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到嗓子都哑了。
妈妈抱着我,一下下拍着我的背。爸爸听见了,坐在对面的沙发上,沉沉地叹气。
哭得累了,妈妈给我盛了一大碗煲好的人参汤,浓香扑鼻,我刚喝完,她又把剩下的都装好了交给我。“这个你带去医院,大补的,最适合补气养血。”
我笑着抹了两下脸上的泪痕,接过。“妈,你真好。”
“快去吧,一会儿汤凉了。”
我提着着行李袋回到病房,眼睛还红着,叶正宸八成以为我要跟他私奔,紧张地下了床。“怎么哭了?和家人吵架了?”
“没有。我觉得自己太幸福了。”我把保温壶递到他手里。“我妈妈煲的人参汤。”
叶正宸一听说我妈妈煲的汤,一口气把汤喝了大半,恨不能把人参都嚼烂了吃下去。
“好喝吗?”
“嗯,难怪你厨艺那么好,原来深得我未来岳母的真传。”
没见过这么自来熟的人。“谁是你未来岳母?”
“你是我未婚妻,你妈妈当然是我未来岳母。”
未婚妻?我什么时候答应嫁给他的求婚了?
喔,我想起来了,我真的答应过,为了印钟添。其实我更希望他再正式求婚一次,在樱花树下,用最真诚的态度,再问我一次:你愿意嫁给我吗?
这样,我就可以告诉他:我愿意。
不为任何人,只是因为我愿意
可惜,凭我对叶正宸的了解,能走捷径的事儿,他才懒得绕弯子。
我整理完自己的东西,天已经黑了。叶正宸也吃干抹净,咂咂嘴。“丫头,我该洗澡了。”
这种事儿,他记得比谁都清楚。
“嗯,你想在哪洗?”想到他的伤口不能沾水,我只能用毛巾擦,我问。“浴室,还是床上?”
某人脸哀怨地提醒。“医生不让我做太激烈的运动。”
我就不该征求他意见。
“走吧,我扶你去浴室。”我扶着他下床,路过门口时,顺手锁了门,以免他尽职尽责的特护又把我们堵在浴室里,那真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我扶着他进了洗漱室,空间虽狭小,不过在许多病人睡在走廊的市医院,这间能摆两张病床的洗漱室已经足够奢侈了。
我本想给他脱衣服,目光一接触他的衣扣,脑子就有点晕晕。“脱衣服吧。”
“你不给我脱?”
“你自己不能脱?”
他的回答干净利落。“不能!”
我泄气了,伸手慢慢解开他的衣扣,整个过程,我不敢去看他,无窗的浴室闷热得让人汗流浃背。
终于脱下他的衣服,傲然的身躯几乎全~裸,许多记忆潮水一样湮没我的思维——他抱着我,身体无缝隙的弥合,紧贴的肌肤不停地磨蹭,那般享受难以言喻。
“你在想什么?”
他分明是明知故问,以他的智商和情商,怎么可能猜不到我想什么。
“想你的伤什么时候能好。”
“哦?你这么急呀?”
我忍了,装作听不懂。
他瞄瞄我的胸口。“丫头,你帮我洗个泰式浴吧。”
我左顾右盼,这个该死的浴室怎么没窗子,我要窒息了。“对不起,我不会。”
“我可以教你。”
我恼羞成怒。“叶正宸,你到底想干什么?”
“洗澡!”
我郑重警告他:“你别再调戏我,万一我把持不住,后果自负!”
他笑着挑起我的下颚。“虽然我不太喜欢被动,一两次,我也能忍受。”
“能忍受?”
好,我看你怎么忍。
我打开花洒,伸手试着水温,水花四溅,溅在我的身上,微凉。
直到手心里的水热了,烫了,我才掬了些热水慢慢洒在他肩上。
热水流过他壁垒分明胸膛,我的手顺着水流的方向一直往下抚摸,掠过小小的凸起。
他猛吸口气,富有弹性肌肉在我手指下渐渐战栗。
作者有话要说:
亲,圣诞快乐!
v新年好v
虽说对叶正宸并不陌生,可这样仔细看着,仔细摸着,我还是有点头晕目眩的不良反应。
我极力平稳着呼吸,不断往他身上撩水,手顺着水线继续向下摸索,描绘过一根根高低起伏的肋骨……
仔细看,仔细摸,我终于明白,叶为什么总惦记着让我给他洗澡。
因为他的身体比脸更人心跳加速。
骨骼削瘦,肌理匀称,肌肉紧绷又不生硬,无一处不闪耀着男人的阳刚……
他的腿长而笔直,雕像一样立在我面前,如同最完美的艺术品。
除此之外,他的皮肤也好,白炽灯晕着洁白的光,将他的肤色晕成蜜色,让人有种想狠咬一口的冲动。
水汽蒸腾,格外燥热,有好几次,我撩着热水滑过他的肌肤,都有种强烈的眩晕感,手在不住地颤抖。
而他,不言不语,只看着我,隔着淼淼的水汽。
热水弄完,我又弄了些沐浴液在掌心里,揉搓。柔滑的泡沫在我的手心和他的肌肤之间漫开。迷离的暗香。
他闭着眼睛,蹙眉,身体倚在冷硬的瓷砖上。
“你在想什么?”我学他明知故问,因为男人在想什么,你看他的身体反应就能清楚地知道。
“我在想,究竟是谁说过……等有一天我穿上军装,她要一颗颗为我解扣子,脱下我一身的庄严。”
军装,军装……
一股火辣的热度油然而生,烧到我的脸上,幸亏他闭着眼睛,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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