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你又不是不知道。”
唉,我真的不想吐槽他,但总拿“哥”称呼自己的不都是中二少年吗?
廖冬离打了个哈欠:“困死了,睡了。”
在我的强烈抗议下,他还是先洗了个澡。结果他洗完澡又不困了,说要和我聊天。
聊你妹啊,我想睡觉啊。但想想这几个月来我们也没什么机会相处,我还是强打精神坐下了。毕竟我闲得发慌,啥时候
都能睡。
廖冬离穿着浴袍,正拿着毛巾擦头发。他坐在我旁边,我俩的膝盖时不时就碰在一起。
“唉,好累啊。”廖冬离的手垂了下来,他说:“楚辞你帮我吹头发吧,我手都抬不起来了。”
你有软骨病?我不跟喝多了的人较劲,不理他。
廖冬离胡乱擦了几下,湿着头发就靠在沙发上。头发蹭的布沙发上都是水。
强迫症简直看不下去,我认命了,拿了吹风机对着他一通狂吹。廖冬离嗷嗷叫,说得给他弄个造型。我才懒得理他。
他整个人扭来扭去,不知怎么地就躺到我大腿上了,还闭着眼睛,一副很享受的样子。唉,这个人可能不知道有个词叫
“不娶何撩”。
吹完了头发,我一巴掌拍他脸上:“赶紧起来。”
“楚辞,”廖冬离说:“我有两件事要告诉你。”
我有点紧张,尽量装作不在意的样子:“什么事?”
“今天吃饭的时候,”廖冬离坐起来,说:“我听说公司想让你和左林飞成立一个组合。”
虽然不是我最想听到的消息,但也足够让人振奋了。毕竟爱情要有,面包也要有嘛。可是我强烈怀疑这个消息的可信度
,廖冬离能认识什么高层吗?完全不可能嘛。酒桌上听来的?那就更捕风捉影了。我的合约还有半年到期,怎么想公司
都不会在这个时候往我身上投钱。
“哎,别不信啊。”廖冬离说:“你就等纪哥告诉你吧。”
左林飞也是“我们说好冷到底”的一员,平时和我关系不错,是个老实没心机的人。其实我们这些十八线艺人,也不是
从来没有资源的,前段时间红起来的小鲜肉唐雨桐、这段时间的老腊肉廖冬离,就是撞到了大运。十八线艺人的资源不
好,竞争却更加惨烈,有些手段的下三滥程度更是让人咋舌。我向来不参与这种龌龊的事,毕竟还有几分摇滚人的气节
,廖冬离也不参与,他……他是一个听说网购时为了减免而凑单过后再退货的操作都震惊的人,我估计他用光脑细胞也
算计不了别人。
难道公司真地发现了我的才华?虽然还是不太相信,但我的内心已经忍不住雀跃起来,脑补起自己在万人体育馆的舞台
上,把话筒对着尖叫的观众,潇洒地打个响指:“大家一起来!”哦对,还有左林飞,他跳舞好,就在旁边来个太空步
啥的吧。
自我陶醉了一番,忽然想起来廖冬离说有两件事要告诉我。
我问他还有什么事。他沉默了一会,我以为他睡着了,结果并没有。他只是垂着长长的睫毛看地板。
“楚辞,”廖冬离好像有点不好意思,他摸了摸鼻子:“公司给我找了一套房子……”
我瞬间就明白了。廖冬离这回是真的要红了。他开始有持续的通告,公司为了保护他的隐`私,甚至要给他一套房子住
。
我应该为他感到高兴才是。可是喉咙发紧,祝福的话慢了半拍才说出来:“那挺好的啊,祝贺你。”
我们沉默了一会,我问他:“什么时候搬走?”
“还有一个月。”
“好吧。”有些事不能强求,这个道理我懂。当初跟廖冬离提议合租的时候,早该想到有这一天的。
廖冬离说:“没事,以后我们还可以……”
我打断他:“困死了,睡觉。”
我怎么可能睡得着,只好在床上翻来翻去地打滚。一墙之隔就是廖冬离的卧室,那边静悄悄的,他今天累坏了,估计沾
枕头就睡死了吧。
我回忆起这两年来的点点滴滴,从洗碗做饭这样的琐事,到我和廖冬离结伴旅游,每一幕都清晰如昨。就像含着一块即
将化完的糖,明明舍不得,又忍不住再嘬一口。渐渐地我睡着了,印象中最后一件事是去年我和廖冬离去泰山玩,他非
要学人家爬山看日出。我们爬了整整一夜,到后来只剩腿在机械地走,连话都懒得说。登顶一看,乌央央地全是人,而
且我们爬的那座山峰位置不好,根本看不到日出。想起这事我就来气,廖冬离还给自己找借口,说至少我们锻炼了身体
。唉,搞不懂我怎么就喜欢上这个智障了。
第二天我睡到中午才醒,随便煮了点面条。廖冬离闻着味起来了,顶着熊猫眼讨好我:“楚辞,有我的份吗?”
“没有。”说是这么说,我哪次没把他的份算上。
吃饭的时候,我问他接下来的安排,他说这几天休息。于是我建议他趁着还不用全副武装才能出门的最后时光好好浪一
浪。廖冬离猛点头,看他那个用力的样子,我真怕他脑袋飞出去。
我和廖冬离讨论了多种出行计划,但始终达不成一致,时间倒是在争论中耗尽了。最后我们过了几天特别普通的日子,
一起打游戏、看球赛、逛超市、看廖冬离傻兮兮地跟微博粉丝互动,什么有意义的事都没做。但话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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