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着一定会挺着小胸膛骄傲地说:“那是当然,小的时候不知道被叮嘱了多少次,睡觉一定要盖住肚脐眼。”
将他身下的被子抽出来,轻轻地盖在他身上,轻声细语深怕将人吵醒了却又忍不住的叮嘱,“我去处理点事物,很快就回来。”这感觉就像是在养孩子啊……沈锐手顿在空中没有收回,拐了个弯摸了摸他的头发。
白棠迷迷糊糊嘤咛一声算是答应,沈锐这才放心的出门去。手下来报,说是抓住了提殷让他去看看该怎么处理。
沈锐也是觉得意外,没想到这么快就把人抓住了,他还以为提殷知道他在找他会找个地方藏起来,没想到……
日上三竿,泛白的日光透过窗纸洒满白棠脸庞,少年似玉。
白棠醒来时,家里竟然静悄悄地一个人也没有。“嘶~”揉了揉酸胀的脖颈,扭扭腰,“奇怪,人都去哪里了。”打着哈欠,随手系着腰间的束带。弯腰将掉在踏脚上的棉被捡起来,如墨的长发从肩头滑落。白棠的头发不知不觉长到了臀间,这会弯腰的瞬间早就碰到了地上的尘土。
有些心疼的将长发撩起,白棠有些心塞,洗个头好麻烦,不想动手。随手巴拉了两下就随它去了,明天再洗好了。能拖一天是一天,于是心情愉悦的准备去洗漱。
“去搜!”院子外突然出来粗犷的男声将白棠吓了一跳。
谁在外面喊呢?也不怕打扰人休息。他是没有考虑到,除了他估计也没人会睡到这么晚了。白头皱着眉,未将长发束成冠这会随意的披散下来给他多增添了几份柔弱之感。
披了件长袍踱步到窗前,透过窗纸纸看到一些蓝色的身影。“糟了。”白棠心里咯噔一下,总觉得心脏像是要跳出来了一般,千万不要是他们。
小心翼翼的将窗户抬起一条缝,看得更加仔细。一群官兵正在拉壮丁!!
白棠突然瞪大了眼睛,怎么办?真的征兵了?要怎么办?白棠有些心慌。他已经知道大概可能是要征兵的,没想到居然是今天。我还没准备好啊。
外头官兵已经拉了好几个在家休息的汉子,一个个拿个绳子捆着双手,像集市上卖牛一样牵着走。
正手足无措之际,白棠突然想到家里有一个地窖!白棠像是找到了精神支柱一般,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直奔地窖。亏得他身量轻没有引起官兵的注意,很是安全的到达了地窖。
地窖上放了好几个大白菜。白棠进去之后,反手伸出将白菜重新扒拉几下掩盖自己的踪迹。
这样应该是没问题了,白棠一手捂着嘴,一手捂着胸口,心依旧砰砰跳的厉害。在进去之后,一个黑色声影从梁上滑下,用布条轻轻扫了扫缝口的灰尘使其分布地更加均匀。接着又一个飞身上房梁守着白棠,整个过程短暂而又高效,没发出一点声响。
这人是沈锐的手下,沈锐不放心白棠一人在家便让他在暗处护着白棠,若是遇到危险就现身。
躲在地窖中的白棠瑟瑟发抖,紧了紧身上披着的长袍,心中暗自后悔,哎,怎么就没想着带些厚衣服就来,地窖太冷了。
从地上摸了地火折子,点亮。白棠看着火光心里才渐渐安定下来。火真是一个好东西,给人带来希望和光明。
借着微弱的火光,白棠才仔细打量这个地窖。说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进入这个地窖。平时都不让他进来,没想到在这个时候他才进如入了这个耳闻却没实见的地方。
地窖中常年没人进入,空气有些浑浊。见这微弱的烛火摇曳,白棠猜测,这地窖还有一个出口,一个不在家里的出口。
摸索着前进,只见靠墙放着好几口大箱子,“这箱子上的花纹有些熟悉。”白棠摩挲着花纹,指尖顺着纹路移动,记忆开始飞快倒退,这花纹究竟是在什么地方见过?
“嘎达。”一声,白棠已经将木箱打开。一瞬间的白光有些晃得眼睛疼。一整箱码的整整齐齐的银子。
那一瞬间白棠心底还是有些惊异的,他是没想到居然是银子。
“难怪大哥不让我进来,感情是他藏了小金库啊。”白棠没多想,只以为是白樟藏得私房钱。
没兴趣地将箱子合上,白棠撇撇嘴,还没让他找到一堆衣服来得让人高兴。搓搓胳膊,白棠打了个冷战,真的好冷啊。
又连续开了几个箱子,里面无非是金银玉器之类的,白棠都有些麻木了。终于,他打开了一个箱子,里面有他需要的衣服。
“太好了。”白棠欣喜地拿起一件,“快冷……我的个天,这什么玩意?”饶是不说脏话的白棠这会都想骂人了。他是找到了衣服,可是这里面的衣服都是些……都是些……白棠说不出口。只是那啥疼的看着手中的肚兜,薄如蝉翼的纱裙。只觉得脸像是要烧起来了一番,心里莫名觉得有些羞耻……
这……这是女装啊。白棠心理一阵哀嚎,要不要这么玩我啊?
他不信邪的又扒拉了几下,总算找了几件稍微厚些的衣服,可这怎么看都是女装啊。
不!誓死不穿!白棠握拳。
算了,先将就一下,出去再说。白棠没骨气地将衣服一件一件捡起来披在身上总算觉得好受多了,可是心里却臊得很。
等我出去,我要好好问问大哥他藏这么多女子衣服做什么,算了,二哥也要问!
好羞耻啊,白棠捂脸,觉得自己有些不忍直视。既希望没人看见他这个蠢样子,又希望赶紧有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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