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是这么小的一个圈子,卧底小黄总是会很忠心地将各种传闻报告上司,虽然可能那个上司并不会分心去关注这些小流言。
柳锦这时也想起了这个传闻,趁着靠近的机会调动鼻部神经仔细地闻,只可惜自身的香水味过重,什么都没闻出来反而被徐白默狠狠瞪了一眼。
徐白默被盯得有些恼,索性放下手中的东西后仰着头站起身来:“柳医生,你到底想说什么?”
被这么一吼,柳锦终于回过神来也觉得有些尴尬,“哈哈”干笑了两声:“咳,哈哈,我这不是担心徐医生你麽,想着过来看看徐医生身体恢复了没,脸色好像还不怎么好。”
“没什么大事。”
“要我说,接下来的事就让其他人来做吧,貌似还剩两三个病人等着,反正今天也忙上一天了再加上几个也没什么区别。”
徐白默除下眼镜捏了捏鼻梁酸痛处:“柳医生,其他人正忙着你却来我这里聊天麽?对不起,我这里也有一大堆事,前面那位……”
“那位小姑娘得的应该是神经症吧?刚才在外面的时候,就觉得无论是躯体还是神经,整个人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中。”
徐白默点点头给予肯定:“恩,应该是焦虑障碍,神经症中的一种。前面简单聊了一下,之后又作了一个冥想放松治疗,貌似没什么太大的问题。当然只见了一次面还不能肯定,只能说初步诊断为广泛性焦虑障碍。”
“广泛性焦虑障碍?那就是说没有确定的客观对象和具体而固定的观念,只是单纯的因环境作用而存在着一些情绪上的问题罗?”
柳锦暗地里松了口气,果然只要一和徐白默讨论学术问题,他立即把刚才的情形也抛置脑后了,自己也可以放放松不用回去再蹲办公室了。lucky!
徐白默的确来了兴致,他让柳锦坐着自己跑去翻工作手记,边低头看着边坐回柳锦身边,“你看,这里写着诊断标准。精神运动性不安如坐立不安、来回走动,甚至奔跑喊叫,也可表现为不自主的震颤或发抖,女孩子虽然没有像这里描述得将内心不安完全外露出来,”徐白默将桌上的糖纸推至柳锦面前,“这是她无意识时作出的动作,明显的焦虑倾向。”
柳锦一手捏起糖纸装模作样地看,心里却开始泛起嘀咕来,想着自己其实只是要转个话题来解除尴尬,可没想过要与人讨论学术问题呀。他瞥了一眼徐白默,发现后者正等着自己发表一番专业言论,又偷偷摸出手机看了看时间。
怎么办?得找个机会溜走,否则只能死撑到底了。
“徐医生,我前面听女孩母亲的话,可能是高考的压力给女孩带来的压力过重了吧?大环境影响个体身心,特别是中国人一向把高考看作是成才的独木桥,高三考生的心理压力一定不小。”
徐白默沉思了一会儿:“因为还只是第一次见面,很多情况还没有了解清楚……就现在来看,似乎女孩母亲那块儿……家庭层面对一个人的影响是很大的,特别是直属亲人的行为……”
徐白默还想接着往下说,只听门那边小黄“咚咚”敲了敲门:“徐医生,今天还剩最后一名病人,要我把他带来你这里麽?”
一拍脑袋徐白默站起身连声应道“马上就好,再等等”,自己则跑回办公桌边作准备工作,似乎完全忘记柳锦这个存在。沙发上独自一人的柳锦暗自一喜,心想幸亏自己刚才灵机一动,暗地里给小黄发消息让她带病人过来打断徐白默的侃侃而谈,要不今天晚上不知几点才能下班。这样想着他轻轻松松也站起了身:“徐医生既然还有事忙,我就不打扰了……忙归忙,徐医生还是要注意身体健康呀,你倒下了我们这伙人还得靠谁来养?嘻嘻,徐医生责任重大呦。”
心里明知柳锦这番话是开玩笑,徐白默还是有些不快,脸上表情表现得很明显:“柳医生,这里不存在谁养谁的问题,这是……”
“是是,这是工作,要有责任心,要有职业操守……哈哈,徐医生我就先走了,不打扰你认真工作拉。”
柳锦头一下一下小鸡啄米似地点着敷衍,手刚搭上把手正巧小黄引着病人进门,两人交换了一下眼神。柳锦咧嘴一笑走了出去,小黄羞涩地低下头轻声道:“徐,徐医生……”
“好,你先坐这里,小黄,去帮这位先生泡杯茶。”徐白默拿着笔和本子坐在患者对面时,心里闪过了一丝异样,总觉得好像忘记了一些什么却又什么都想不起来。思绪尾巴飞快地从脑海里溜走,他摇了摇头,最终还是收回了落在门框上的目光,朝着病人一点头,和蔼可亲地问:“你好,请问这位先生怎么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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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呵呵陪着朋友去网吧操机的柳锦一没留神组队冲进了dà_boss区,小人被活活虐死,线上频道喇叭闪个不停全是在骂他是个白痴。柳锦友人探过头来问到底怎么了,只见柳锦耷拉着脸一脸苦相,一旁的大杯可乐早就见了底,“我的确是个白痴。”
友人的小人也在队伍里杀怪,以为他在说刚才游戏的事便也火起,自顾自去复活点决心再也不同柳锦组队。
却不知柳锦心里转悠着其他念头,且越想越懊恼。
啊呀呀,我真是个白痴,竟然忘记把自己桌上的资料带回来。
难得这次让徐白默欠了自己个人情,对自己刮目相看了。第二天若是交不出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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