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说,这个以远坂凛为凭依现世,而被对方的身体影响、并且将另一个方面放大了的、与真实的“伊士塔尔”有着不小差别的女孩子愣了一下。
“哼,那什么,咳,总之,我只是闲极无聊来这里看一看罢了,与乌鲁克完全不同的海外之国,想要见识见识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吧!”
面对单纯的好意,会为此而手足无措,并试图用傲慢来掩盖自己的羞涩。
仅就这一点来看,的确是远坂凛无疑。
但是鬼灯会对伊士塔尔的存在高看一眼,是有原因的——并不是因为对方是神明,毕竟归根究底的算下来的话,作为阎魔大王的第一辅佐官,鬼灯同样可以“鬼神”之名来相称。
“您的身上……有‘死亡’的气息。”
伊士塔尔的脸白了一下,有些欲盖弥彰的别过脸去,童声清脆而稚嫩。
“哼,这可和你没有什么关系了,他国的神明!”
她一边这样说着,像是再也无心继续呆在这里一样,驱驾着天舟飞快的离开了。
“请吧。”
鬼灯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来,在虚无的空中拂过。
之前还空无一物的空间中立刻就出现了一扇玄之色的大门,朱红色的巨大门柱勾起了们的框架,在朱色的柱子上面则有诡异的纹路被细细的描画。
如果这能够有任何一位死神的话,那么他就会发现,这一扇门是那样的眼熟——
没错。
正是在斩杀了生前罪恶多端之人所化作的虚之后,会出现的那一扇在传闻中会将其拖入地狱的大门。
鬼灯伸出手去,一把推开了门。
门后是焦黑色的土壤,遍地的枯骨被随意的放置着,路边无数不多的树木其实也不过是一堆枯枝。
土层的裂缝中时不时的会喷出星点火热的岩浆,在落到地面后将周围的岩石都硬生生的烧融了;但是,又会在冷却之后,形成更加坚固的火山岩,如此周而复始的循环着。
这是那种只要看一眼都可以让人不由自主的打退堂鼓的景象,更别提那些尚在受刑的犯人们发出的“纯天然”的哀嚎之声,说是响彻遍野都不为过。
但是面对这样的景象,亚瑟和吉尔伽美什都像是没事人一样,从从容容的走了进去。
“王——”
高文条件反射的喊了一声。
比起他来,莫德雷德的动作就更加直接了。熊孩子一把扑上来抱住了亚瑟的大腿。
#争当父王的腿部挂件#
“抱歉。”
走在前方的鬼灯回过头来。
“你们不在被允许进入的名单之内,尚处于‘规则’的掌控之下的英灵啊。”
“噫!”
那个人回过头来的脸上一双三角吊俏眼,瞳中黑白分明。有不明的黑色阴影搭在了他的脸上,再加上鬼灯那种纯天然的仰着下巴看人以及凶残的过了头的目光——
位列圆桌的灵位骁勇善战的骑士抱在一起瑟瑟发抖。
“被吓到了。”by:高文。
“卧槽槽槽你不要这样吓人啊!”by:莫德雷德。
但是当事人却是完完全全的无视了他们,那一扇莫名诡异阴森的大门贴着两个人的鼻子尖,被“啪叽”一声关上了。
“那个家伙!是在太过分了!我下次再遇到了一定要他好看!”
莫德雷德揉着自己通红的鼻尖,眼中还有因为生理性的疼痛而溢出来的泪花.她委委屈屈的、同时又充满着恶意的发誓,看起来像是要把那个胆敢与自己争抢父王注意力的地狱鬼神撕成一片一片的才好。
反正她现在是r吗!
没有理智的做事情什么的,才应该是她会做的事情才对的啊!
红色的小恶魔抿了一下唇,碧色的眸子里有什么光一闪而过。
亚瑟自然是不知道自己家那个坑爹的熊孩子又在暗搓搓的打什么不好的主意。他现在正在和鬼灯交谈。
“鬼灯先生之前说无法与我们说清,那现在呢?在这里,也依旧不能告诉我们,换取圣杯的代价是什么吗?”
“啊。”
鬼灯在前面引路,顺便不紧不慢的哼了一声,表示自己有在听。
“你们看这里——有什么感觉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来,指了指这遍地的荒芜。
“凄凉吧……?”
亚瑟有些不太确定。
倒是一旁的吉尔伽美什突兀的笑出声来。
“本王从刚才开始就想问了。——你们这里,分明是地狱对吧?作为和冥府具有着相同的职能的所在,为什么这里与本王所数次到达过的冥界并不相同?”
按理来说,这些司掌着死亡之地,应该是凄冷的,暗无天日的、与世隔绝而阴森的——
而最最重要的一点是,它应该是,“缭绕着死气”的。
可这地狱显然并非如此。
尽管就表现的形式来说,已经无限的接近于人们的臆想之中,地狱所应该有的模样;但是,不对。亚瑟未曾经历过死亡所以不会理解,可作为拥有着三分之二的神之血脉,并且也曾出入过冥府的吉尔伽美什还是一眼就看出来了不对的地方。
这座地狱,没有死气。
但它又确确实实的,是“死亡所聚集之地”。
“这便是我想要和二位说的。”
鬼灯在那一条浑浊而宽广的河流前停下了脚步。
“这是三途川。”
他介绍道。
“地狱里只知不可妄自进入三途川;但是鲜有人知,在三途河水的地步,是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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