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鹿苧掐着腰站起来,威风八面的样子:“继续什么,小爷这儿都软了,给小爷吸吸。”
向海东第一个扑过来抱着他的腰就吞进去,宋哲文则将手指钻进他的后面。
鹿苧终于觉得爽了一些,他抱着向海东的头,断断续续的呻吟:“我没钱了,给我点儿钱。”房租太贵,积蓄全用上了。今天他看着存折好一顿哭,这两个人真是不自觉,一点也没有“包养”的意识,给他买豪宅买豪车买天价珠宝送一水儿奢侈用品,怎么就不知道要给他打钱呢?这事儿还得等他亲自开口?没眼色。
那二人一听这话却感动的简直要热泪盈眶——要知道上辈子鹿苧一分钱都不肯从他们那里拿,他嫌他们脏。
“我……我还要……还要……”鹿苧向后折起腰。
“还要什么,我们什么都给你!”宋哲文加快手上抽送的动作,炙热的吻他的胯骨。
“还没想好……等,等想好……再……再要……啊啊,去了,去了……”鹿苧一边哭一边摇着屁股,一抖一抖的射在向海东嘴里。
鹿逸之今天接到通知,有个工作必须他亲自去学校做。工作人员请示了赵竞,赵竞松了口,鹿逸之终于得以在被关三个月后返回学校。或许是因为心情好,今天鹿逸之的气色不错,他穿了一件纯白棉麻衬衫,腿上着了一条黑色棉麻长裤,他把衬衫别进裤子里,别说正面了,光是后背影看起来就像个小伙子。
而今天陪他出来的不是境泽,而是一个女护卫。这位女护卫刚刚接手升职的境泽,虽然是新手,但非常严谨细致,处处小心提防。
赵竞没有再选男护卫,他觉得女性不会给鹿逸之太大压力。但其实男女对鹿逸之无所谓,只要是护卫他就不大喜欢。
那女护卫全程跟着他,寸步不离。
鹿逸之磨磨蹭蹭的忙完了学校的事,终归还是要回到赵竞那里去。他咬了咬下唇,心中寥落。他走在通往出院系大门的长廊上,突然一顿,对那女护卫说:“我去趟卫生间。”
他只是想去那里洗把脸,让心情平复一下。
鹿苧尿急。单位通知他去a大进行业务培训,但是他竟然在a大迷了路,本来穿着一黑色制服在初秋的季节还是不冷不热的,但迷了路的他却心急如焚,满身都是汗。他脱了外套,只剩下里面的白色衬衫,掖在黑色的西服裤中,让那细细的腰更好看的凸显出来。喝多了水的鹿苧在校园里跟无头苍蝇似的乱转,终于找到一个学院大楼,物理系,他想,太好了,里面肯定是有厕所的。
他一头扎了进去,随便抓了一个女学生就问:“哪儿有洗手间?”
那女学生一指:“走廊最里面。”
鹿苧说了声谢谢,便飞也似的跑去走廊最里面。
那女学生看着鹿苧的背影正想着:“这小鲜肉长得真好看!”却冷不丁被撞了一下,她打了个趔趄,却见一个压低了鸭舌帽的男子鬼鬼祟祟的也向着走廊深处走去。
那女学生骂了一声:神经病,连对不起都不说。
那男子却没有回头,手中似乎拿了什么东西,露出一点刀刃才有的寒光……
☆、英雄难过美人关
鹿逸之无比庆幸自己那天早上换衣服时的随便,因为这随便他救了鹿苧一命。
事发当天的早上,他的保姆一直在纠结要给他穿什么衣服,要怎么搭配。最后还是鹿逸之胡乱的随手一指,便定了这套上白下黑的棉麻套装。
快走出长廊时,他对那个女护卫夏莉说:“你在外面等等我,我进去洗把脸。”然后转身走向走廊尽头的洗手间。
他永远忘不了当时的情景,一个青年穿着白衬衫黑西裤,急急忙忙的从他身边擦过去,抢先一步拐进了洗手间。那青年身高与他差不多,背影单薄,有细细的腰,他从自己身边掠过时,他看到那人雪白的侧脸,上挑的眼角,挺直的鼻梁和粉淡淡的双唇。不知为何他顿了一下,总觉得这人似曾相识。只是那人跑的太快了,迫不及待的样子。
他想,这人或许是自己的学生吧,如此年轻。毕竟这一生他见过的人有限。
他跟在他身后也拐了进去,夏莉就守在门口。刚打开水龙头,他就听到夏莉的手机响了,他猜是赵竞打过来的,因为工作时间他的护卫只允许接打赵竞和工作团队的电话。果然不出所料,他听到夏莉说:“赵先生,事情办完了,我们马上就可以回去了。”
为了方便,他们几乎所有人都在私下里称呼赵竞为赵先生。
她还跟赵竞聊了几句别的,汇报了其他情况。对于他的事,赵竞可谓是事事关心,虽然这种关心压的他透不过气来。
事后鹿逸之想,有些事情就是这么巧,他与鹿苧差不多的身形,他与鹿苧穿了同样颜色的衣服,他与鹿苧进了同一个洗手间,而事情发生时赵竞打来了电话,夏莉被转移了注意力。他想,真好,他救了鹿苧一命。虽然鹿苧还是失去了他三分之一个胃,但起码没有被割断喉咙。
那时的鹿苧却想不到这些机遇巧合,当刀子没入他的肚子,他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坏了,这次还是没保住我的胃。”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想,可是脑子里确确实实只有这一个念头。他想,轮轮回回,该躲的还是躲不过。
他还没来得及为自己多害怕,他却开始担心面前那个躺在血泊里的素不相识男人——他被割破了喉咙。
那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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