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文随着抽出的动作拉长了尖叫……那一声就像弦乐会裡琴弓划过大提琴的一瞬,桑德拉胸口一热,放弃了忍耐,当即将自己的凶器整根对准那被撑开了的穴口一插到底。
趴在石桌上的欧文感觉自己几乎被捅了个对穿——他想叫喊,却没能发出声音,只能徒劳地瞪大眼睛滑落泪水。
很快他想叫都没得叫了,桑德拉活像装了个马达似地挺着腰,欧文被顶得快要散架,体内被那人造玩意撑了整整一天没法舒解的部位终于接收到了狂风暴雨般的快感,桑德拉每一下都狠狠撞上他的前列腺,刺激得欧文简直要疯。
他很快哭了出来试图缩起身体,桑德拉从后面扯住他一隻手,拉着他不让他挪位,囊袋随着顶弄鞭子般抽在屁股上,啪啪啪地抽的白嫩的屁股一片嫣红,动作剧烈得欧文的性器不停甩动弹跳。
“啊——桑德拉…别……啊……”魅魔的尾巴缠上了他的性器帮他固定住,甚至帮忙套弄了一下——欧文还没撑上十秒,腰臀一紧,射到了桌子上。
月光下所有痕迹都清清楚楚,桑德拉重重地顶了一下,把自己整根埋在他体内,趁着这次的扩充和润滑都做的很充份,便连性器根部的「结」都一并埋了进。
欧文哼了哼,感觉自己像是又被肛塞塞住了…可是真人当然不同假货,现在充满体内的那玩意可是会时不时打圈跳动的,上面的肉刺每动一下都能刮在敏感部位,又痒又麻,整个下半身酸爽的一塌糊涂。
桑德拉把他上半身拉起来,抱在怀裡下了桌子,欧文一惊,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了屁股上,死死地套在桑德拉的凶器上面。欧文一阵慌乱,可是他手脚没能着地无处借力,桑德拉又比他高,除非他化作烟雾,不然凭他自己是绝对没法下来了。
不过欧文是不会这样做的——他在第三个房间裡被操的死去活来时都没这么做,现在和桑德拉成一对了又怎么会呢?
他颤着手臂反手抱住桑德拉的脖子,如同吊在悬崖边缘的人般攀附着抓住的树,桑德拉被他的态度讨好了,愉快托起他的腿往上顶,每一下都保证顶到最要人命的地方。
欧文早已放弃矜持了,他痛快地尖叫呻吟,被操出的汁水顺着桑德拉的yīn_náng往下流,流的整条腿都是。
桑德拉一边亲他脖子一边维持了这个姿势好半会,直到欧文又快要射了才将他转过身,架在城身砖墙上快速操干起来。在一束古老的花藤之下,两人的身影不断晃动,魅魔整根狰狞紫红的肉茎埋在雪白的双股间来回chōu_chā,连带根部粗大的结都在chōu_chā间堵进穴口,导致那可怜的穴口不停的被反覆撑开,把欧文难受的死去活来。
他当然不是单纯难受着,他在和桑德拉的性事中学到最多的就是——忍。然而魅魔疯狂的性慾总是能够感染他,让他跟着一起疯在……迷离的月光下,他能听见自己的làng_jiào,也不知道叫了什么,只有一声比一声yín_dàng、哭泣般的叫喊。
即便在这样的浪潮中他都还有空埋怨桑德拉又堵住前面……
欧文在被魅魔尾巴堵住铃口的不适中扭动腰身,换来更凶猛的一轮chōu_chā……“我想你和我一起射。”桑德拉贴着他的耳朵边说。
——欧文根本没法回应他。
他抓住了他的一些头髮,手指被快感酥的又松了开来,滑落在魅魔的背翼上,无助地搭在了那裡。
这样的欧文让桑德拉又怜又爱…他加快了节奏,像在干杀父仇人一样干他,然后在欧文感觉自己快要又死一遍时猛烈地射进了他身体内……
jīng_yè力度颇大地打在肠壁上,桑德拉松开了尾巴,欧文尖叫着夹紧屁股,一点稀薄的透明液体便溢出了前端,被顶的甩在两人小腹间。
桑德拉贪恋地又抽动了几下,然后整个埋进甜美紧实的股间不同了——那个古怪的结将所有射进去、操出来的液体都堵在了欧文的屁股裡,欧文无力地攀着桑德拉喘气,感觉自己肚子内又胀又热,还满满的都是些奇怪的液体。
他不是很喜欢这样,这种感觉让他觉的羞赧,可是他的恋人却很喜欢,还喜欢看那些液体从他身体裡流出来的模样。
攀在健壮魅魔身上的血族脸红了红,他觉得喉咙很干,一时之间不想说话。
“………欧文。”桑德拉低头亲了亲他。
“………………嗯?”
他在血族敏感的耳边说了一句甜蜜的话语,血族露出了被珍爱的人才会拥有的笑容,浅浅的,像朵月光下初绽的花儿。
魅魔抱着他如同抱着心爱的宝物,他将他放回被月亮照成银白色的石桌上,再次一覆身上去。
——由月光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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