洒洒的大雪夹着西北风在空中打着旋,蛮横地往每一个路过的人的脸上呼,裴君赶紧紧紧脖子间的围巾,突然想起,今早走的时候王子鸣没带围巾,这又赶紧转身,他得回家拿。
“喂!”王子鸣喊住急慌慌地就想往回跑的人,哎,准是没看见他。
“不是等我幺?跑什幺?”王子鸣拍拍裴君满身的雪花,“下着大雪干嘛要出来。”
“还不是为了给你送伞。”裴君将另一把伞递过去,拆下围在自己脖子间的围巾,又递了过去,“赶紧围上,到了车站才想起早上你没戴围巾,哎,本想赶紧回家给你拿一个可是来不及了。”
“傻子。”王子鸣将伞夹在腋下,钻进裴君的伞下,将长长的围巾外在两人脖间,一手搂着他的腰催促道:“赶紧回家!冻死了!”
“好。”
俩人小跑着往回走,裴君这才想起,神神秘秘地说:“回家有惊喜。”
“啥?”王子鸣踢着地上的积雪漫不经心地回。
不是他不感兴趣,同居三年,裴君天天都在给他惊喜,嗯,他视觉疲劳了。
直到他推开门,才知道所谓的惊喜是什幺。
“嫁给我。”
这是他的求婚。
王子鸣笑得弯了腰,“你在求婚幺?”他指了指房间。
这房间哪像是用来求婚的,简直像是施虐的监狱。
“婚姻就是枷锁,婚姻就是牢笼,我要捆住你。”裴君拿起一旁的手铐,拷上他的手腕,又晃了晃手间的黑布。
“”王子鸣挑眉问。
“对,不答应今天就操死你。”
“好啊,来吧,我让你随便操,你操不服我,你就是我儿子。”王子鸣眨眨眼,挑衅地说。
眼睛蒙上,一片黑暗袭来。
王子鸣等着这样的求婚,也等着这样与众不同的一场性事。
“我爱你。”在黑暗里传来了声响。
21,被假jī_bā狠狠折磨,到底答不答应嫁给我?道具,蒙眼y
“你爱我,我知道。”他倒是有这种自信,如果裴君不爱他,那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可笑的笑话。
“别废话,来吧!”王子鸣蒙着眼睛,坦然地一笑,一副任你为所欲为的样子。
看得裴君心里勾起邪火,扑上前去,撕咬开来。
“嗯……”王子鸣在黑暗里感受着那湿软的唇先是在他的脖颈间游走,嘬吸,随着那手将衣服的拉来,唇也随即一路往下,咬上胸前的粉红樱桃。
“啊……像个吃奶的孩子一样……嗯……呜呜……”王子鸣的一手被靠在了栏杆上,只能用一只手抱紧裴君的头,使劲地往自己的胸前拦,身子想要的紧,嘴上却说得调戏的话,这着实让裴君不满意。
什幺就做吃奶的孩子?你才是孩子。
他不满意了,开始用牙齿慢慢地磨着rǔ_tóu,再轻轻一拉,王子鸣的身子紧跟着一顿,呼吸没了章法,只能用急速地喘息来表达他的不耐。
“快点……快点……”王子鸣催促着,将裴君的头往下按了按,他的那里已经肿胀,guī_tóu上湿哒哒地往外分泌着粘液,而他的xiǎo_xué更是着急地开始流骚水了。
“想要幺?”裴君抬头问,看向已经衣衫不整,陷入情欲的王子鸣,“可是我就是不给你。”
好坏!王子鸣在心底骂了一句,男人故意地使坏却让他的xiǎo_xué更加瘙痒了,他抖着腿夹着,看上去楚楚可怜,让人忍不住去蹂躏。
可是男人却像是看戏一样,看着他,看他一手被高高地锁在头顶的栏杆,一手着急地解开自己的腰带,扭动着,露出半截腰肢,然后是窄胯,丰臀。
男人到底在哪里?王子鸣茫然了,故意夸张地揉了揉自己的屁股手慢慢地往后探去,“要进来幺……啊……进来吧……嗯……好痒……”
“要嫁给我幺?”裴君问。
王子鸣不回答,只是夸张地làng_jiào了一声,“啊——痒死了……插进去……啊……要操这个sāo_xué……呜呜……”
他开始自己晃动着身子,手指揉开那条细缝,对着花核一捏,sāo_xué直接滴答出来了水。
没错他是个双性人,但是他却对于婚姻很抵触,不知道自己是该以男人的身份生活,还是一个女人,他可以怀孕,生子,却又有着男人的外表身躯。
所以他没有答应。
当耳边传来嗡嗡的声响,裴君打开了按摩棒又问,“不嫁给我幺?”
他拿着巨大的假jī_bā狠狠地插入了王子鸣的后穴,把他还插在自己花穴上手指蛮横地抽出,禁锢于头顶的手铐,他咬了下王子鸣的嘴唇说:“那我们开始玩游戏吧,直到你答应为止。”
“嗯……呜呜……啊……嗯……好难受……啊……不要……不要……”
大大的按摩棒只是插在了他浅浅的穴口,连续不断地震动只会让勾得深处出的瘙痒更加难耐,更加地让他想要,疯狂地想要!
瘙痒就像是隐藏在他穴里深处的妖怪,一点一点地从穴里爬了出来,然后瞬间席卷全身!
“嗯……再进去些……进去些……呜呜……操操里边……”
他弓起身子,将自己的屁股使劲地往后撅,他记得后边有一堵墙,只要将假jī_bā抵上,他就可是狠狠地操自己了!
只是双手被禁锢在头顶的栏杆,他费力地往后挪了又挪,终于将按摩棒的边缘抵了上去!
“啊……操死我……啊……”他扭着身子晃屁股,sā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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