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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杰近段吃了不少锺苟给张欢华炖的剩下来的补药,虽是补药,但那没股子药味,许杰吃得还算成,所以不看僧面看在食物的面子,尽管觉得锺苟噜嗦,但恰当地表示了些亲近感。
例如这种四人约会的时候,自家男人身边都不想站,都站锺苟面前。
还时不时地跟锺苟说个悄悄话什麽的。
亏得温立言好脾气,也不吃醋,随他的意。
不过,当然也是锺苟完全对许杰没意思,他这才放心得很。
许杰尽管因为温立言绝了他工作的事对自家男人憎恨得很,不过也没爬墙的念头,外面的人他也看不上眼,图著跟锺苟凑个亲近,也是因为近来他们见面得还比较多。
他都在家里快了霉,所以就算有点看不起锺苟对张欢华那噜嗦劲,但还是觉得锺苟跟自己是同一挂的人。
身为被另一半死死控制,还不得逃脱,真是看来尤为可亲……
锺苟不懂许杰那些阴暗又带著恶意般自我嘲笑的心理,不过,许杰跟他捣腾一点心事,回头他也跟许杰说点他的闹心事,这麽一来一往的,就算许杰表面不屑他,但两人交情确实要比以前好多了。
男人嘛,就是这麽回事,话对上了,还真能成兄弟。
一兄弟了,格外亲近。
亲近到,一进山庄,挑好温泉,许杰都想跟锺苟,张欢华两人一个池。
许杰神情厌厌,一路都没说什麽话,这下又非要跟他们共一个池,锺苟见张欢华没什麽意见,於是也没表示什麽意见。
只是先前想让张欢华穿件背心再下水,等张欢华真依了他穿了背心下水,见那白色的背心沾了水,比不穿还透著股挑逗的性感劲,锺苟一瞅,闷不吭声地又帮他给脱了。
他这麽折腾来折腾去,许杰也没瞄他们一眼,躺在大池子的那一头,闭著眼睛仿无一人。
他这是在躲温立言呢──锺苟知道了,也安下了心,把张欢华搂到身上靠著自己泡温水。
温水里是放了草药的,带著股沁人的清香味,能让人神经放松不少。
张欢华刚放松下来,池子外面的木门敲响了。
温立言在外面问:“我能进来吗?”
“不能。”锺苟,张欢华还没回答,许杰就回答了。
这时他睁开了眼,看著张欢华说:“你要是让他进来了,我黄了你们谈的事,你看著办。”
扔完威胁,他又闭上了眼睛。
害得锺苟抱著张欢华起了原来靠著壁沿的背,毫不思索地帮著张欢华对许杰反击:“不带这样的啊,你不让他进来让他黄了张欢华的事,可不让他进来他先会黄了张欢华的事,喂,许杰,我过两天还要带他检查身体去呢,不能因为这事耗著时间……”
许杰一听,骂了句“没出息”,不过这次口气好点了,“别让他进就成。”
锺苟还要说,张欢华回头吻了下他的嘴让他闭嘴,然後这才跟许杰说:“他也是为你好,身体不好先养著,回头好了再去上班……”
许杰听了冷笑,看著张欢华嘲讽道:“你以为谁都是锺苟?你指东他就不敢往西?”
他说得太不客气,锺苟听了摸鼻子,他当然知道不是谁都像他那样没脾气,许杰这样说他他也不生气,只是回头对张欢华淡然地说:“你看,知道我没脾气了吧?下次别招我生气了……我说,你下次再做点什麽出来,我可真会生气的。”
说著就一手与张欢华一手五指交缠,对著许杰说:“我可真不明白你跟他这麽多年了还计较这个,在一起挺不容易的,他又是担心你,你倔著股没必要的气干什麽?外面的人说他养你就让他们说呗,别人成打的往他床上扔人也没见他用过心,按我说,立言可真够好的,比我们家张欢华还好,他见著个顶漂亮的都不会多瞄一眼,有个什麽事还会跟你报备,你看张欢华对我这麽差劲我都受得了,诶,你看看我家这个,我给他当孙子,他还会跟我说你自己看著办……”
他当著张欢华的面坦然地说著张欢华的坏话,对面许杰哼了一声,脸色倒没先前那麽难看了。
锺苟当了和事佬,对著外头就是一喊:“进来吧。”
这时门一推,温立言走了进来,对著锺苟轻轻一额首,算是对锺苟表示欠了他一个人情。
那边许杰一见温立言进来跟他吵上了,这时锺苟则低头在张欢华耳边轻语:“你跟他的事今天谈得完吗?”
张欢华点头,随继宛尔一笑。
锺苟“嗯”了一声,也不说话了。
他现在只要能见得著的,能让张欢华尽快解决的工作的就让张欢华尽快解决,无论怎麽帮,他都不想让张欢华过於劳累工作了。
毕竟,再像以前那样一天工作二十个小时,他不确定张欢华能陪他到老。
锺苟觉得自己现在对於张欢华的承受力少得多了,装死这件让他想起来依旧会蛋疼的事过去之後,他就知道要是再来个这麽一回,他不确定还能不能撑得住。
人的承受能力总是有底限的,锺苟不觉得自己有探究自己底限的yù_wàng,只好从侧面,从好的坏的,从聪明的还是不管是愚蠢的角度,尽力把张欢华纳入掌控之中。
以前那些操蛋的什麽如果爱他就随他的看法,就让他妈的滚蛋吧……
感情这种事,真到了深处,要去讲什麽理智,简直就是太可笑了。
本来有关於感情这种事,天性上就存在著占有欲与私欲种种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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