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竞选?”简绍棠一肚子的气,捡最伤人的话来说,“你看不起我,认为有了那一次恶心的关系,我就应该受你威胁,当一个被你牵线的傀儡,你的目的就是控制我,将整个简家玩弄于鼓掌,这样就能体现你的价值,让所有人都对你俯首,在简家五个儿子中,唯独你这个养子才是简家的主宰!”
简易言面无表情,就连眼睛里都没有了任何冷或是热的亮彩。
“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身边的特助carol和你的交易,我的所有行程和工作计划事无巨细的跟你报备,不知道你背地里做黄金长线投资抄底赚了大钱,这几年投资了三家公司,准备左右逢源狡兔三窖……”
简易言平静的下了车,简绍棠的声音戛然而止,他透过挡风玻璃,看着简易言手插裤兜挺着背脊渐行渐远,有些失神。
瞳仁里那个清瘦的背影将一盏盏路灯撇到身后,而他自己也像是冷凉路灯中的其中一盏。
不再被留恋和关注,被那个写满决绝的背影永远的抛弃。
简易言没有一声交待,既没有退出董事会也没有辞职,就这样悄无声息的消失了。
简绍棠好像是一只斗败的公鸡,突然就失去了冲劲,在他终于摆脱了那个如同甩不开的阴影的人,反而茫然了。
他木然的过着日子,处理该处理的工作,几个国家的飞,一年回一次b市,每一次回家进门前,都会在门前顺几口气,攒满勇气踏进家门,然而饭桌上总会多出那么一张空椅子。
三年来,每当过年,简易言总会错开他回去的时间。
简绍棠不止一次的回想当初说过的话,每一个字他都能倒背如流,每一个字都是一把利器,捅了简易言只那一次,而后再剜自己无数次。
他不想把当初说那些话的原因归咎为被是因为被简易言压制,虽然当时就是这个原因。
错了就是错了,有时候软刀子伤人更狠,不在肉里,而是在心里。
可他已经后悔了,在三年前对着那个决绝的背影时,就已经后悔了,为什么那个人却不愿意回头听他亲口道声“对不起”?
“……行,我家老爷子准了我一个月的假呢……大概十二个小时落地,你老公我现在还没飞上天呢……怎么,想我的长虹贯日式了吧……呵呵……小宝贝儿,洗干净菊花等小爷临幸吧……嗯嘛……呵呵呵呵……”
“你他妈闭嘴,赶紧挂掉电话,马上要起飞了!”
简绍棠忍不可忍的吼了一声,前面的空姐立即往这边看了过来。
简行非挂了手机,单手支颐,瞅着他笑。
简绍棠看着他,终于忍不住问道:“电话里是个男人,你喜欢男的?”
简行非还在笑,可自豪了,翘着兰花指撇呀撇的,“对啊,我喜欢男的,是不是很潮?是不是要以我为豪?”
“毫你妹!”简绍棠对他简直无语,在简家也只有简易言能跟他说上几句不炸毛的。
想到简易言,他迟疑了一下,含糊的问道:“今年过年,老三不回?”
简行非正将耳机塞进耳朵里,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认真的选择歌曲。
简绍棠拍了一下他的额头,大声道:“老子是在问你!”
“先生,请尽量小声交谈,以免影响其他乘客的休息。”空姐也忍无可忍了,温柔提醒。
简行非挤着眉毛看了他半晌,突然凑过来,手指卷曲抵在唇上,眼带恐惧的低声叫道:“二哥你的毛孔好大,还有法令纹!”
简绍棠瞪着他,眼神告诉这个娘炮,只剩一秒,他就要动手抽他个满脸毛孔加法令纹了。
简行非僵着脖子往后靠了靠,小心翼翼的问:“你刚才问什么?”
简绍棠突然失去了说话了兴趣,平靠进椅子里,闭上了眼睛。
“哦,你是问三哥啊?”简行非带着笑意的声音在他耳边晃悠,“他可忙了,在做生意。”
简绍棠闭着眼睛,竖着耳朵,耐着性子。
“他给我买了一块手表,你瞧……有编号的,能升值的,你猜多少钱?”
简绍棠耐着性子……
“我觉得这块表不适合我这种非主流风格的,太低调了,我的手腕比较精致,皮肤又好,毛孔又细……”
耐着性子……着性子……性子……子……
“……后来上岸后脱掉墨镜,妈的,那个傻逼骗我,哪里是什么晒伤妆,完全没有均匀的过渡,你不知道,为了抢救我的肌肤,光倆屁股瓣就用了三盒蚕丝美白面膜……”
简绍棠抬起老拳……
“哦对了,三哥和你都在美国,跟我问他的事,你没毛病吧?”
简绍棠眉心一跳,他一直在美国?
“咦,你们不是吵架了吧?”简行非兴致勃勃的凑了过来,“为了女人?”
“……”
“啊!难道是为了男人!!?”
“啪!”
简行非被直接拍晕了。
简行非跨国约炮,在飞机上补足了眠的他,落地以后除了额头上多了个疙瘩,简直是神清气爽完全没时差,行李都没来得及取就要走,简绍棠只来得及嘱咐了一句:“记得带套子!”
三天后才接到他的电话,约出去吃饭,简绍棠准时到了地方,准备好好教训下这小子,让他赶紧滚蛋,在这边胡搞万一出了什么事,老爷子只会找他的麻烦。
他找到约好的包房,手刚搭上门把,突然就僵住了。
透过古朴的雕花门,他的视线落在饭桌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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