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去了,叫个人替你去。”宋和彦道。
“不行,他们肯定敷衍了事,这个之后是有人来检查的。”穆因道。
七月份快要接进三伏,穆因临近毕业,学校还给了他很多要填写的资料,他写得心烦,宋和彦给他保证说肯定不会敷衍了事,穆因同意了。
他在舞房练到太阳西斜,去吃晚饭时往自己要搞卫生的地方转悠了一圈,差点吓得栽了一跟头,确实清理得干干净净,估计都没人好意思往这里丢垃圾。俞成蹊带着志愿者的红色帽子,拿着拾垃圾的长嘴钳,有个老人问他讨要塑料瓶,他把袋子里的全给她了。
这个活动最后要上交塑料瓶,看谁捡得最多而给予表扬,穆因觉得比这个也没意思,不如直接给需要的人,他坐在马路对面看俞成蹊,裤脚管往上卷直至露出脚踝。路人经过时都在看他,他沉默地给人一个背影,自己忙着自己的。
把杂乱的草丛全部收拾好,不留一点纸屑,俞成蹊好像觉得这符合了自己的要求,去边上的商店去买水喝。穆因看到他买了两箱,然后自己喝了一瓶,剩下的几十瓶全部倒光了里面的水,放在整理塑料瓶的袋子里。
穆因:“……”
过来监督的人只是潦草交差,没发现穆因被队友冒名顶替,俞成蹊被检查完劳动成果后抹了把汗,向自己的车那边走。而穆因低着头朝反方向走去,练舞练到了大半夜,脚走路都发着疼,这才回到家。
他躺在懒人沙发上摁了下空调遥控板,然后玩了一会手机,后背热得冒汗,他发现空调没开,再摁了几下,空调依旧没有响动。
“不会吧……”
这么闷热的晚上,空调突然失灵,要他怎么睡觉?穆因赤脚走在地上到阳台把窗户给开了,正好看见俞成蹊在阳台上晒衣服。
俞成蹊侧头做了个嘴型道:“不开空调?”
穆因道:“空调坏了。”
三分钟后,俞成蹊敲了敲他的门,再让穆因把拖鞋穿好,穆因带着七七走进俞成蹊的屋子,家具全部被俞成蹊换过了,做成了欧式风格。他到俞成蹊的浴室洗完澡,水浸过全身,他突然觉得脚上一疼。
忍着痛走出浴室,俞成蹊看他走路姿势别扭,问他怎么了,穆因要去睡沙发,摆手说没什么事。
俞成蹊坐到沙发上,把他的脚抬到自己的肚子上,穆因想抽回脚,不让俞成蹊看,俞成蹊道:“别闹。”
两只脚都磨得出了水泡,还破了皮,俞成蹊去房间里拿了消毒的酒精棉给他抹好,虽然动作放得很轻,但穆因还是疼得直吸气。
“你睡床,我睡沙发。”俞成蹊让他挪位子。
“不用了,我睡沙发比较习惯。”穆因道。
“在我这里,你就是睡床。”俞成蹊道,“再说就一起睡。”
穆因走路都脚疼,俞成蹊没让他动,俯身把他抱起来。穆因圈住他的脖子,被放到了柔软的床上。
他感觉自己脸红了,不和俞成蹊说话,他看着他关门离开,不禁握紧了自己脖间挂的吊坠,等到戒指染上了自己的余温,再愣愣地松开。
[俞成蹊]:晚安。
[俞成蹊]:今天很冷,多穿衣服。
[俞成蹊]:晚安。
[俞成蹊]:今天我回颐都。
[俞成蹊]:昨天打雷,你睡得好不好?
[穆因]:纹身疼吗?
穆因心想,一定很疼吧。
·
五个人的回归代表分摊了穆因身上的分量更重了,周让和他同是主唱,团内vocal组本来人数少得比例失调,现在变得更加极端。
网上发出了crurush这个组合也挺绝,老大接戏拍戏快要成演员了,中间三个搞黑泡当模特玩乐队,个个搞出新花样,但也都各玩各的,老五是综艺咖逗人笑,最小的那个包揽热门抒情歌,每天骗小姑娘眼泪,nl是怎么把这六个人聚到一起来的?”
穆因当c位,路人们普遍都挺好奇,年纪轻轻便帮电影写了好几首含金量极高的配乐,大家常常都默认他是歌手,而忽视了他本职该是偶像。
以往他在专辑的分量都不多,顶多是知道他又会唱又会跳,在爆红的团体里当主唱,也变相说明了团体实力很强,歌曲值得去欣赏。但他具体如何,除了他的粉丝以外,别人都不怎么了解。
亮到深夜的灯包含多少坚持,而他在舞台上跳得流畅有力,其实下了台连走路都艰难。穆因不屑于卖惨,这条路本就要靠自己的努力走出来,浮华褪尽,能留下好的作品才是真的。
他对这心大,俞成蹊都差点恍惚地想,穆因真的不疼吗?
磨出泡的地方贴了两张创口贴,之后几日还是被反复磨着,情况非但没好转,反而更加恶劣。
穆因还有思想汇报要定时上交,这种千篇一律枯燥无味的任务让他觉得烦躁,在公司食堂里撑着头在写。刚写了个开头,他便保持着这个姿势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有人坐到他边上来,把他的笔取走,桌上的纸张拿掉,他便干脆趴在桌上睡了,好像回到了出道那段时日,他们全国各地跑宣传,他累得坐着都发抖,眼前一阵阵发黑,吃随身带的糖果也没有用,总是坐着坐着便睡在俞成蹊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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