不得,心下却是温柔成一滩水:“好了,多大人了,还哭鼻子。”
“谁哭了!”哈迪斯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声音里就带了几分哭腔,看起来更委屈了。
“是是是,我老婆可是元帅,流血受伤都不怕,怎么会哭呢。这么勇敢的孩子不该罚,应该奖励!”
孕夫的肚子不能被压迫,他便将男人的背部抵在墙上,刻意放缓了速度去解开哈迪斯的上衣,下半身又挤开那条卡在股缝里的黑色带子,早就硬挺的yīn_jīng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姿态进入了那个被它肏熟的小洞。
伴随着哈迪斯闷哼一声,秦越的yīn_jīng也进去了一大半,但他并不马上chōu_chā,而这是用guī_tóu在直肠中轻轻地搅动。
o的直肠后面是一截yīn_dào,再往后连着的才是生殖腔和子宫。直肠的敏感程度显然不如后面的部分,哈迪斯能够从前段得到的快感也有限,已经被肏熟的后穴涌出大量的骚水来,显然并不满足这种隔靴搔痒一般的浅浅chōu_chā。
秦越不着急深入,他慢条斯理地一颗颗接着对方的纽扣,一边说:“很棒,现在由哈迪斯同学来回答,你想要什么奖励呢?”
哈迪斯琥珀色的眼睛清澈又明亮,看上去就像一头初生的小鹿。小鹿同学眨了眨他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像蝶翼一般抖动着:“我想要老师的大ròu_bàng作为奖励。”
这么说着,他耳朵变得红通通的。
秦越的鼻息陡然一重,这家伙要不是还怀着孩子,他肯定要干得对方几天下不来床。
他抓住对方的纤细的肩膀,疾风骤雨一般地chōu_chā起来,带着些许薄茧的手指在o玩弄着对方的乳肉。
大概是以前睡女人养成的坏习惯,秦越很是喜欢玩弄床伴的胸,在这五六个月当中,大肚子的孕夫的胸部已经被他玩得大了很多。
原本哈迪斯的rǔ_tóu小巧又可爱,颜色也很浅,现在它比当初肿胀了好几倍,颜色也被含得成了深红色,看上去就像是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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