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石子磨出了血,他都毫无知觉,但龙首的任何动作都给他体内带来了巨大的反应,甚至连撞入时带进的空气都能令他酥麻万分。滚烫的甬壁紧紧裹着龙首,一边兴奋地颤抖,一边贪婪地挽留,绞得那冰冷的龙首也染上了点点温度。
战至酣处,蓝曦臣大腿处有些奇异触感,那物冰冷坚硬,缓缓自上而下在腿内侧滑动,他勉强定神一看,竟是聂明玦被扯下的右臂!
那只右臂动作出乎寻常地灵巧,它趁凶尸撞击之时,摸上蓝曦臣腿根,又沿着腿根一路爬上下腹,在前方昂首挺翘的阳根处轻轻一弹,正中蓝曦臣前端敏感柱头,蓝曦臣剧烈地呼吸瞬时错了一分,差点撑不住身体,但那右手指甲乖乖收起,似乎并无攻击之意,弹完顶端,便捉住阳根柱体,上下滑动,逗弄许久,又舍了阳根,游至囊袋与穴口之间软肉,轻轻刮擦几下,给那白皙温热的身体带来一阵震颤。
右手继续向下,终于触到被龙首凶狠撞击的穴口。被撞击许久的穴口早已柔软,又有濡湿的药膏从内渗出,既滑腻又绵软,右手动动指尖,撬起一丝空隙,趁龙首拔出,穴口空虚那一瞬,随着龙首动作猛然一同插了进去。
蓝曦臣喘息不已,感到身后除了龙首又多了根手指,忙用扶着石壁的手去抓,想把那右手臂扯出,但那手臂位于下方,不宜着力,他扯了两下,却反让体内手指触到了销魂那点。手指与龙首相比,自然细得多了,又更加灵活,一见蓝曦臣腰身猛然颤动,便立即对准那点搓揉起来,粗糙的指腹在销魂之处狠狠压了几下,又松开,曲指在上方轻轻刮擦。每擦一次,蓝曦臣的喘息便凌乱一分,这麻痒一气冲上头顶,再降至脚尖,连脚趾都激动地蜷缩起来。但右手仍然不肯止歇,当龙首冲入,它便去刮擦那点;待龙首完全撤出,它又大力按压。
蓝曦臣浑身抖如筛糠,喘息更是断断续续,不能自已,他勉强将头转向下方,想以此避免窒息,不想视线落下,竟对上了一双怒睁的双眼。
那双眼内没有瞳仁,向外暴突,灰青色的面上绷起几根青筋,表情十分狰狞,竟是金光瑶!
蓝曦臣只觉这小半个时辰过实在惊险万分,几乎把他前半辈子练就的所有胆量都吓破了,他瞥见贴在金光瑶身上的符箓其中一张正压在自己手肘之下,想是方才旋身时已被扯开。而这张符正是用作封住五感之“形”,也就是目力,想来被压在最下的金光瑶早已看得见了!
被结拜义兄压在石椁内交媾,同时又被另一个一同结拜的义弟就近围观,蓝曦臣就算是心知金光瑶早已没有任何生前的意识,也依然如遭雷劈,羞愤欲绝。
他慌忙伸手捂住那双眼睛,心中又急又悔,急的是聂明玦依然没能清醒半分,悔的是不该沉溺ròu_yù,不小心扯了符箓,然而在他体内冲撞作祟的右手与巨根动作不休,身体各处奔涌着没顶的快意,他心绪翻涌,眼眶一热,落下一滴泪来。
那滴泪水落在聂明玦支撑着的手背上,忽然化成一股异香,飘然而起,蓝曦臣对此一无所感,他闭上双眼,唇边断断续续泄露出小声闷吟,在体内不断肆虐的龙首却猛然一停,有人缓缓靠在了他的背上,嗓音粗哑,舌尖僵滞,一字一句缓缓问道:“……曦、臣?”
那人见蓝曦臣半响毫无反应,又吃力地问了一遍:“是、曦、臣、吗?”
蓝曦臣终于一震,不可置信地转回头,和那人对视,他手指轻轻触上那人脸颊,颤声喊了一句“大哥”,便泪如雨下,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聂明玦俯身,在蓝曦臣湿漉漉的脸颊上蹭了蹭,哄道:“不哭,有我。”
紧接着,他又试着努力拉扯嘴角,似乎是想露出一个笑容来,但尝试了半天,面容委实太过僵硬,只好放弃,就想像从前那样,腾出一只手去拍蓝曦臣的背,却不想他左手杵在地上,右手却插在蓝曦臣身后秘穴,他心念一动,那只右手竟在里面一个勾挠,柔软的甬壁随之一颤,蓝曦臣更是泄出一声闷哼来。
聂明玦胸口微微颤动,仿佛笑了两声,在蓝曦臣温热的唇边落下一吻,龙首和右手同时动将起来,但与凶尸不同的是,他耐心地戳刺甬壁深处,恰到好处的抚弄敏感那点,在蓝曦臣浑身剧烈震颤、濒临攀顶之时,配合着送上几下猛刺,将他直接推入那至高的极乐境界。
聂明玦静静等待着蓝曦臣回过神,呆滞的眼珠贪婪的盯着那副俊美无暇的面容,生怕有一丝疏漏,直到蓝曦臣视线回复清明,便默默地从他体内退了出来,半跪在地,又拎起右手按回原位。
蓝曦臣有些犹豫,言道:“你的魂魄刚醒,仍需温养。”
聂明玦道:“不必犹豫,来日方长。”
说完也不多留恋,站起身,将蓝曦臣从石椁中扶出,双目一闭,任他行事。
蓝曦臣将聂明玦魂魄收取,封入锁灵囊,又将尸身进干坤袋。
石椁内少了一人,显得十分空荡,蓝曦臣却毫不慌张,又从袖中摸出一个木雕,甩了进去,木雕化成聂明玦,长相一般无二,甚至连脖颈上用于连接的黑线都毫无二致。
盖好石椁,内中少了一只凶尸,主镇符的效用即使略有减弱,仅镇住一个刚刚尸变的金光瑶倒是足够了。将痕迹抹消干净,蓝曦臣便悄无声息地回了云深不知处。
“奇也怪也!我明明将他转化成与温宁一样的凶尸,但他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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