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啊、不……嗯!”方培渐渐恢复了些力气,两手抓住城墙的石砖,带着哭音的呻吟从唇边溢出,扭动着胯部渴求着解脱。
元凛抽出了堵住尿道的小棒,贞操环仍然锁在根部,他将底裤拉了上来,前面的薄透布料罩住了yīn_jīng,调笑道:“和我一起……射在里面,别弄脏了裙子。”
怕裸着下身的男人在外面着凉,他加快了抽动的速度,粗长的性器抽出到只有guī_tóu,再大力地全根没入,狠狠顶弄着异常脆弱的花心,每一下都肏得方培发出拔高的làng_jiào。
高潮来临之际,他松开了对方的贞操环,抵住男人的臀部深深埋入,一bō_bō地射了进去,直到全部精华灌入男人体内。
“回寝室之前,可不能把精华漏出来,一滴都不行,否则我可会罚你的。”元凛笑着帮他将内裤穿了回去,放下衣裙,搀着方培往回走。
方培方才被干得几乎神魂出壳,恍惚间听到元凛的话,下意识地遵循了主人的命令,强行夹紧了屁股。虽然大部分重量都靠在对方身上,可行走间兜满男精的内裤粘腻得很,后方珠子按摩着刚刚承蒙雨露的肉隙,滑进滑出之间带出了一些精华。
好不容易终于回到了寝宫,昏暗灯光里元凛将方培放躺在床上,不想脱下他的裙子,索性从中间撕开,刺啦一声,露出黝黑性感的ròu_tǐ,黑白强烈对比下更显得诱人。
之前在黑暗城楼上,几乎全程抹黑地干完,而今借着烛火,元凛贪婪地欣赏着隆起shuāng_rǔ上胀成平时三四倍大的奶头,仿佛哺乳期时的样子,深红欲滴,衬得乳环上的宝石都黯然失色。
解开束缚的文胸扔到一旁,而后帮他脱下内裤,小裤前方已经被jīng_yè彻底浸透,后面串珠也湿哒哒的,可见靠近mì_xué的几颗都尝过穴儿的滋味。元凛情不自禁地舔了舔残留的男人jīng_yè,而后俯下身,将方培发泄过的垂软yīn_jīng含在嘴里吸吮。
贞操环可以伸缩,扣在根部像个别致的私处戒指,漂亮极了。
“检查一下这里,有没有含住为夫的东西。”元凛分开他的双腿,掰开臀瓣,见那被肏开的肉穴仍在试图合拢,能看到里面的少量白浊。
“真乖,果然是极品,入了你这么多次,总该给我怀个女娃了吧。”
元凛脱衣上床,没有挑逗男人直接将yáng_jù插进了穴里,慢慢研磨着顶弄,唇舌吞入一侧rǔ_tóu啧啧地啃咬,蓦地感觉到久违的乳汁味道。加快了腰胯的力道,他信心满满,一定要男人再怀上自己的种,好好补偿之前的过错。
天光大亮,方培呻吟着醒来,感觉浑身都被拆散了,忽然记起之前的噩梦,他猛地坐起来,自己浑身赤裸,除了成串的青紫吻痕和股间难以忽视的不适之外,倒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零碎。
果然是梦……呼!方培长出了一口气。
“醒啦?”旁边传来熟悉的声音,细滑的肌体靠了过来,元凛难得没有早起,光着身子和方培腻歪个不停。
“滚开,我要起床。”方培推开对方的脸,摁了呼唤侍女的铃,挣扎着要起床。很快侍女端着洗漱用品和衣物走了进来,为首的那个跪坐在地,恭恭敬敬地捧着水盆道:“王后殿下,请……”
“噗——”方培刚喝了一半的水喷了出来,“什什什……什么?”
被喷了一头水的侍女垂着眼睛,平静地道:“王后殿下。”
“元凛?!你……”方培迅速反应过来,这他妈都不是梦!转身指着一脸无辜的元凛骂道,“你居然,对我——”这样这样再那样那样……
挥退了侍女,元凛厚颜无耻地答道:“怎么了?我是你的丈夫,丈夫的义务就是随时随地满足老婆的身体需要。”
方培眼看着元凛淫笑着向自己扑来,顿时双手被禁锢在脑袋上方,紧接着下身失守,肏了整夜的松软肉穴毫无抵抗力地吞入了对方的硕大。
“嗯啊……啊、啊……元凛、停、不要再做了……你别这样,我恨你……”
元凛装作思考了片刻,回道:“如果我现在停下来,你会更恨我。”
yín_dàng的ròu_tǐ拍击声打击着方培的心,前方yù_wàng直撅撅地挺立起来,他除了抬起屁股迎合接下来的狠肏之外,又能怎么办?
你等着,元凛,我要你悔不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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