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爸。”我一边说一边抬眼看我妈的反应,见她没有生气才继续说。“你们以前认识?”
“他以前再我们医院住过院,切了小半片肺叶。怎么没切死他。”
我不再说话,果然是认识,看来我和李渭然的恩怨并不是我们两人这么简单。他爸一定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得罪过我妈,而且是理亏,让我妈抓住小辫子了。大概是受贿的时候被我妈看着了。现在行贿都很艺术,地点不再是办公室,而是医院。通常领导住院的时候,就是下面那些想升官的人比着赛塞钱孝敬的时候。我妈查房的时候看到过好几次,每次都收了不少的封口费。院里规定医生不能拿红包,但是没有规定护士不能拿封口费。我妈拿的理直气壮,用这些钱换了好几件名牌衣服,平时上街的时候头也抬得更高了。
在北京这种寸土寸金的地方,家里要是生了个男孩,就得想着各种各样的法赚外快。不然以后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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