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最重要的是透过高清晰的视频他看见了在雪白的背景墙的左上角,有一个不起眼划痕,犹如一个歪曲的小蛇。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自己在5岁时曾经去过西城区的一所老房子,当时除了母亲还有他死去的大哥,那时如果没有大人,曺承贤总是欺负他,自己常常眼泪汪汪地向妈妈哭述,却只是被不耐烦地打发到一边。
于是自己揉着哭红的鼻子搬来椅子,在墙上刻了一道歪歪扭扭的划痕,他心里暗暗发誓,等自己长到这么高的时候就把哥哥打成蜂窝煤。当时画完后,他还得意地欣赏了下。可在那也只住了短短的几天,后来妈妈再也没有领他去了。
幸好自己记事早,那个屋子好能听到火车的鸣叫声……
紧急从公司调拨了款子,让财会们划帐。而曺圭贤立刻调来了曺家这几年来的房产变更记录……
敏子感觉自己做了场噩梦,屁股卡在火山口那,滚烫的熔岩舔着自己的屁股蛋子,怎么用力也拔不出来了。
可他却不愿睁开眼睛,心中隐约觉得有比火山更可怕的现实在等着自己。
一双手温柔地抚摩着自己的脸。
“李晟敏,敏敏,你快醒过来吧!我饿了,你快起来给我做饭……”
惯性真他妈可怕,敏子朦胧间费力地睁开了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惊喜交加的脸。
“冰箱里……有做好的咖喱牛肉饭……你送微波炉里热一下……”
曺圭贤的表情难得的扭曲,漂亮的脸蛋居然变形得厉害。
“你!就是个傻b!”
敏子没缓过神来,思维还停留在:难道他不爱吃这口?
曺公子把脸埋在敏子的脖子边,肩膀居然开始微微地起伏,
敏子发着高烧,只感觉脖子边有水气渗了过来,冰凉一片。高级的病房里安静极了,那细微的哽咽声,几乎让人无法觉察。
他搂着曺圭贤的脖子茫然混沌地整理着自己的思路……
曺公子从来不说粗鄙的脏话,可这一骂却让敏子心服口服。
赖谁啊?看见老瘟婆回来还屁颠地给人家保密。结果屁股让人当土豆削了。
等高烧退了,敏子就缩在病床上等着曺公子开骂。
这几天,曺圭贤也不知怎么了,成天守在病床前也不去公司。平日里电话声不断的人,这几天在敏子面前居然一声电话都没响起。
按理说,屁股的伤口虽大,刚开始还有感染的迹象,不过高烧退了的话,只要按时换药就可以了。敏子想回家,可曺圭贤不让说还要住院观察些时日。
至于那个疯妈,敏子有心打听下她的下落,每次都被曺圭贤巧妙地岔开。
敏子没办法了,只好直截了当地对曺圭贤说:“你那个妈做事虽然极端点,但我恨她行,你不该恨她。毕竟她是你妈,别说片我屁股肉了,就是片你的肉,你也得原谅她。
好在这回也没出什么人命,我看在你的面子上也不追究她的法律责任了。你能帮她一把就帮帮吧!听她说,这几年吃了不少苦头,小女儿也夭折了……咳,你是她唯一的儿子了,让母子关系缓和下来吧!”
曺圭贤不回答,专心地削着手中的白梨。
过了几天,曺圭贤终于能离开病房几个小时了,有时甚至晚上才回来。
白天的时候,有时候保姆会带着小铮铮来看看他。大部分时间,敏子都是躺在病床上输液。
这医院可算逮到有钱的大户了。一个皮外伤,整天的输液,据说是主任的医师每天来查两遍房,还得吃四遍药!
药瓶子上的名字都是英文的,一看就是昂贵的进口药。就敏子大学那点混文凭的英语程度,勉强能看明白上面写的一天吃几遍。
敏子有点心疼了,就有钱也不带这么花的啊!他急着出院。
可这时,曺圭贤却笑着安慰他说,这个医院他已经买下来了,自己家的产业,随便住!
敏子一吐舌头:乖乖!这么高级的医院,得花多少钱啊?
既然是自家的,敏子就安心住下了。不知不觉,一个月过去了。屁股的伤口渐渐结痂了。可曺圭贤还不让他出院。
敏子不动声色,偷偷拿着药瓶的标签去了医院楼下的附设的休闲区。在电脑上搜索了一会,敏子感觉一股冷气慢慢地从指尖向心脏蔓延。
那药品的治疗症状很单一,专治尿毒症。
敏子知道这病,一时半刻死不了人,可想要根治却很难,如果不及时治疗就会危及生命。
回到病房后,敏子蔫了。脑子里闪过去的都是些乱七八糟的念头,他甚至想到了,万一自己死了,曺圭贤会抚养铮铮吗?
三十七
晚上曺圭贤来的时候,敏子缩在被窝里不出来。
曺圭贤刚想把他拽出来吃饭,却瞟见了放在床头的药瓶标签。
他顿了一下,然后把老男人从被窝里挖了出来。
因为在被窝里滚了一圈,敏子的头发翘得跟鸟窝似的,搭配上没精打采的眉目和微微下垂的嘴角,窝囊老爷们的本色尽显无遗。可这么不起眼的男人,让曺圭贤打心眼里的痒痒。
“你知道了?”
“恩……”
“看你这点出息,沮丧成这样!生病了就治,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有我你还怕没钱看病怎么的?”
“……这病能治好吗?”
曺圭贤把敏子按在了自己的怀里,死死地抱住:“有我呢!”
那个白嫩的男孩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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