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外壳。
“如果你想投资xx钢铁,我退出!”简绍棠直接道,这是他的让步。
“你这是补偿我,还是在认错?”简易言跨前一步,“你打电话叫我来,就是告诉我你退出?”
简绍棠立即辩白:“我没叫你来!”
简易言看着他,就像那天给他倒酒的表情,一点温度都没有。
“我给你打电话,是想跟你见一面。”简绍棠再次低头,有点词不达意。“xx钢铁你有兴趣的话不妨一试,以目前的销售业绩,xx钢铁在一年后挂牌上市没有一点问题,我做不做也没关系,机会总是会有的……”
“我只对你有兴趣!”
被打断的简绍棠“啊?”了一声,目光闪烁的看着渐渐逼近的简易言,一直到了鼻尖对鼻尖的距离,他还木讷的忘了退避,或许他并不想退。
谁也没说废话,开始撕衣服。
就像是最后一次在车子里打架一样,闷声不哼的交锋,套房上空沉闷的气流如同静止了一般,只余裂帛声响。
不知道是谁的衬衣被拉开,扣子像出膛的子弹,四下飞散。
又不知道是谁的衣服被撕裂,“哧啦”一声好响。
两人谁也不服输,你脱我一件我扒你两件,你撕我衣服我扯你裤子,一只长臂一挥,一条破布飞了出去,两只大手一扯,皮带头磕碎灯罩。
两具结实的身躯绞在一起,磕磕碰碰的转到卧房,其间还有破布若干条飞舞着落地。
简绍棠被简易言丢上了床,被砸得闷闷的哼了一声,长腿一绊,简易言直杵杵跌了下来,下巴磕到他的胸膛,简易言发出一声痛哼,恶狠狠撞上了他的唇。
简绍棠张开嘴啃咬,他要让他知道什么叫憋着一口气的疼,简易言不躲不避舌头恶意的翻搅,两只手紧紧捧住他的下颌,将他的头固定在枕头里,他要让他知道什么叫做火烧火燎的煎熬。
吻到满脸发紫,两人才松开,抵着鼻尖喘气。
“你为什么会来?”简绍棠声音沙哑的低声问,想听他说什么?因为放不下,还是从来就没放下?
其实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从他的眼睛里就能看到,可他就是想听他先说,最后傲娇一回,以后可能就没机会了。
“你想听什么?”简易言狡黠的笑,“想听我说三岁时就注定栽了,以为自己能把你管在手心里,其实你才是那座五指山,被你压制五百年,够不够?”
简绍棠不屑的哼了一声。
“还想听什么?是珊珊姐的老公世界儒商联合会会长才是我巴结的对象,还是我巴结他就是为了你?”
简绍棠臭屁的歪着嘴,很是得意了一下。
“我还想说……”简易言压低声音放缓语速,卖了个关子。
简绍棠挑起剑眉,用眼神催促他。
“还想说……如果那天你没有把老五当成我死死抓住手不放的话,那天我就会操翻了你,让你下不了床!”
简绍棠愤愤然的骂了一声,一脚踹向简易言的裆中央。
“看来你还没学乖!”简易言躬身避开,飞快的压了下来,手肘快准狠的横住了简绍棠的脖子,低头衔住了他的rǔ_jiān。
简绍棠被这么一碰,一身蛮力瞬间被抽离,他放肆的哼哼,两手抱住简易言的头,往胸膛里捺,觉得还不解恨,张狂的扭动身体,腰跨往上顶,两只同样火热而坚硬的小老二亲密问候,不经意的分开也是藕断丝,粘腻的银丝连牵牵扯扯。
简易言在他身体上点火,扭动和厮磨不但降不了温,甚至是气管都被灼烫,喷出的气息带着滚烫的温度,看的到的火星子在空气中砰然绽放。
简绍棠情难自禁的握住两人的性-器,在手心里撸动,滑腻的液体沾满了手掌,发出吱咕吱咕的暧昧声,既增加了快感,又刺激了听觉,他边哼哼边摆动腰跨,手上的动作一刻不停歇,玩的不亦乐乎。
简易言轻喘着低笑:“二哥,你真骚……”
简绍棠半眯着迷离的眼睛,软绵绵的瞪了他一眼,像是只糖稀做成的钩子,近在咫尺的钩了那么一下,粘粘腻腻的扯得人心尖子都是甜得黏糊糊的。
简易言再一次吻住了他的唇,这个吻是温柔的,如同将这么多年来,他俩之间的狼狈为奸,千里追随,同舟共济,猜忌决裂,默默守护,全都化作这一刻的绕指柔,唇舌缠绵宛若藤蔓,彼此依附相互纠缠。
简绍棠迷失在这个绵长温柔的吻里,他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用全身的每一个感官来细细感受简易言这个亲吻中的语言,舌尖是小心翼翼的试探,上唇是将心交之的眷念,下唇是一路追随的勇气,牙齿是坚决固守的悍然,十二年的岁月化作流年的经络,每一条经络都在这一刻逐渐明晰,直至迸开炫目的光。
他颤抖着张开腿,在潮湿的吻中颤抖着说:“上我。”
“叫我的名字,二哥。”简易言的声音也在颤抖,像青涩的少年一样紧张。
“易言,上我……”
空寂了这么多年的躯骸,每一个毛孔都渴望被填满,即便是疼,也被他期待。
那一声:易言,上我!就像是席卷苍穹的洪荒,简易言只觉得自己已经被简绍棠这个洪荒凶猛的卷碎。
他魔怔的低下头,屏住了呼吸……
他的二哥全身赤-裸,如同一只为他臣服自愿脱去爪牙的猎豹,展开修长优美的身体,化身剪翅的天使……
他半眯着眼,眼底的张狂融化成一泓温烫的醇酒,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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