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gt; 几年以后,我来到了美国。这是一次短暂的旅行,目的只是为了探访哈特费尔德之墓。
墓所在的地点是一位(也是唯一的)热心的哈特费尔德研究专家托马斯.麦克莱亚先生写信
告诉的。他写道:“墓很小,小得像高跟鞋的后跟,注意别看漏。”
从纽约乘上如巨大棺材般的大型公共汽车出发,到达俄亥俄州这座小镇时是早上7点。
除了我,没有任何人在这里下车。穿过小镇郊处一片荒野,便是墓地。墓地比小镇子还大。
几只云雀在我头上一边盘旋一边鸣啭。
整整花了一个小时,我才找到哈特费尔德的墓。我从周围草地采来沾有灰尘的野蔷薇,
对着墓双手合十,然后坐下来吸烟。在五月温存的阳光下,我觉得生也罢死也罢都同样闲适
而平和。我仰面躺下,谛听云雀的吟唱,听了几个小时。
这部小说便是从这样的地方开始的,而止于何处我却不得而知。“同宇宙的复杂性相
比,”哈特费尔德说,“我们这个世界不过如麻雀的脑髓而已。”
但愿如此,但愿。
最后,我要感谢上面提到的马克莱亚先生——在哈特费尔德的事迹记述方面,有若干处
引自先生的力作《不妊星辰的传说》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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