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一个蓄谋了万年的阴谋!”
☆、朔离的过去
这件事听起来是如此荒谬,一直以来被众天才挤破了脑袋都想参加的比赛,这背后竟然有着不为人知的大手笔,洛棠焦急的站起来,“那我们现在赶过去吧,也不知道我退场以后比赛进行的怎么样了”,朔离轻轻地拉住他,眼神悠远,“不必过去,他会找过来的”。
谁会找过来?朔离都知道些什么?洛棠心中有太多的疑惑,然而当他触及朔离眼中那一闪而过的悲伤时却生生的卡住了,算起来,他和朔离相处的时日都已经有三年了,这个被他放在心尖上的人一直都蒙着一层神秘的薄纱,他几乎对他一无所知,然而他不能开口,就像他有阴暗的童年一样,也许朔离的过去也是一道亘古的鸿沟,翻滚了太多阴私和亏损,他怎么舍得那人心里带着伤,撕开岁月覆盖的皮肉,再次回忆。
“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小棠要听吗?”风轻云淡的语气仿佛和他聊着家常,朔离就那样望着他,安静的眉眼看不出情绪。
“不......如果这会让你痛苦,我宁愿一生都不要知道,有些事情真的没那么重要”他爱朔离,自然渴望知道他的一切和经历,但他却并不执着这些。
仿佛没有听到洛棠的话一般,朔离看着窗外缓缓的说道。
“上古时候,有一个妖怪想要得到传说中的镇魂灯,因为一旦有了此物就可以掌管大不敬之地
的所有鬼魂,如此重要的东西自然不可能轻易寻到,他辗转大千世界,终于知道谁在守护此物,
这人就是尊贵无上的鸿蒙圣君,住在遥远的西海尽头,想要去到那儿就必须穿越无尽雷霆和凶险
海域,纵然如此,他也还是去了,这两大凶地确实没有难倒他,然而他却怎么也破不开那鸿蒙圣
君设下的护法大阵,进不了鸿蒙殿,每一次闯阵,他都把自己弄的遍体鳞伤,坚持了一年又一
年,春去秋来,四季轮回,他终于感到绝望,决定孤注一掷,这一次他陷入了长久的沉眠,醒转
过来时,他发现自己居然躺在三生河边,三生河旁的三生树下坐着一个人,那人就是他一直寻找
的鸿蒙圣君”。
朔离拿着茶杯轻轻抿了一口,停顿片刻,“是鸿蒙圣君放他进来的,后来......他们相爱了,生下了两个孩子,天道不容,某一天趁鸿蒙圣君不在之时,降下天罚之力,想要毁灭这两个禁忌的孩子,那个妖怪为了保护他的孩子被降下的天罚轰的魂飞魄散,鸿蒙圣君将两个孩子抚养长大,为了找回所爱之人的三魂六魄,他去了三千之下的大不敬之地,再没有回来。”
洛棠震惊的听着朔离淡淡的叙述,久久都无法回神,这些对他来说都太遥远了,遥远的就像在听一个神话故事,“可这跟灵门大战的万年阴谋有什么关系?”
“那两个孩子,哥哥叫离洬,弟弟叫离濂,父君走了之后,一直相互扶持,妖灵界不知从何处
得知了他们的情况,派人来把他们俩接了回去,后来他们才知道生他们的父亲竟是妖灵界的君
主,因为兄弟两人都继承了强大的逆天血脉,所以被众妖奉为新的君主,不知从何时起,弟弟不
再和哥哥亲近,越发的疏离,终于有一天,他秘密联合了上古的一众猎妖大能将自己的哥哥永久
的封印了,弟弟陷入了追求无上力量的魔道,在人间设下一座大阵,血煞阵,每年灵门大战举行
的时候,都会有很多人莫名的失踪,因为他们成为了大阵的祭祀。
不能明目张胆的进行,所以每年失踪的人都会被一些人刻意的掩盖掉,血煞阵经过万年的滋养,再加上媒介——暗玉,就可以启动,到时候将会生灵涂炭,三界混乱”。
洛棠走到朔离的身边,轻轻地抱住他,将头埋在他的颈间,“如果我猜的没错,你就是那个哥哥吧?”
似乎觉得很疲惫,朔离将自己全身的重量都倚靠在洛棠身上,“我对血煞阵做了手脚,离濂马上就要来了”。
重重的窒息感和钝痛从洛棠的心脏处蔓延开来,他一下子惊慌失措的推开朔离。
“他一定会伤害你的,你快走!我可以抵挡住他一段时间!你能走多远走多远!”
看着眼前这人皱着眉头强硬的叫他走,朔离突然觉得心里一轻,伸手抚上洛棠的脸庞,微微的笑着,“他当初能封印我,只是因为我不想伤害他,所以并没有出手,在得知他的阴谋之后,我就联系了你的母亲带着暗玉前来解开封印,可是我等了很久她都没有来,我想她可能出事了,正当我十分焦急的时候,你出现了,也许真的是冥冥之中注定了的,让你和我相遇,就像当初父亲和父君的相遇,放心吧,就算是现在的离濂也不能奈我何,父君把一样很重要的东西交给了我,他似乎早有预料”。
洛棠闻言心里的紧张顿时松了下来,怨忿地亲着朔离的脸颊:“你不早说!我心脏都要跳出来了,你要是出事了我一定会疯的你知不知道?!”
朔离温柔的圈着他的腰身,将头埋在他的胸口,“小棠就原谅我这一次罢”。
太过漫长的岁月,父君的离去,弟弟的背叛,让他疲惫不已,只有在洛棠的身边,他才能开心的笑出来,体会到被需要,被爱,被珍视的感觉,他想和洛棠就这样一直走下去,直到生命的尽头。
微微地仰起头,朔离主动的吻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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