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口气的我一起养身子,养啊养的好不容易大宝看起来不会睡一睡自行断了气,我也能够起床走路时,也不知是怎麽回事又怀了二宝。
「都是你这色鬼害的……」想到以前的事我又火大起来,捏住他仍然是一个茧子都没有的手掌牵怒。
我现在也才十三岁,就连会泄精也是最近的事,竟然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爹了,说出去谁要相信。
「可是二宝那次是你主动的啊。」他讲的委屈,不过手还是继续放任让我虐待。
我红了脸,因为他讲的是事实。
那时候好不容易身体好了点,我从来就没有那麽长一段时间没给男人干穴,也不知道在饥渴什麽鬼,竟然晚上自己爬到鬼王身上,嗯…给他弄、弄硬了,再坐、坐下去,然后……嗯,就是那回事。
「喂,你说我爹爹和那个无什麽真人的,是怎麽一回事啊。」一来是转移话题,二来是我真的好奇,赶紧抓着他问。
他拉着我坐到床沿,缓缓的跟我说:「你应该也猜到了吧,不觉得他跟你和久命很像吗?」
这才是我不能理解的地方啊,我不让他兜圈子:「问题是我们不可能像他啊。」我和久命,是由无数死人的阴精中包含的精气所累积成的生命体,怎麽样也不会是那个无什麽真人的种。
「相由心生吧,所以那个无道真人一看你们两个就知道,这事绝对不是他自己一头热。」鬼王摸摸我的脸,补了一句:「幸好你爹爹眼光不算差,要是你像到王二麻子我可能也不想把你娶回家了。」
我气得一口咬在他手上,毫不留情的力道让他苦笑的皱起眉。
爹爹和那个无什麽真人之间的事,似乎不是普通的複杂,就我所知爷爷是被法师们给围攻至死,而爹爹却和这个法师搞得不清不楚……究竟当初围攻爷爷的法师中,有没有这麽一号人物在内呢。
算了,不管有还是没有,那都不应该是我干涉的事,只要爹爹喜欢,就好了。
「好了,长生宝宝,我们人都在床上了,你还要想些别的吗?」鬼王把手从我的牙关裡救出来,不怀好意的滑到我的腰上。
「喂,爹爹和久命都还在外头,你……」一句话没讲完,因为他的手顺着裤头竟然就捏住我近日新产生的弱点。
「不用担心,光是照顾大宝二宝就有得让他们忙了。」美豔的脸贴在眼前,笑得很是给他无耻。
「……要、要弄也可以,你让我弄。」别开玩笑了,这麽一胎接着一胎生,不用爹爹说我也知道自己跟种猪一样。
「呵……长生小朋友真是志向远大。」他不再跟我口头上调情,直接大手一推,让我平躺在爹爹辛苦铺出来的软床上。
裤子很快的失守,露出开始有一点点小黑捲毛的胯下。
嘴裡讲的再硬,其实我自己比谁都还要兴奋,不管是勃起的yīn_jīng,还是一张一閤的屁股眼。
「瞧,都张着嘴等我了。」比我还清楚我的身体的坏人两指插入我的肛穴,享受被穴肉轻咬的感觉,笑的很是得意。
「不…不要脱脱拉拉的……要就快上…」我还是一样的心急,就算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爹(汗),似乎忍耐力比起小时候只减不增,被他摸个几下就自个儿向他翻肚求欢。
他也不囉嗦了,鬆开裤头从裡头掏出傢伙来。
我翻过身,高高翘起臀部,让他从后头干进来。
「啊……」渴望的插入让我叹息,从小到大替死人引路的过往,到最后留给我的没有丝毫的阴气,但却有了对快感敏感到几乎顺从的身子。
鬼王握住我的腰,毫不留情的开始肏干起来,肿大的guī_tóu与纠缠着青筋的茎身在我体内狂奔,我几乎压抑不住声音,急忙把被子塞进嘴裡。
「不用忍,我施了术,外头听不见。」鬼王扯下我嘴裡的被子,听他这麽说我也就放心了,毫无忌惮地咿咿呀呀起来。
和小时候一样,被肏穴我就想叫,想忍也实在忍不住。
不过鬼王说他也爱听,听我浪喊làng_jiào、淫声秽语,这会让他『干劲』十足。
第一次他这麽说时,我踹了他一脚说他骗人,明明第一次抱我时听了我的làng_jiào声在皱眉。
他摸摸被我踹到的头(是的,我踹人都不选地方的),发狠了似的『身体力行』,让我知道我怎麽叫得让他兴奋万分。
被干得勐了,我的双手没了力,连着头一起趴到床上,只有被他拖高的屁股高高举起,任凭他在裡头横冲直撞。
「啊!也摸摸我,撸撸我!」我哀求,那刚知情慾之味的器官硬挺得让我发麻。
他的大手一握,连根到头都落入他的掌中,没有硬茧子的手掌充满弹性,撸捋了起来。
「嘶——」前头和后头一起传来的快感让我直抽气,白嫩嫩的屁股不自觉的左摇右晃。
「有时……我真会想……跟你结契我真是捡到宝了……」这下换他抽气了,一边抽气还一边加速,弄得我呻吟连连只差没求饶。
「啊!啊!」我全身打颤,guī_tóu麻痒,会阴处一阵发酸,经历次数还不多的shè_jīng快感冲上脑门:「射了!我要射了!」
与幼时从肛穴磨擦得到的快感不尽相同,稠白的jīng_yè喷出马眼,弄湿了床单的同时也溅洒在我大腿内侧,再随着我身体的抖动滑落到床单上。
「——舒爽了吗?长生宝宝?」他压在我背上,嘴巴紧贴在我耳后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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