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由他的儿子来赔。
女孩在一个晚上,偷偷把刚满三岁的娃娃带到纽约,把他推入儿童mài_chūn的火坑里,
mài_chūn的所得全被她拿去做一次又一次的整容手术。
在自白中,刚满十七岁的少女歇斯底里的大叫,你们说娃娃有人权,那我呢?我活
该变成这样吗!?
在警方查缉到mài_chūn现场,把少女铐上手铐的时候,她的脸还是没有完全修补好,勉
强有个人型的脸上布满缝补的痕迹,就像是个补了又补的布娃娃。
到最后法官没判她死刑,也没判她无期徒刑,他们只是把娃娃带离她身边,并且要
求她接受强制心理医疗。
究竟是谁有错?
究竟谁才是原罪?
是那个未成年的少女母亲吗?
是那个不明白自己做了什幺的十八岁少年吗?
又或者是,什幺都不知道,还自以为正义的我们自己呢?
坐在床板上,我缓慢的打量着屋内。
和我上次看到时一样,堆满了满满的绒毛娃娃。床上、桌上、地上,小熊、兔子、
小狗、唐老鸭、米老鼠、各式各样你想象得到的绒毛娃娃占据住所有的空间。
这是娃娃的城堡,绒毛娃娃军队保护着他,让他能熟睡在层层保卫中。
我想到娃娃第一次跟我做爱时,要求要抱着他那只破旧的绒毛娃娃的模样。
对他来说,那只绒毛娃娃到底代表什幺?
那几乎可说是不曾存在过的母爱吗?
破旧的绒毛娃娃,破旧到我以为是个垃圾,到处脱线,但被清洗得很干净。
娃娃抱着它,就像是一般孩子抱着绒毛娃娃一样,然后张开脚,让我的成人yīn_jīng插
进他的孩童gāng_mén里。
我全身脱力,如同我的大脑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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